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身体被他挑起一抹火,脑子晕沉,身体绷紧。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从这里离开,或者,让这个疯子停下来。
听说男人都天生自带征服欲,越是反抗,他会越兴奋。
我现在这种行为,就是无声的挑战着他的逆鳞,他只会越来劲。
于是…
我放弃挣扎了,身子在他的撩拔下,早就绵软如水,此刻,我几乎站不稳,他将我紧紧的捞着。
他的手臂,死死固定在我腰间,似乎发现我的异样,他吻在我锁骨的唇,停住。
紧接着,他晦暗的目光,一寸一寸,盯上我的眼睛。
“怎么不扭了?”他嘴角勾起一缕笑。
我双眼泛红,带着绝望看着他,声音哑哑的说:“你想要,就给钱,明码标价,我可以为了钱做,别的,不行。”
周名赫刚才眼底的疯狂和火热,在听到我这番话时,像是突然冻住了。
他难于置信的盯着我,脸色渐渐覆上一层阴郁。
“跟我做,要收钱,跟小叔做,你心甘情愿?”仿佛是被区别对待了,周名赫脸上怒火明显。
我低下头,一副柔弱之姿,抽泣着说:“是,反正跟你做了,我跟周辞就没有未来了,我欠了他的感情,我免费跟他做,这不很正常吗?”
“殷晶晶,第一次见你,我就觉的你眼里有一股劲儿,你小心翼翼的隐藏着你的野心,我就知道你不像外表展示出来的那般单纯天真,小叔在感情之事上,也很天真,容易相信女人,我生出想试探你的想法。”周名赫似乎也没兴致了,他看着我,说出他的真实想法。
我委屈又愤怒的看着他:“我有野心,是有罪吗?所以你要来破坏我跟周辞的感情。”
周名赫脸上浮现一丝淡笑:“有野心没有罪,但你眼神勾人,有罪。”
“我从来没有勾引过你。”我欲哭无泪,我承认,这一世,我看男人的眼神带着勾子。
可我拿良心发誓,我真的从来没想过勾引周名赫,我知道他属于顶尖上的人,勾引他,死路一条。
周名赫似笑非笑的捏着我的下巴,欣赏着我被吻肿的唇,声线懒懒的,坏坏的:“所以,这就是你不对了,我和小叔站在一起,你勾引他,不勾引我?我比他,到底差哪了?”
我:“……”
面对这个不按常理出牌,心思扭曲又阴暗的男人,我真觉的无力极了。
“你还做不做?如果要做,你打算给我多少钱?”我靠在旁边的墙壁处,一副谈判的口吻。
“钱对我来说,多少都不是问题。”周名赫目光沉沉的锁着我:“但我不想为这件事,花钱买单。”
我心里一喜,看来,将激法,管用了?
“那行,不给钱,我就先走了。”说着,我就打开了门,周名赫的目光,犹如毒蛇的眼,盯的我后背发凉。
等我走出这道门,周名赫霆走到门口,阴阳怪气道:“我小叔说你很喜欢看书,你最近看的一定是孙子兵法吧。”
我脚步瞬间顿住,脸蛋羞红的瞪着他。
周名赫嘴角缓缓上扬:“我过几天就要出国了,五一回来,你可别成了我小婶,不然,玩起来,就真的太刺劲了。”
我脑子轰然一炸,现在就想返回去给他一巴掌。
“你真是病的不轻,有病看医生吧你。”我只能无能狂怒的怼了他两句,扭头跑了,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
隔的远了,我还能听到周名赫那莫名畅快的笑声,好像我让他莫名的爽到了。
离开酒店,我心虚的要命,打算先回王姐家换衣服,再找周辞。
可没料到,我刚到王姐小区楼下,周辞的大G就驶了过来,他还看到我了。
“晶晶,你怎么浑身湿透了?”周辞看我一眼,立即下车,将他外套狠狠裹向我。
冷的瑟瑟发抖的我,感受到春天般的温暖。
“刚才下雨时,没来得及躲…”我窝在他怀里,小声解释。
周辞高深莫测的看着我,仿佛在说,下雨都不知道躲?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你别这样看我,我脑子没问题。”我担心他真会嫌弃我,所以急着说。
周辞瞬间被我逗笑了,拽着我就坐上车:“走吧,带你回我家。”
我看着他走路还不稳的样子,才发现,他竟然自己开车了:“你的腿…”
“没事,上车吧。”
周辞除了出身不自信,其余的任何事,他都挺自信的,这算好事吧。
可我还是担心他腿不适合开车,一个劲的劝他开慢点。
周辞停在红绿灯的路口处,看着我笑的邪肆:“开车可以慢点,但另一件事上,可不能慢。”
我脸蛋瞬间羞红,那一件事,在2019年时,好像也叫开车吧。
不知道是不是触中我的笑点,我噗哧一声就笑了。
周辞以为我在笑他,他如恶狼般的盯着我:“要不,回家就试试?”
我这才发现,我惹着他了。
“你腿受伤了,还是悠着点吧,别又弄疼了你。”当我说出这些话时,我发现自己真的改变了,我竟敢调戏周辞。
周辞一副要赶紧收拾我的样子,一脚油门杀回了他的家。
他家虽然不住别墅,但住的小区也是高档的,周辞家住八楼,两百多平,里面空荡荡的,除了基本家具外,几乎没什么生活气息。
按他自己的话说,他每次回来就只进房间睡觉,这不是他的家,是他的旅馆。
我看出来了,不过,我还是很震撼,一整排的自动落地窗缓缓打开,窗外是一条大江,凉风徐徐吹送进来,我心里对钱的执念,又更深了。
像这样地段佳,大气宽敞的房子,做梦是想不来的,有钱才能拥有。
我希望未来的某一天,我能凭自己的双手,赚到一笔钱,让我拥有这样的房子。
“晶晶,水给你放好了,你赶紧去洗澡,别冻感冒了。”周辞细心的替我放了一缸热水,还催促我过去洗。
这种被人关心的滋味,真的太好了。
我转身走进浴室,周辞正给我找来一件宽大的白色睡袍,一边往架子上放,一边说:“我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不过,我妈房间有,但我不好拿给你穿,你先将就一下,这是我的新睡袍。”
我听着他细声交代,内心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就觉的,那些命好的女人,是不是就该被这样细致照料着。
“你先洗,我出去等你…”
周辞交代完一切,就要离开,当他打开浴室的门时,我的手指,缠上了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