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川,你就少跟我胡扯了,他不去你哪里,还能去哪里?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灵儿不但没回家,还没接我的电话,他一定是在你哪里,少废话,快点儿让他回家。”沐阳没好气的说道,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灵儿不在我这里,我没必要骗你,你给年小雅打个电话问问。”宁川开口说道。
年小雅现在在公司里面,很多时候,他们两个都会在一起腻着,萧灵儿没回家,也许是在他家里。
听了宁川的话,沐阳的脸色就变得难看了起来,从宁川的语调中不难听出,他并没有说谎。
“我已经给年小雅打过电话了,下了班之后,萧灵儿就走了,他们两个不在一起。”沐阳急忙说道。
“我给灵儿打个电话看看,你别着急。”宁川的脸色顿时就变得阴沉了下来,声音也冷了几分。
小安派了人手在暗中保护萧灵儿,若是出了问题,他应该在第一时间告诉给他,现在,小安并没有打电话来,这也就是说问题不是很大。
不过转念一想,宁川的脸色就变得难看了起来。
他受了重创,现在在医院躺着,小安很有看能会对他隐瞒此事。
“宁川,若是灵儿真的出了事,那也是你惹出来的,你若是不把了灵儿平安送回家,我就跟你拼命。”沐阳在听筒那端忽然就尖声大叫了起来,发泄着他的愤怒。
萧灵儿为人很好,从不招惹是非,他现在被人给抓走了,也是因为宁川。若是萧灵儿出了事,沐阳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挂了。”宁川淡淡的说了一句。
孟珏挂断了电话,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他跟萧灵儿是最好的闺蜜,萧灵儿出事,他怎么能不担心。
“帮我给小安打个电话。”宁川的声音阴沉,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孟珏很快就拨通了小安的电话,在等小安接电话的瞬间,沉声道,“是不是花凌霜让人做的?”
宁川没有说话,脸色无比的阴沉难看,不管这件事是谁做的,他都要对方死的很惨。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不等宁川问话,小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川哥,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啊。”
从小安的声音中听不出什么来,但宁川却知道,这货是在尽力掩饰着什么。
“小安,灵儿在什么地方?快说。”宁川冷冷的说道。
其实,在看到宁川来电之后,小安就知道,这件事肯定是隐瞒不住了。只是,他就不明白了,宁川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不过,此刻却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宁川已经问到他脑袋顶上了,他自然不敢左顾言它,便开口说道,“川哥,你放心好了,所有的人都动了,我们很快就能找到嫂子。”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宁川的声音很冷,听得小安不禁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
“川哥,你安心养伤,我一定会尽快找到嫂子的,请你相信我。”小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
小安是宁川最好的兄弟,他自然是非常相信他的,但现在的情况却是极为复杂,他又怎么能放心得下。
宁川现在的身体状况很糟糕,他若是动用秘法快速修复,倒也不是不能,可若是这样的话,他的计划就会被彻底打乱。
他现在出去,还真就帮不上什么忙。
宁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只能开口说道,“好吧,一有消息就通知给我。”
“好。”小安答应了下来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才挂断了电话,宁川的电话就又响了起来,孟珏看了一眼电话号码,对宁川说道,“是沐阳打过来的电话,要不要接?”
宁川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接吧。”
孟珏才按下接听键,沐阳愤怒的尖锐声音就响了起来,“宁川,就就是一个祸害,若不是你,灵儿怎么会被人给抓走,怎么会吃这么多苦,你这个混蛋,混蛋。”
“真不知道灵儿是怎么想的,他怎么就喜欢上了你这个混蛋,你该死,宁川你该死。”
沐阳越骂越凶,到了后来,骂人的话直接成了诅咒了。
孟珏微微皱眉,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这沐阳就是一个疯子,宁川的确是负了萧灵儿,不声不响的消失了七年,可那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在宁川回来之后,帮萧家解决了很多问题,他们现在住千龙山别墅,有萧氏集团,享受着最好的生活,这一切,都是宁川给的。
沐阳对此非但没有半分感激,还认为这一切都是理所应该的,这实在是太气人了。
“不用理会他,他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好了,他就是一个疯子。”孟珏的秀眉微微蹙起,开口劝慰道。
宁川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他说的没错,若不是我,灵儿怎么会受这么多苦,会承受这么多。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你怎么会这样想,你带给萧家的好处,他们为什么不说,若是没有你,他们会过上现在的生活吗?恐怕还得在工地上你跑呢吧。”孟珏替宁川打着抱不平。
宁川在叹气,声音中充满了一丝的悲凉,“钱财都是身外物,我对此并不看重,我看重的灵儿对我的感情,他的生命安全对我来说,是最为重要的一件事。”
听到了这里,孟珏的脸色就是一变,看来,宁川对萧灵儿,这是情根深种啊。为了灵儿,他真的可以付出一切。
“宁川,你听我说,为了你,我愿意承担这样的风险,难怕是付出了生命,我也愿意。”孟珏的眸子如星光一般,带着天空的颜色。
他说的很真挚,情感也十分的真挚。
在这之前,孟珏对宁川的感情更多的是欣赏,他突然发现,越是靠近宁川,越是了解他,她就越发的爱他。
“我是不会爱上除了灵儿之外的任何人的。”宁川注目看着孟珏的眼睛,很是认真的说道。
孟珏听言,不再说话,他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站起了身来,走到了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