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庆淡淡一笑:“跟你混?”
许大茂得意地笑了笑:“怎么?我是轧钢厂的放映员,以后跟着我,我教你几招,怎么样?”
陆庆摇摇头:“我现在是轧钢厂的厨师,有自己的工作。”
许大茂啧啧称奇:“你跟傻柱混了那么久,没学到什么真正的本事,有什么意义?”
陆庆不禁失笑,看来许大茂刚回来,还不知道这段时间的变化。
他耸耸肩:“我和傻柱从来不是师徒关系。我们已经各走各的路了。”
许大茂愣了一下,没想到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
他还以为陆庆一直跟在傻柱身边学手艺,甚至想着拉他一起对付傻柱。
“看来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不少事啊。”许大茂喃喃自语。
陆庆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许大茂皱了皱眉,对他的态度有些不满,心里暗想:这小子翅膀硬了,有了点起色,就变得居高临下了?刚才还敢和一大爷正面硬碰,看来真是胆子大了,嚣张了。
许大茂干笑着提醒:“陆庆,做哥哥的可得提醒你,今后你最好多长点心,小心行事。”
陆庆淡淡回应:“谢谢你的好意提醒。”
许大茂眯起眼,转身离开了陆庆家。刚才热闹的房间瞬间变得安静下来。
陈文惠走上前,带着一丝担忧问道:“你今天可是得罪了他们所有人,他们会不会以后来找麻烦?”
陆庆笑了笑,安慰道:“麻烦肯定是会找的,不过我也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们。”
“那……你打算怎么做?”陈文惠目光紧盯着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陆庆轻声说道:“今天只是动摇了易中海一直以来的伪装。他失去了他那公正无私的形象,接下来其他问题就容易解决了。”
他今天的计划就是为了打破易中海在四合院中建立起来的公信力。
一旦这个伪装破碎,易中海失去了在众人心中的威信,他的影响力自然也会土崩瓦解。
接下来,不用陆庆亲自出手,院子里的人就会让易中海无法翻身。
与此同时,秦淮茹躲在自己家里,心中充满了后悔与愤怒。
她万万没想到,今天自己主动踏入了陆庆和陈文惠的陷阱。
回想起刚才陈文惠提的问题,每个问题都在巧妙地引导她说出真相。
秦淮茹心中震惊,陆庆的目标根本不是何雨柱,而是一大爷。
她无法理解,陆庆是如何看透这一切的,他是从哪里得出结论的?陆庆到底是怎么知道幕后主使是一大爷而不是何雨柱?
她越想越觉得不安,今天自己不仅得罪了何雨柱,还彻底激怒了一大爷。
以后,一大爷还会偷偷送米面给自己吗?傻柱回到厨房,还会偷偷给自己带吃的吗?如果遇到困难,他们还会帮自己说好话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一想到这些,秦淮茹的心中充满了对陆庆和陈文惠的怨恨。
如果不是他们,自己绝不会陷入如今的困境。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错!
然而,现在她还无法找陆庆算账,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重新赢得一大爷和何雨柱的原谅。
秦淮茹在家里坐了很久,脑子里一直盘旋着白天发生的事情,直到天渐渐暗下来,棒梗和小当才回到家里。
小当兴冲冲地跑进屋,来到她面前,手里拿着一张小纸条。
“妈,这是一个小朋友让我给你带的纸条,快看看吧。”小当笑嘻嘻地说。
“纸条?给我的?”秦淮茹疑惑地抬头问。
“对啊,还给了我一颗糖!”小当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糖。
秦淮茹笑了一下,轻轻责备道:“你就知道吃。”然后,她好奇地拆开了纸条。
当她看完上面的内容时,脸色微微变得不自然。
小当就在旁边,她不敢露出太多情绪,只是默默地把纸条撕成了碎片。
小当不解地问:“妈,你干嘛撕了它?”
秦淮茹随口应道:“没用的东西。”接着,她站起来,借口去做饭:“我去给你们准备饭。”
到了厨房,她随手把揉成团的纸片扔进炉火里,看着它们很快化为灰烬。
至此,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那纸条上写了什么。
晚饭时,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棒梗撅着嘴,不满地抱怨道:“我好久没吃肉了,妈,什么时候才能吃上肉啊?”
秦淮茹有些无奈,语气稍显不耐:“你急什么?”
“你说过好几次了,可我还是没吃到肉,我当然着急了!”棒梗不满地说道。
秦淮茹本想斥责他几句,但看到儿子那副模样,心软了下来,语气也随之缓和:“别担心,妈很快就会弄点肉回来。”
“真的?”
“当然是真的!”她笑着安抚道。
棒梗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一大爷家中,易中海正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心情压抑。
屋里,一大妈走到他身边,轻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想那么多了,别给自己找气受。”
易中海冷哼一声:“陆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揭了我的老底,我能不生气?”
一大妈皱着眉说道:“最近的陆庆确实有点不对劲,总像是跟咱们作对。”
“这小子,现在以为学了点厨艺就开始嚣张,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
“嗨,年纪轻嘛,年轻气盛。再说,傻柱欺负了他那么久,嚣张点也正常。”
易中海冷笑一声:“我看我得好好打压打压他的气焰,免得他真以为自己能翻天了。”
“行了,行了,别生气了。我去做饭,你待会儿多喝点酒,早点休息,睡一觉就没事了。”一大妈说完,转身进了厨房。
易中海点了点头,心情烦闷,决定借酒消愁。
不一会儿,他听到窗户传来轻微的敲击声。
皱着眉走过去,发现半掩的窗户上卡着一张纸条。
他伸出头往外看,却没看到任何人影。他拿起纸条,打开看了几眼,脸色立即沉了下来。
再度确认四周无人后,才松了口气,随即悄悄来到厨房,趁一大妈不注意,把纸条丢进了火堆里。
这一晚,易中海越想越气,心里被陆庆在院子里揭穿的屈辱感冲得翻腾不已。
借着酒劲,他一口气喝了足足一瓶白酒,比往常多了两倍。
然而,尽管醉意渐浓,他心中仍记挂着那件重要的事情。
待到深夜,四合院的人们都熟睡后,他悄悄推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