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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小年糕,我去洗个澡。”贺廷川一想到自己今天在训练场一天,身上全是灰,打算好好洗洗,免得被云衿嫌弃。

他知道云衿爱干净,大冬天都要天天洗澡。

好在家属院的热水全天供应,不然还真洗不了。

贺廷川被她嫌弃一晚上不洗澡后,便也天天洗澡沐浴。

云衿点点头,目送他拎着干净衣服,香皂那些离开后,她找了找家里的那个东西,免得到时候没东西用两人干着急。

云衿找了一圈没找到,这年代,这东西可不像后世,大街小巷都能买到。

云衿看见高嫂子,云衿灵机一动,招招手。

高嫂子还以为有什么事,好奇的走过来:“怎么了?是小年糕哪里不舒服?”

云衿摇头:“不是小年糕,就是想问问,嫂子每个月那个东西在哪领的?”

高嫂子挑眉:“你说的哪个?是每个月我们都来的那个?”

“套!”云衿言简意赅。

高嫂子愣了一下,随即闹了一个大红脸,想想也是,他们孩子都生了两个月了,早就出了月子,有那啥也没什么好笑话的。

再说了,以前她出月子没多久,自己那个就火急火燎的。

不过这事还真不好拿出来说。

高嫂子道:“都是去妇女主任那领,你现在去估计也没有,你要是用,我家还有一个没用过,先借给你们.......”

云衿想,也不是特别着急:“不......不用了,下个月我再去领。”

高嫂子知道她不好意思,难怪方才看见贺团长心情不错的样子,原来是为了这事,男人真是......

“马上过年了,下个月就要年后才有,你不好意思,先拿着去用。”高嫂子也是年轻的时候过来的,知道他们脸皮薄回去拿了东西塞给她。

怕云衿介意,高嫂子再次强调:“放心用,没用过的。”

云衿:“......”

半个小时后,贺廷川顺便把衣服也洗了回来。

瞧着云衿哄着小年糕睡觉,这会儿天黑了,他不自在又期待的摸了摸鼻子,道:“我关门了。”

云衿点头,心跳有点快,还没怎么,人多已经红了,眼睛都不敢买往贺廷川那边看,总觉得他一回来,家里有点闷,呼吸有点不顺畅似的。

贺廷川关好门窗,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喝水吗?”

“喝!”云衿都不好意思看他,低头玩着小年糕的小揪揪,小年糕一生出来就有一头乌黑的头发,像云衿头发浓密又黑。

贺廷川把茶杯送到她嘴边,云衿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意识到自己这样有点过于老夫老妻,忍不住看他一眼什么反应。

云衿不知道,她这个动作在贺廷川看来,无比撩人。

贺廷川本就有点燥热,看着喝水都不忘撩人的云衿,喉结上下滚动,血液沸腾,气血上涌,耳朵尖尖红的滴血,深眸明亮耀眼,带着几分让人难以忽视的迫人感觉。

“看什么?”贺廷川嗓音微哑。

云衿立马收回目光,低头喝水。

贺廷川似乎不想就这么放过他,瞥了眼熟睡的小年糕,把小家伙抱着放在一旁的小木床上,是从高嫂子家借来的。

平时烤火的时候,就把小年糕放在里面,挨着火盆会热很多。

高嫂子家的孩子都长大了,用不了小木床,便借给云衿用一用。

贺廷川怕把小年糕放在床上不小心踢着她,放在婴儿床上最安全,还贴心的挨着火炉,有热度,免得冻着他宝贝女儿。

做完这一切,走到云衿面前,居高临下看着紧张得小脸绯红的人,大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又招人喜欢,顺着她的小脑袋,大手贴在白皙温热的脸上:“是我胡子没刮干净吗?”

云衿暗暗吸了口气,告诫自己不要怂,不就是一个男人,喜欢就上,男主又如何,都是她名义上的人,今天她就把这事给做实了。

云衿她不装了,朝着贺廷川眉眼如丝一笑:“还能看什么,看帅哥呗!”

贺廷川嘴角上扬,故意把脸凑过去:“这样是不是能看清楚一点?”

云衿顺势吧唧一口,有帅哥不亲是傻子。

何况还是自家的,想亲就亲。

“更帅了!”云衿眉眼弯弯,吧唧好几口,差点把贺廷川给亲迷糊了。

她的热情彻底打开了贺廷川好不容易压制的猛兽。

唇上一软,她漂亮的眸子让他紧绷的弦断了,贺廷川眸光沉了沉,大手托着她的下巴,气息笼罩,心跳如鼓不说,气息不稳,满眼除了她再也看不到任何人。

云衿邀约似的闭上眼,微微噘嘴,秀色可餐,让人恨不得吃干抹净。

贺廷川嘴角上扬,品尝今晚的甘甜。

这一晚,两人完全凭借本能,在夜色中沉沦,饶是这样,云衿还知道护着小年糕的口粮,免得小年糕饿了,她喂不饱小年糕,闹得两人晚上都睡不好。

睡不好是不存在的,云衿试过了才知道,这真是体力活,她这个上辈子去健身房没少锻炼的人发现,比去健身房还累。

原本到了紧要关头,贺廷川想起没那啥,就要打住,被云衿勾着腰,娇羞的从枕头下拿出一个东西塞给他,别开脸不好意思看,手却很好意思的摸摸腹肌,捏捏手臂。

惹得贺廷川汗水直流。

他发现,有点小。

贺廷川皱眉,这时候也没什么好嫌弃的,瞧着娇羞一笑的云衿,眸光一沉,扯了一下蚊帐子,遮挡两人的身影,云衿的惊呼,喘息被他吞没。

小年糕到了十一点的时候,嗷呜的哭起来,每天晚上都这样,特别准时。

小年糕饿了。

似乎察觉今晚和以往不一样,小年糕哭得更大声,被贺廷川抱怀里,小家伙似乎辨认了一下气息,不只有他本人的气息,更多的是云衿身上的奶香味儿。

小年糕以为到了她妈妈怀里,小嘴一努一努,脑袋咕用咕用,就要找吃的。

抹了一下尿布,还是干的,贺廷川给小年糕把尿后,确定小家伙尿了之后,再塞云衿怀里,她侧身抱着小年糕,累得眼睛都睁不开。

贺廷川只能帮忙托着小年糕,让她吃饱喝足后,亲了一口早就睡着的云衿,嘴角那抹餍足,丝毫没有半夜给孩子喂奶的疲惫。

第一次吃了半饱的贺廷川,那叫一个精力旺盛,意犹未尽。

他一时睡不着, 索性把用过的那啥给洗干净。

现在物资匮乏,都不是一次性的,基本上都会重复使用。

从云衿口中知道是借的高嫂子家的,贺廷川才知道,他们光想着吃肉,忘记准备东西了。

一想到每次都要戴,为了不意外怀上孩子,贺廷川就算不喜欢也得戴着。

结扎后就不会怀孕,也省了那个东西,免得每次用完都要洗干净泡着,免得以后用的时候没有。

云衿说了,没有就不那啥。

她不想才生了又怀上。

怀孕的痛苦,谁怀谁知道。

贺廷川打算年后医生上班了再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