见宁川蓄势,韩斌不由得嗤笑出声,“废物,你以为这样积蓄力量就能伤到我吗?真是可笑。”
“我可笑不可笑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死定了。”宁川微微皱眉,沉声说道。
这一拳是他唯一一次击倒韩斌的机会,若是这一拳无法令韩斌失去战斗力,今天的事情就不好解决了。
萧灵儿紧紧抿着小嘴,深深的看着宁川。
他知道,宁川若是能把握住这次机会,他就能翻盘,若是不然的话,今天,他和宁川恐怕就难脱身了。
花雄天冷哼了一声,一脸不屑地说道,“萧灵儿,到了现在,你还对这个废物心存希望,你是得有多愚蠢啊。”
韩斌的身手,花雄天最为清楚,这么多年来,不管韩斌出去执行什么样的任务,总能圆满的完成,从未让他失望过。
韩斌的攻击力和防御力都是一等一的存在。
他已经练就了金刚不灭之身,宁川想要一拳打倒他,根本就不可能。
萧灵儿没有说话,他依旧定定的看着宁川,好看的眼睛里面全都希翼的异彩。
他相信宁川,相信宁川一定可以一拳打倒韩斌。
蒋啸天呆愣愣的看着宁川,眸中闪过了不解之色。
他跟宁川交过手,知道宁川的实力远不如他,他都无法一拳打倒韩斌,宁川又怎么会做到,若是不能一击得胜,他们今天就全都得交待在这儿。
蒋啸天注目看着宁川,沉声道,“川哥,我信你。”
“好兄弟,哈哈,你就等着哥哥我赢吧。”宁川爽朗一笑,开口说道。
他的话因未落,拳头就已经挥了出去。
宁川聚集了体内的那股玄妙力量,他把那股玄妙力量聚拢在了拳头之内,准备一击二胜。
见宁川的拳头没落下来,韩斌不由得出言讥讽道,“你这个废物能不能快点儿,我都等不及了。”
他的话音未落,宁川的拳头就已经到了他的胸前,狠狠的砸落而下。
萧灵儿和蒋啸天都一脸紧张的看着宁川。
跟他们不同,花雄天则是一边抽着雪茄一边一脸冷笑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韩斌背着手,一脸冷漠的看着砸过来的拳头。
在韩斌看来,宁川就是一个无用的废物,他的一拳就如给他挠痒痒一般,他又怎么会把宁川放在眼中。
花雄天冷眼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见宁川到了如此地步,还要奋力一搏,他的眸中不由得也露出了一丝的赞赏之色。
他不得不承认,在宁川的面前,花重九才是真正的废物,若是花重九能如宁川一般,是绝对不会落入到花凌霜的算计中的。
花雄天淡淡的扫了宁川一眼,开口说道,“你只是花云裳的外孙,就算你再有本事,也做不得我花家家主。”
萧灵儿紧紧的抿着红唇,死死的攥着拳头,手指甲都嵌入到了手掌中,有鲜血滴答而落,而她却是毫无所觉。
此刻,宁川的拳头已经到了韩斌的胸前,韩斌一脸鄙夷的看着宁川,开口说道,“这样的力道就想伤到我吗?”
宁川微微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抹邪恶的笑容笑意来。
这个该死的韩斌,马上就要付出血的代价了,他还尤为不知。
就算他练成了金刚不灭之体,又能如何,依旧抵挡不住他的这一拳。
“去死吧。”宁川怒喝了一声,拳头直接就落在了韩斌的心口上。
这一击正好击在了韩斌心脏的位置上,就算韩斌的肉身之力再强大,也抵挡不住他的这一击。
韩斌没有躲闪,任凭宁川一拳砸了过来,当宁川拳头落在他身上的那一刻,韩斌就变了脸色,他能清楚的感觉到,一股极为恐怖的吞噬之力正顺着拳劲冲入到了他的身体中。
等他反应过来,再想躲避的时候,却是为时已晚。
只听“砰”的一声响,韩斌的瞳孔在瞬间放大,眸中全都是不可置信之色。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宁川的脸在韩斌的眼中无限放大。
此刻的花雄天已经开口了,“宁川,你就是一个废物,就凭你也想击败韩斌,你就不要做春秋大梦了。”
他的话还未说完,韩斌的就已经暴退了数十步,若是没有墙壁挡着,他都不知道会退到哪里去了。
宁川收回了拳头,一脸淡漠的说道,“你的确很厉害,居然没死。”
花雄天在看到了这一幕之后,瞳孔在瞬间就收缩成了麦芒状,他却是怎么都没有想到,韩斌会被宁川一拳给击得暴退数十步。
这个废物,他居然还有这样的算计,敢在我的面前扮猪吃老虎,真是该死。
“韩斌,你还好吗?”花雄天一下子就站起了身来,一脸紧张的问道。
韩斌是花家第一高手,若是连他都被宁川给打败了,这绝对是花雄天无法接受的一件事。
若只是他不能接受,倒也算了,最重要的是,若是此事传扬出去,就会影响到花家在米国华人圈的地位。
花家是古武世家,除了金钱和地位之外,这样的世家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家族中的强者顶尖。花家之所以会在米国华人区的影响力巨大,这其中也有韩斌的作用。
此刻的韩斌,只觉得双肋发胀,喉头发甜,他再也忍受不住,一张嘴就喷出了一口鲜血来,那鲜血顿时就沾满了衣襟。
花雄天一见,脸色在瞬间就变得难看了起来,他却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宁川这个废物居然会一拳伤到韩斌。
“该死的宁川,你居然敢伤我的人?”花熊天恶狠狠的看着宁川,冷冷的说道。
“我伤他又能如何?有本事你来。”宁川似笑非笑的看着花雄天,开口说道。
花雄天冷哼了一声,一脸不屑的说道,“废物,刚刚不过就是韩斌轻敌了而已,但接下来,可就有你好看的了。”
宁川淡淡的说道,“你觉得他还有力气跟我动手吗?”
此刻的韩斌脸色已经变成了惨白色,他还在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身子也在微微的打着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