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笑了笑,开口说道,“自然是没有用的,这些老家伙都是那种刀架在脖子上才肯服软的主儿,我们就这看好戏吧。”
“看好戏,老大你的意思是?”安东有些不解的看着小安,开口问道。
“我问你,你觉得他们会对你的话选择无视吗?”小安笑眯眯看着安东,开口问道。
“这个他们肯定不敢,商界的那些人对我们混灰色地带的人还是很忌惮的。”安东毫不犹豫的说道。
安东虽然就只是一个傀儡,但他势力也是不容小觑的,就算是即墨老爷子见了安东,也要给几分薄面。
小安呵呵一笑,开口说道,“我们不用再去找他们了,很快的,他们就会自己送上门的。”
听了小安的话,安东这才明白了过来,一大早小安就让他出去问候问候那些老家伙,那些老家伙一定会因此坐立不安的,用不过了多久,他们就会来这里找他说话。
“安哥,还是你厉害,等他们来了,我们就给他们来个收装包圆。”安东不由得笑了起来。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你这个小子做事倒是很妥当,心眼也不少,就是胆子太小了。”小安看着安东,微微摇了摇头。
小安的话正好戳到了安东的痛处,若不是当初犹豫不决,宁川怎么会让小安来。
不过,机会他已经没有了,他也不多想了,能有小安这样的老大也不错,他只要按照吩咐做事就行了。
天色渐渐地黑了下来,华灯初上,夜色中的都市显得格外的繁华。
很多青年男女都来到了酒吧狂欢,还不到晚上九点,夜狼酒吧里面就坐满了人。
九点才过,外面就停下了几辆豪车,从豪车上走下了几个中年男子,这几个人不是别人,都说那些老家伙的儿子。
冯旭看了看那几个人,不由得开口问道,“你们也见过安东了?”
“恩,他去了公司,让我爸爸明天去给宁川下跪道歉。”
“这还不算,安东还说宁川那个废物是他老大,是我们的罪不起的人。我看他就是想要捞点好处。”
“不得不说,这萧灵儿对宁川也是够好的,他居然不顾公司的死活,还肯花钱给宁川摆事。”
“嘿嘿,还真别说,宁川这个废物吃软饭还是很有手腕的,只不过,他也太高看萧氏集团了,就凭着萧灵儿的那点本事,还想跟我们斗,真是笑话。”
听了他们几个人的话,冯旭就知道他们也是来找安东摆事的,事情已经再明显不过了,他们是绝对不会让自家的老爷子给宁川下跪道歉的。
这几个人在千龙市都是一流世家的家主,这样的事情他们是绝对不会做的。
见到了他们,这对于冯旭来说,绝对是好事一桩,几家出钱摆事,总比他一个人要好很多。
想到了这里,冯旭开口说道,“走吧,我们一起进去,看看安东会开多大的口。”
他们都是上层人物,平常消遣的地方也都是会所,这样的地方他们是不会涉足的。嘈杂的音乐,喧闹的人生,充满了烟气的舞池,让他们几个人不由得全都皱起了眉头来。
若不是为了自家老爷子,他们才不会来这种地方呢。
“老大,他们来了。”一个小弟站在二楼,看到了冯旭等人,急忙给安东打了一个电话。
安东看了一眼小安,小安摆了摆手,做了一个打的手势,安东明白,便开口吩咐道,“把他们带到最里面的那间包房,打。”
“是,老大,我知道了。”那个小弟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
随后,就有两个小弟就出了门。
很快的,几个小弟就到了一楼。
“你老大在什么地方?你倒是让他出来啊。”
“这个地方也太破了,我是真不想待下去。”
“几位请跟我来吧。”为首的一个小弟看着冯旭等人,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几个人很是得意的跟着那个小弟往里面走去,对于这样的安排,他们倒是很满意,如此看来,安东也不是没有任何顾忌,他还是对他们几个颇为忌惮的。
他们是不如即墨家族,但也不容小觑。
很快的,几个人就到了包房,包房里面空无一人,哪里有安东的影子啊。
一见如此,几个人的脸色顿时就变得难看了起来。
冯旭很是不高兴的说道,“安东几个意思,他人怎么不在这儿啊。”
“我看他就是故意不来见我们的。”
“哼,真是过分。”
那个小弟呵呵一笑,开口说道,“我们老大给你们准备了节目,你们可以在这里好好享受一翻。”
这里的女子脂粉味太重,根本就不符合这几个人的胃口,他们听了那个小弟的话,眸中闪过了一抹的鄙夷。
“这个就不用了,这里的女人不符合我们的要求。”
“你们还真把我们当成寻常人了,眼界还真是够低的了。”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
那个小弟摆了摆手,他身后的一众小弟就冲了过去,把冯旭等人给围在了中间,招呼了起来。
包房里面很快就传出了哀嚎声。
安东和小安坐在隔壁包房里面喝着酒,谈着话。
“老大,接下来要我怎么做?”安东放下了酒杯,开口问道。
“给那些老家伙打电话,让他们明天去广场给川哥跪下道歉,若是不然的话,我就把他们都给弄死。”小安喝了一口酒,不紧不慢的说道。
“是,安哥。”安东急忙点头。
随后,他就拿起了电话,拔打了起来。
……
千龙山别墅
饭桌上,一家人都不说话,气氛显得格外的凝重。
明天就是冯凌峰要求宁川跪下道歉的日子了,沐阳已经知道了全部情况,也看到了很多人都聚集在了广场上,此刻,他们都在等着看明天的好戏。
这些人也是闲的蛋疼,就喜欢看这样的热闹。
沐阳在朋友圈中看到了这些,他的脸色变得格外的难看了起来,心里的担忧也变得愈发的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