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和刘海中对视了一眼,想说点什么,却终究哑口无言。
谁能想到,陆庆的医术竟然如此高超?刚才还不信,现在却被事实狠狠打脸。
易中海讪讪地开口道:“陆庆,没想到你现在这么有本事,你这医术是跟谁学的?”
陆庆依旧淡然:“我早就说过了,我自己在书上学的。”
他的语气平静,仿佛这根本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易中海被堵得无话可说,而陆庆的目光转向刘海中:“二大爷,今天是你挑事,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刘海中心中气恼,但嘴上说不出反驳的话,涨红着脸:“你……你……”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陆庆冷笑:“看样子你还是不服气,不过没关系,以后你有病就别来找我了。再说了,下次要是来找我看病,恐怕没这么容易了,至少得把房子抵给我吧。”
刘海中冷哼一声:“你别以为世界上只有你一个医生!不找你,我还能找别人。”
“好啊,那你记住今天的话。”陆庆耸了耸肩,不以为意地说道,“以后你再来,我可就不手下留情了。”
刘海中心中一阵不安,但碍于面子,他硬着头皮应对。
最后,易中海见气氛不对,赶紧招呼道:“走吧,我们先回去。”
两人匆匆离开,留下围观的邻居们反倒更加热情起来,纷纷涌进医馆,有几个婶子凑到陈文惠身边,围着她看个不停。
“哎呀,文惠,你的胎记真的没了,这可真是神了!”
“陆庆,你这医术可了不得,婶子以前还真是看走眼了。”
“陆庆,能不能给我看看?我最近总觉得腰酸背痛。”
“还有我,我最近身体也不太舒服,帮我也瞧瞧吧!”
面对大家的热情,陆庆依旧保持着淡然的态度:“看病当然没问题,不过得先说明白,诊费可不能少。”
一听这话,原本满怀期待伸出手的人立刻缩回了手。
她们本以为讨好几句,陆庆会顺便给她们看看病,没想到这人这么“小气”,竟然直接提钱的事,顿时热情消退了不少。
看着陈文惠如今漂亮的模样,再看着陆庆高大帅气的身影,围观的几位婶子心里难免生出几分羡慕嫉妒。
陈文惠从前的样貌可不算出众,如今胎记一去,整个人看上去清秀可人,和陆庆站在一起倒是显得般配了许多。
众人又寒暄了几句,也就纷纷散去了。
许大茂和何雨柱也默默离开了,心情同样沉重。
许大茂想起之前对陈文惠的轻视,如今看到她的变化,心里五味杂陈。
陈文惠变得如此漂亮,宋茜也不差,陆庆身边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出色,叫他心中满是不平。
何雨柱也觉得憋屈,先前他还觉得秦淮茹是四合院里最出色的女人,如今看到陈文惠和宋茜,他心里渐渐有了动摇。
以前觉得不错的秦淮茹,现在反倒少了几分吸引力。
两人默默地走回各自的屋里,罕见地没有互相嘲讽。
自从上次摔伤后,聋老太太在何雨柱的悉心照料下,身体恢复了不少。
见他垂头丧气地回来,立刻没好气地问:“你小子怎么回事?哪儿不舒服啊?”
何雨柱叹了口气,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你说陆庆的命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好了?”
“你说啥?那个女人的胎记没了?”聋老太太一听,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是啊。”何雨柱肯定地点头。
“哼,没什么好羡慕的。那胎记可不是随便就能去掉的,肯定弄得满脸伤疤吧?”聋老太太回忆起以往别人去胎记的残忍手法,直接把那块皮肤割掉,过程痛苦不堪,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
何雨柱听了一时没反应过来,仔细琢磨了老太太的意思,急忙解释:“老太太,你误会了,陆庆根本没划伤她的脸,就是抹了点药膏,胎记就没了。”
“什么?”聋老太太听得瞠目结舌,难以相信:“你说没用那些残忍的手段,就靠药膏治好了?”
“是啊,”何雨柱点头,“我们都亲眼看见的,根本没花多少时间。”
聋老太太沉默片刻,才低声喃喃:“他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了?”
院子里,此时其他人已经陆续散去,只剩下宋茜站在门口。
她大方走到陈文惠身边,仔细打量了一番,忍不住赞叹道:“惠姐,你真是漂亮。”
陈文惠被她夸得脸上发烫,笑着摆手:“你就会开玩笑。”
陆庆也在旁边附和:“本来就好看。”
其实,陆庆一早就看出来,陈文惠五官生得精致,胎记一去,必然惊艳众人。
今天,终于实现了。
陈文惠没想到陆庆在大家面前这么夸她,脸更是红得发烫。宋茜看着两人的互动,心中不禁有些羡慕,暗想着自己未来的婚姻是否也能像他们一样和睦。
“惠姐,以后你再也不用低着头了,可以昂首挺胸地走路了。”宋茜微笑着说道。
“……嗯,我会的。”陈文惠郑重地点头,心中充满了自信。
正说话间,忽然外面来了一个面容憔悴的女人,身形瘦弱。
她扫了一眼陈文惠,目光落在她的额头上,见胎记真的消失不见,眼中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这女人之前听到院里那些大婶们议论,说陆庆治好了他老婆的胎记,心中顿时燃起了希望。
她没顾得上别的,直接跑来找陆庆。
她目光急切地看向正在整理药材的陆庆,带着哭腔哀求:“陆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