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功夫闻名蓝星,他们只是听说过,却是没有见过真正的高手,更不懂华夏功夫的精髓所在,直到他们遇到了宁川,这才知道宁川的厉害。
宁川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开口问道,“你们现在有决定了吗?”
几个人哪里敢在宁川的面前说一个不字,他们是真的被打怕了,刚刚他们都没看到宁川是怎么出手的,就只觉得一股巨力撞击了过来,然后就被打趴下了。
“我们错了,我们这就回去坐着。”
“对不住,对不住。”
“你就放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几个大块头从地上爬了起来,纷纷道歉讨饶。
看到了这一幕,机舱里面的乘客个个拍手称快。
这几个人在华夏的国土中,居然敢如此的嚣张跋扈,这令众人十分的反感。现在,他们居然低头了,而且还被修理的如此凄惨,他们自然高兴。
“你帮他们母女两个升个舱吧。”宁川对空姐微微一笑,开口说道。
空姐点点头,答应了下来,安排这母女二人进头等舱倒是简单,不过就是一个座位而已,这点小权利,他还是有的。
言罢,他用手揉了揉小女孩粉嘟嘟的小脸,笑道,“去找你妈妈吧。”
“嗯嗯。”小女孩奶声奶气的点头。
随后,宁川这才转目看向了那个大块头,开口说道,“我们华夏欢迎蓝星各国的人来游玩,交流文化。但你们若是仗着你们的身份胆敢在我华夏闹事,那你们就想多了。”
“今天的这件事就算了,但我要提醒你们一句,不要在我华夏闹事嚣张。你们今天遇到了我,挨了打,若是遇到比我还厉害的,就不是被打一巴掌二巴掌这样简单了,一个弄不好,小命都保不住。”
听了宁川的话,那几个外国大块头就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不是说华夏是礼仪之邦吗?不是说不会与外国人过多计较,还会提供最便利的服务吗?这是什么情况?被打了还是小事,弄不好命都没了?这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是是是。”
“我们不敢胡乱来了。”
几个外国人急忙点头哈腰道。
很多乘客在看向宁川的时候,眼睛里面全都是敬佩之色。
这才是我华夏的血性汉子,打了人,再放点儿狠话,吓死这些外国鸟,看他们还敢在华夏闹事不。
言罢,宁川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他把头靠在了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这件事对于宁川来说,不过就是一件小事而已,根本就算不得什么。接下来,他要面对的却是一件大事。
从小到大,他就没有受过西门家的一点儿好处,而这一次,他却是要去西门家拿一大笔钱周转,这可是破天荒第一回。
五分钟之后,那位空姐款步走了过来,他俯下了身,用柔美动听的声音对宁川说道,“先生……”
他的话还没说完,宁川就站起了身来,对他点了点头。
空姐没说话,对宁川温柔一笑,然后在前面带路,往空乘工作间走去。
宁川跟在了他身后,等他到了工作间之后,就看到了空保。
那个空保打量了宁川一眼,开口说道,“你可知道,你刚刚的行为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吗?”
宁川坐到了沙发上,他翘起了二郎腿,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刚刚就在机舱里面,目睹了整件事的经过,你怎么不出手阻拦我呢?”
他早就发现了这个人的存在,不过,他对这个人却是颇有微词,眼看着局面不可收拾,他居然都不敢站出来说话,这样的空保也是够了。
“你几个意思,你是说我做错了事,是吗?”空保冷眼看着宁川,沉声说道。
很显然,他对宁川的态度很是不满。
宁川冷笑出声,“你还真的打的好算盘,既不想出力解决问题,还把锅丢到了我身上,你可真行。”
刚刚空保也想出手了,可他的身份特殊,若是出手,就不好交待了。当他看到宁川出手的时候,就没有动手。
但在见识到了宁川的身手之后,他就感觉到了危险。
在他看来,他一定要对宁川警告一番才行,他若是在飞机上闹事,却是没有谁能控制住他。不过,他却是做梦都没有想到,宁川会是这个态度。
“你刚刚的行为已经过激了,我可以抓你。”空保的脸彻底阴沉了下来,冷冷的说道。
一旁的空姐听了两个人的对话,心里也很生气,刚刚若不是宁川出现,他的麻烦就大了,空保就在旁边坐着,他不但没出面管这件事,现在居然还说要抓宁川,这简直是太不可礼遇了。
“是他帮忙解决了麻烦,你还说要抓他,这也太过分了吧。”空姐愤愤不平的说道。
空保没好气的看了一眼空姐,冷声道,“你出去,这里没你的事。”
“你……”空姐气鼓鼓的说道。
宁川笑了笑,给空姐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出去,他没事。
空姐会意,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宁川,这才转身出了休息室。
“你叫什么名字,去京城做什么?”空保冷冷的看着宁川,开口问道。
他的眼神很冷,就如鹰一般的犀利,似是想要从宁川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回家。”宁川开口说道。
“看你的样子不是京城人吧?听口音也不是。”空保冷声道。
宁川听了他的话,不禁笑了起来,开口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京城人,还有听口音就能听出我是哪里人吗?”
“我现在在问你问题,希望你能好好的回答我的问题。”空保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开口说道。
“你问我问题,我就要回答吗?对不起,恕不奉陪。”言罢,宁川就站起了身来,转身往外大步而去。
空保死死的被气得额头上的青筋乱跳,他很想制服宁川,把他给关在这里。
可他却清楚的知道,他根本就不是宁川的对手,若是在这里跟宁川动手,吃亏的那个肯定是他。现在,他可以忍着,等到了京城,那可就由不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