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安心下来的华烨,将自己好好收拾了一番,少了些大胃口的饭量,整个人好似轻盈了不少。
她穿上一身深红色骑装,快拖地的乌黑发亮的长发,被银白色的发冠束成高高的马尾。
感觉一身轻的华烨,一把便抽出腰间的穿山甲自制的腰带里的软剑,那剑还是一如既往的锋利。
那剑身薄如蝉翼闪着寒光,日光下格外的刺眼令人胆寒。
以为她还会戏耍一番剑的虚之,襟坐在那石椅上静静等候着,可迟迟没有动静。
华烨只是将它振了振,又将它收回了腰带,似乎不见血决不出剑的意思。
“这都快一天了,怎么没有见梧桐姐来找您?”
她并不知自己得话语酸溜溜地,惹得虚之好不快活,就那样直勾勾盯着她看。
“今天的膳食都是虚蝮准备的,她也没什么理由再来本殿的寝宫。”
“虚蝮那家伙会做饭?”
华烨一只脚踩在石墩上,将自己的虎皮祥纹长靴穿戴得更紧一些,这只脚系完又换了一只。
“你不是吃得挺欢的,他时常围在梧桐跟前,梧桐的手艺也被他学得七七八八。”
虚之就这样端坐在那里,静静地喝上一口茶,语气平淡没有太多的起伏,仿佛所说之事无关紧要般。
“梧桐姐,是不是病了?我去看看!”
她一个华丽利落地转身,将秀发甩得老高,整个人的身形被拉得更加的修长,那凹凸有致得曲线显得更加的完美。
她的身材二次发育了,越发得女人味十足,金色阳光的照耀下令人挪不开双眼。
她一个飞身便轻易沿着峭壁的落脚点,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便稳稳地落在梧桐苑的院门前。
院里寂静的可怕,原先时常有采蜜的蜂嗡嗡叫着,还有色彩斑斓的各色各样的蝴蝶落在院里的花朵上。
可今天连一只影都没有看见,那些花儿也好似枯萎了般,病恹恹耷拉着。
屋里也静悄悄地,华烨屏住呼吸警惕地缓缓地推开了房门,试探性探了探头,却被一个快到一闪而过的物件,立马将头缩了回去。
只听见里面的梧桐叫喊着:“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这是发生什么了吗?难道我错过了什么大事?虚蝮这家伙又做了惹梧桐姐不悦的事?
华烨在心里连打了三个问号,又迅速将门掩上,刚一转身就看见虚蝮一脸无奈躲站在院门外。
他耳朵微红,内心忐忑不安,脸颊两旁也有两朵散不开的红晕挂在脸上,妥妥人夫的即视感。
莫会两人发生了什么亲密关系?他对她用强了?
华烨不可置信将虚蝮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眼神示意着他:你最好解释一下,你和梧桐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你过来!”虚蝮伸出他的手指勾了勾,压低声音动了动嘴唇轻声说着。
华烨一刻也不带犹豫,大步流星走过去,一手便攥住了他胸前的衣兜,将他拖出离梧桐院门一里远的圣池边上怒问。
“说你又干了什么惹梧桐姐不悦的事,而且这次的事比以往的更加严重?”
“这……”
“不好说?”
“这我怎么好说?”
虚蝮扭扭捏捏断断续续回答着反问着,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直到华烨看到他脖子上红红一块的痕迹,她那双丹凤眼被震惊地睁得老大,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她一把松开在心里暗自想着措辞,该如何将这闺房之事问个清楚?
过了半刻钟,她冷不丁地问:“你强迫她?”
虚蝮被她的一句强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忍不住摸了摸额头,然后拼命摇了摇头。
“没有吧!她没有再推开我……应该是同意了的。”
华烨突然想起推开梧桐房门时,鼻子隐约闻见的酒香味,不加掩饰责怪着。
“果然美酒误人误己,既然生米已煮成熟饭,反正你脸皮也够厚,你只能拼命贴了……”
华烨摇了摇头,拍了拍肩,一副难搞的表情,便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