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惨叫大家听的心里暗爽,只有秋云若紧张的闭上了眼, 这太子哥哥怕是伤的不轻,她想过去看看,奈何侍卫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太子哥哥,你怎么样了,你还好吗?”秋云若紧张的叫着。
“我没事,我好着呐。”南江林嘴角带着邪肆的笑容。
苏宁听到他那不要脸的话,脚下用力,“啊。”又是一声惨叫,秋云若的心都跟着颤了一颤。
“怎么样,这种感觉是不是更爽。”苏宁清冷的声音夹杂着南江林的惨叫声在这个牢房里蔓延开去。
“太子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秋云若捂住自己的耳朵,她听不下去了。
苏宁从牢房出来时,还不忘吩咐狱卒,“给南太子请个大夫,现在他还不能死。”
听到这里秋云若放下了一颗心,死不了就好。
“娘娘,咱回宫。”余公公问。
“嗯,回吧。”这一趟啥也没问出来,还把自己恶心到了,她得回去沐浴更衣。
苏宁舒舒服服的在浴桶里泡了半个时辰才起身。“娘娘,有密信回来了。”是云姝儿的声音。
“嗯,拿进来吧。”苏宁只穿了白色的寝衣,她不想出门了,只想窝在床上。
一共收到两封密信,一封是倭寇那边的发来的,大概说明了一下那边现在的情况,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信息。
另一封是慕容和清的信,内容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如水,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信息,苏宁那种不安的感觉更加深了,这一定有蹊跷,他和哥哥到底在隐瞒什么。
想不通,那便不想了,苏宁倒头便睡,梦里她又看到了那个黑衣蒙面的人,又看到满地的蛊虫和尸骨。
苏宁惊醒过来时,天已暗了下来,她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她坐在床上,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她觉得自己得去一趟南疆,不然这些迷团怕是解不开了。
她起身穿好衣服,披上披风,上了那座去了无数次的高楼,余公公自觉的等在了下面。
苏宁这一站便是两个时辰过去了,她的身体都有点僵硬了,她想不到这些事情能有什么两全之策,这京城里必须得有人盯着,两个孩子也得有个可靠的人托付,她必须去看看,不然她怕自己会遗憾终身。
“余公公,回吧。”苏宁下了决定后,便走了下来。
第二日早朝后,苏宁便回了趟苏府,她得跟祖母和母亲说明情况,两个孩子想交给母亲来看顾。
“祖母,母亲,嫂嫂。”苏宁一 一叫人。
“娘娘,您请进。”众人客套过后。
“祖母,母亲,我想去南疆。”这简单的几个字似有千斤重。
“孩子送回来吧,我给你看着,只是这朝政?”苏夫人沉默了良久才吐出这几个字。
“娘,朝政,我想交给云伯伯。”苏宁已经在心里做好了打算。
“我不想带太多人去,我只带训练宫的人去,护凤队留在苏府。”苏宁跟母亲说着自己的计划。
老太君静静的坐着,面无表情,她已经习惯了,只要有事发生,苏家人就会往上冲,这就是苏家,这些年来一代又一代,可是始终没有变过这个传承。
“既然你安排好了,便去做吧,孩子你放心,有我们苏府在,就无事。”老太君话说完,便起身去了苏家祠堂,她就这样在祠堂跪了一天。
苏宁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又去了一趟王府,将自己的想法跟云伯伯细细的说了一遍。
“苏丫头,这南疆不比大金,那些蛊虫防不胜防,太过危险,你这是决定好了非去不可了。”老王爷看着苏宁感慨良多。
这苏家还真是满门忠烈啊,连这女娃子都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罢了,这朝政有老夫呐,你放心便是。”
第二日的早朝上,苏宁下旨封老王爷为摄政王,代掌朝政。
苏宁亲自将孩子送到了苏府,“宝儿,母后去救你父皇和舅舅,你在这里照顾好皇弟,听外祖母的话可好。”
“那母后什么时候回来,宝儿和豆丁要是想母后了怎么办。”宝儿从小就跟苏宁分分合合,他都习惯了,只是他不舍得离开母后。
“你是皇兄,你要照顾好豆丁,告诉豆丁,等他会叫娘亲的时候,母后就回来看你们。”苏宁强忍住眼眶里的滚烫。
苏宁只带了几十个人快马出城,她还带了一个人,那就是秋云若,至于那个南太子,就让他在天牢里住着吧。
苏宁给秋云若吃了软筋散,让训练营的队员轮流带她骑马,她们基本上没有长时间的休息过,只是下马吃点东西,歇一下腿,就再次出发了。
三日后,他们一行人就到了离南疆相隔不远的小城,洛城。
这里还是大燕的地盘,苏宁和其它女队员为了方便赶路,全部都换了男装,包括秋云若都被换上了男装。
进了城门,他们便找了一个酒楼,这么多人分散开来,楼上楼下坐的都有。
苏宁带着秋云若和其它几人去了二楼,选了靠街道的一个雅间,点了一些酒菜。
楼下队员们随时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当然那些食客的谈话他们一样听进了耳中。
吃过饭,休息了一会,苏宁吩咐人去打探情况,这里离边关不远,应该能打听到一些蛛丝马迹,毕竟哥哥和慕容和清都是带着大队人马过来的,动静应该不小。
果不其然,苏宁听到了她想要的消息,慕容和清也带人进过城,也在这里打听过哥哥的消息。
因为她们是日夜兼程的赶路,所以他们只用了三日便到了这里,慕容和清他们从这里离开也才不过五日的时间。
苏宁计算着时间,“现在马上出发。”苏宁一声令下,她要尽快追到慕容和清,才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终于,两日后,苏宁一行人到了南疆边关,南燕城。
城门紧闭,城墙上一片死寂,苏宁坐在马上,望着眼前这不像有人烟的城池,皱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