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川已经想好了,决不能就这样放过这个小丫头,若是再任由她胡闹,还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这一次,他就要好好的给云家个苦头吃。
宁川点了一根烟,狠狠的吸了一口,这才说道,“不要着急动手,这货肯定还有后手,我倒是要看看她能玩出什么来,给我弄个包房。”
“是,川哥。”小安答应了一声。
……
晚上九点之后,野狼酒吧里面就坐满了人。
宁川一边喝着烈性伏特加,一边吸着烟,等着云芙蓉出现。
……
酒吧外面,站着一群年纪很轻的男子,在这些人中,站着两个人,一个人是云芙蓉,一个是单博文。
一个小黄毛看了看单博文,开口说道,“博文哥,这可是东哥的地盘,我们在这闹事,弄不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啊。”
“我们要对付的人不过就是一个废物而已,只要我们不弄出太大的响动,就没有什么事。东哥是什么人啊,他怎么会理会这样的小事。若是真的出了问题,都算在我的头上。”单博文把胸脯拍的啪啪直响动。
在云芙蓉的面前,单博文自然是要装出这幅架势,但心里却是敲起了鼓来。
在千龙市,安东可不是好惹的人,敢在他的地盘上闹事,就是不给安东面子,这事若是真的惊动了安东,他可是兜不起底。
可在女神的面前,他也不能怂啊,为了女神,他也是拼了。
只要不惊动安东,打宁川一顿还是没什么大事的。
单博文都这样说了,那些小混混自然也就放下了心来。在他们的眼中,宁川就是一个废物,又有谁会在乎一个废物被打呢?
“芙蓉,我一会儿就让那个小子好看,让他乖乖的跪在你的脚下。”单博文陪了个笑脸,开口说道。
“你的废话还真多,动手就是了。”云芙蓉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单博文讪笑了两声,带着一众小弟进入到了野狼酒吧中。
很快的,他们就找到了宁川所在的包厢。
若是在其他地方,他们一定会一脚把包厢门给踹开,可在安东的地盘上,他们就只能老老实实的推开包厢门,进入到了其中。
进入到了包厢中,单博文就发现,在包厢中,就只有宁川一个人,他不禁微微的愣了一下。
不过,很快的,他就笑了,这样不是更好吗?
就只有宁川一个人,就不会惊动其他人了,他们打宁川就会变得更方便了。
“宁川,该不会是你老婆不让你上床,你才跑到这里来喝闷酒的吧。”单博文一屁股就坐在了宁川对面,一脸鄙夷的说道。
关于宁川的传言,在千龙市有很多版本,不能上萧灵儿的床,洗衣做法做家务,这都是了人知道的事情。
宁川吐了一个烟圈,不紧不慢的说道,“还真别说,你们没让我等得太久。”
“你几个意思,什么没让你等得太久?”单博文一脸诧异的看着宁川,不由得询问道。
“算你说对了,砸了我的车子,就这样跑了吗?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宁川喝了一杯伏特加,淡淡的说道。
“你还想要我赔钱给你吗?你真是会做梦。”云芙蓉冷笑了一声,一脸冷意的看着宁川。
“你也没有那笔钱赔给我,这个我清楚,等我修理了你们之后,我再给你老爸打电话,让他来接你回去。”宁川掐灭了烟头,淡淡的看向了云芙蓉。
“通知我父亲?你以为我会给你那个机会吗?你还真敢想。”云芙蓉一脸嘲弄的看着宁川,开口说道。
单博文听了,顿时就来了精神,他对身后的小弟摆了摆手,沉声喝道,“给我打,打的他三个月不能下床。”
云芙蓉一脸森寒的看着宁川,目中闪过了报复后的快感。
她是真的很想看到宁川跪在他的面前磕头求饶。
敢坏了我的好事,你就该死,你以为你跟即墨风的关系好,我就奈何不得你吗?在我云芙蓉的眼中,你宁川就是一个废物点心而已。
“宁川,你现在给我跪下磕头道歉还不晚,说不定我心一软就放过你了。”玉芙蓉用居高临下的口气对宁川说道。
对云芙蓉这样的女人,宁川是一脸的无语。
这样的女人的脑袋肯定有问题,不过就是仗着家世,仗着年轻漂亮而已,就以为自己是女皇了,真是够了。
即墨雪跟云芙蓉截然不同,宁川不得不承认,即墨雪的确是一个单纯又美好的女孩子。
她从未跋扈,若是即墨雪任性跋扈,在千龙市还真就没有人敢怎么样,可你那小丫头却是从未做过过分的事情。
“云芙蓉,你跟即墨雪比起来差的还真不是一点半点。”宁川摇了摇杯中酒,淡淡的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那些个小子已经冲到了宁川面前,抡起了拳头就砸了过来。
宁川伸手一划拉,那些小子就倒在了地上,哀嚎了起来。
在宁川的眼中,这些小混子就如蝼蚁一般,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睛,他只要动动手指,就能把他们给碾死。
最开始的时候,单博文以为宁川就是一个废物,根本就不堪一击。
他却是做梦都没有想到,不过就是一秒钟的时间而已,宁川就把他手下的这些小弟给放倒了。
单博文瞪着眼睛,张大了嘴巴,过了好半晌,他这才反应了过来,他用手指着宁川,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怎么会这样厉害?”
宁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开口说道,“他们都倒下惨叫了,你不准备给他们做个伴吗?”
单博文听了,不禁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他下意识的后退,满脸都是惊惧之色。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宁川的身手会这样的变态。
他带来的这十几个人,被宁川一划拉就全都倒了,他这是在看电影特效吗?
现在,他这边就只有他一个人了,他又哪里能打得过宁川,单博文非常清楚的知道,他若是敢出手,一定会在地上惨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