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烨躲在褥子里,轻轻拍了拍自己微红的脸蛋。
<华烨你到底在干什么?都告诫自己不要贪图美色,不要贪图美色,这下可好了……>
“啊……”
她一下叫出了声……
本来缓缓走来的剑舞,听见声响,着急忙慌推开门小跑了进来。
“小姐,你又怎么了?别吓我们,我和舞刀真经不起折腾了……”
剑舞使劲扯着褥子,将华烨的头揭开来。
“小姐,你脸怎么这么红?不会又发烧了吧?”
她摸了摸自家小姐红彤彤的脸蛋,又用手背探了探额头。
“没烧呀!”
华烨春心荡漾,羞涩软软地拍掉她的手,说道:“我没事!”
“左年少将难道干了一些不该干的事?”
“他那个榆木疙瘩能干出什么坏事来?”
华烨坐了起来扁了扁嘴说着。
“也是,左少将是出了名的唯命是听,从不逾越的老实人!”
“是吗?看不出来……”
“听说他都二十有三了,府上一位夫人都没娶!传言说他不近女色,有断袖之癖!”
华烨正听得津津有味,却听到“断袖”这两个字之后,眼底的兴致便暗了下去。
“道听胡说的事,不能信!”
剑舞见自家小姐不信,便弯下腰来,左瞧右看后,在她耳朵边小声说着。
“别人亲眼见过左少将军进出过,那种酒楼,偷偷摸摸的生怕别人发现,真真的!”
剑舞的语气听起来感觉她亲眼见过一样,脸上一副惋惜的表情。
“唉……白瞎了这么好的男人呀!”
华烨摇了摇头,相信他的心动容了一下。
“吃饭了,小姐,剑舞,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
舞刀端着吃食缓缓走了进来。
“没说什么……就是一通乱说逗逗乐子!”
剑舞摆了摆手,将手藏在身后,尴尬地偷偷笑着。
<要是被她知道,我说左少将的坏话,她不得掐了我!>
“先吃饭,小姐您能下床吗,要不把小桌子放床上,咱们坐床上一起吃?”
“好,都听舞刀的!”
得了应允了舞刀和剑舞,麻利地收拾好褥子,在炕上放下小桌子,将吃食都搬了上去。
“这是夫人送来的土鸡,说给你熬了补身子,小姐你尝尝!”
舞刀盛了好大一碗给自家小姐,又盛了一碗给剑舞,这才帮自己盛了一碗。
“我娘没去赌坊,赌上个十天半个月的?”
“夫人去了两天,赢了一堆金银财宝回来,人家小赌坊,怎么都不让夫人再进去赌了,也就做罢,回了家!”
剑舞喝一口鸡汤后,嘴吧啦吧啦一直说着。
“原来这样!”
“不然夫人,怕是没空知道小姐你病了的消息。”
舞刀小声嘀咕着。
华烨深知自家娘的秉性也不恼,淡淡笑着听她们吐槽。
“院门都没进,听见哪里又有一间赌坊,新开了赌局,一溜烟就跑了……”
剑舞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吐槽着:“好歹当了这么多年的娘,咋还是这么不靠谱!”
“好了,我这不没事,有你们照顾我,我娘放心得很,所以才出去玩乐的。”
华烨一人给她们夹了一个鸡腿,:“照顾我辛苦了!”
剑舞毫不客气拿起鸡腿就吃了起来。
舞刀微微低头轻轻对着华烨说:“多谢,小姐!”
她这才拿起鸡腿慢慢吃了起来。
华烨跪在炕上越过小餐桌伸出双手,一只手摸一个丫头片子的脑袋,分别揉了揉她们乌黑发亮的黑发。
“你们这两个丫头片子,本小姐越看越喜欢……”
“小姐,你真的没有什么怪癖吗?”
剑舞一把拍掉自家小姐的手,一脸嫌弃怀疑地看着她。
“没有,没有,你一天天脑袋里想些什么?”
华烨白了一眼剑舞,连吃了几口白米饭,喝了一口汤。
舞刀笑而不语,躲在一旁惬意看戏吃着饭。
“明明就是你色咪咪看着我们,不怀好意的样子!”
剑舞那双布灵的大眼睛,恨不得翻的天上去,直接翻成了死鱼眼。
“剑舞,小心你眼珠子都要翻出来掉地上了,我可接不回去的。”
华烨笑得龇牙咧嘴,东倒西歪一点都不像个晕了两回的人。
她突然感觉身子暖暖的有一股热流冲破任督二脉,打通了全身经络,汇聚在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