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四合院里传来一条消息。
一大爷觉得最近院里的氛围有些不对劲,决定召集全院开个会,讨论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并防止某些不好的现象继续蔓延。
陆庆听到这消息时,眉毛微微一挑。
毕竟易中海已经有段时间没露面了,这次突然出头,到底打算干什么?
难道是想重拾存在感?
不管怎样,既然易中海突然要开会,肯定有他的目的。
陆庆并没有拒绝,反而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下午,陆庆带着孩子们出去买糖葫芦。
两个小家伙拉着他的手闹着要吃糖葫芦,陆庆被他们缠得没办法,只能答应。
出门时,没看到阎埠贵,倒是让陆庆觉得有点奇怪——平常不想碰见他时总会遇上,今天倒是有话要说,却没见着人影。
等买完糖葫芦回来,陆庆终于看到阎埠贵推着自行车从外面进来。
阎埠贵一见他就打招呼:“哟,陆庆啊!一大爷说今晚开个会,你知道了吗?”
“知道了。”陆庆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他要说啥,怎么突然想起来开会。”阎埠贵笑着搭话,两人就像老朋友一样聊起了院里的事情。
这时,陆庆忽然说道:“三大爷,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忘了啥?”阎埠贵装作不明白,心里却有些不爽——这都过了好几天了,还记得?至于这么小气吗?不过是点药,你至于这么计较?
陆庆轻笑道:“前几天你找我看病,诊费和药钱该给了吧?”
“哎呀,原来你说这个啊,不就是点小钱嘛,别太较真了。”阎埠贵干笑着应付道。
“你到底给不给?”陆庆语气平静地问。
“别急,给你就是了。”阎埠贵随口敷衍道。
“好吧,既然咱们都是一个院的,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陆庆说道。
阎埠贵听到这话心里有点不爽,什么叫最后一次机会?你还真敢威胁我?看你能拿我怎么办。
陆庆接着说道:“如果今晚开会前还不给,后果你自己承担。”说完,便带着孩子们进了中院。
陆庆走后,三大妈从屋里出来,刚才的对话她全听见了。
“陆庆这是怎么回事?还惦记着那点事呢?”三大妈皱着眉头,心里想都过去两天了,按理说他该忘了。
阎埠贵冷笑了一声:“记得又能怎么样?我就是不想给他。”
三大妈有些担心地问:“你没听他说吗?要是开会时他再提怎么办?”
“他要是提,我就继续拖呗,反正我没说不给,只说会给,什么时候给那还不是由我说了算?”阎埠贵得意地笑了。
三大妈听后也觉得有道理,毕竟有些事拖一拖就过去了。陆庆还想要钱?那就慢慢等着吧。
到了晚上,院子里的人都吃完晚饭,搬着小凳子陆续来到院子中央。大家一边走一边闲聊,猜测今晚一大爷要说些什么。
不久,院子里聚集了不少人,气氛很是融洽。二大爷刘海中和二大妈早早到了,许大茂和何雨柱也没有缺席,平时不常露面的聋老太太也特意来凑热闹。
可以说,这次是院里最齐的一次聚会。
陆庆一出现,立刻引起了不小的动静。
那些受过他照顾的邻居纷纷站起来给他让座,热情招呼。
他这段时间作为医生,帮了院里不少人,大家对他心存感激,所以见到他来,场面显得格外热闹。
许多邻居脸上挂着笑容,主动与他打招呼。
这一幕落在二大爷刘海中、许大茂、何雨柱和聋老太太眼里,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特别是聋老太太,作为院里辈分最高的长者,向来没享受过像陆庆这样受人追捧的待遇,心里顿时有些失衡。
何雨柱则是想到自己那六百块钱,内心满是怨气。
许大茂因为之前被迫跪拜陆庆,心里一直压抑着愤怒。
虽然他们脸上并没表现出来,但那种情绪却已经从眼神中泄露出来。
陆庆看得一清二楚,却不放在心上。
他明白他们在想什么,但没有打算理会。
这时,阎埠贵姗姗来迟,脸上挂着惯常的笑容:“哎呀,不好意思啊,来晚了。”
与此同时,一大爷易中海也慢悠悠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说道:“抱歉各位,刚才忙着准备一些东西,耽误大家时间了。”
院子里灯光昏暗,灯泡挂在老槐树上,光线忽明忽暗,大家的脸时隐时现。
陆庆扫了一眼阎埠贵,开口说道:“三大爷,我的医药费呢?”
阎埠贵装作突然想起的样子,拍了拍脑袋:“哎呀,真是不好意思,给忘了。下次,下次一定记得!”
陆庆平静地说道:“三大爷,我已经提醒过你了,这是最后的机会。”
阎埠贵急忙笑着说道:“真是忘了,下一次一定补上。”
陆庆淡淡回应:“没有下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便不再理会阎埠贵。
阎埠贵愣了一下,心里暗笑:说得这么严重,能拿我怎么样?不过是吓唬人罢了,我可不会怕你。
他心里冷笑,得意地找了个位置坐下。
这时,易中海扫视了一圈众人,终于开口道:“谢谢大家今晚过来,参加这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