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今年15岁,是黑省下面的崇阳县大柳树村的下乡知青,家里排行老五,有2个姐姐2个哥哥和一个弟弟。
父亲云胜利是钢铁厂的普通员工,一月工资有38元,母亲王小娟是红糖厂普通员工,一月工资30元,爷爷在钢铁厂看大门一月工资22元,奶奶没有工作。
大哥叫云邦国,今年23岁,在红糖厂上班,一月25元,去年结的婚。大嫂李兰花在棉花厂上班,一月23元。
二哥叫云建国,今年20岁,无工作。
三姐云大花,今年18岁,肉联厂临时工,一月15元。
四姐云小妮,今年16岁,初中毕业,无工作。
原主老五名叫云小草,今年14岁,小学没毕业,下乡知青。
小弟云小贝跟原主是龙凤胎,今年14岁,现在就读初二。
从这名字上就可以看出,这个家是个严重的重男轻女,而原主是家里最不受宠的一个。
今年是1973年,国家动员知青上山下乡建设农村。原主家有六个孩子,按照国家政策没有结婚的只能留一个孩子在家。
家里老二、老三、老四都符合条件。
为了不下乡,老三找了个30岁的二婚男人。
那男人叫王铁柱,家里有两个女儿。大女儿今年13岁,正在上初一,二女儿今年七岁,上一年级,王铁柱在肉联厂工作。
云大花和王铁柱订过婚后,王铁柱给她找了个肉联厂的临时工,别看一个月只有15元,这也够一家一个月的口粮了。
云小妮为了不下乡,天天在家里闹,想让母亲把工作让给她。
王小娟怎么可能把工作给她,就算给也会给老二云建国。就这样天天家里鸡飞狗跳的。
最后看云小妮实在闹腾,就把云小草的年龄改大一岁,让她去踢哥姐下乡。
因为这事,云胜利还和王小娟大吵一架。
云胜利十分“舍不得”,但他也没办法,王小娟已经把给云小草报了名,最后气的他又把王小娟打了一顿。
本来王胜利已经和钢铁厂的主任说好了,只要等到云小草15岁,就把她嫁给主任家的二儿子,彩礼300元,另外给他升职为组长,工资上涨5元。
眼看再有几个月原主就15岁了,300元马上到手,王小娟个丧良心却让她下乡了。
王胜利现在非常心痛,他看了看自己的四女儿,五官还算漂亮,就是皮肤黑且粗糙,在和云小草一比,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云小草虽然瘦的皮包骨,但她的肌肤胜雪,眉目如画,在等两年绝对是个绝色丽人。
王主任当时就是看上云小草的长相,他二儿子长的五大三粗,想着以后优化一下后代。
现在只能先让云小草去乡下待个一年多,等到她16岁了直接让她回来结婚。
云小草下乡时,云胜利和王小娟千叮咛万嘱咐让她要保护好自己,千万不能在农村结婚,连谈对象都不可以。
就这样14岁的云小草下乡了。行李准备的还是不错的,被子和棉衣棉裤全是新的。除此之外还给了她20元钱。
这把王小娟给心疼的两天都没好好吃饭。
王胜利耐心的劝着,等一年多她回来结婚后,光彩礼都有300元,自己还可以升职加薪。万一她在乡下饿死、冻死,那这些钱谁出?
王小娟感觉自己也很憋屈,云小草在家时,无论做饭还是洗衣,家务她全包,现在倒好,三女儿上班,四女儿懒得像猪一样,家务全部落到自己身上,每天除了上班还要回来做饭洗衣,才几天时间感觉就像过了好多年一样。
下乡的云小草以为终于脱离了苦海,却不知只要自己立不起来,到哪里都会受压迫。
知青院里有12个知青,6男6女。
其中就有个女的老知青陈招娣经常欺负她。云小草很能干,刚来时每天能挣6个工分,慢慢的等熟练后一天可以挣8个工分。
陈招娣刚开始只是抢他的小东西,像皮筋一类的,看他不反抗,慢慢的抢她的衣服鞋子,再到抢她的粮食,经过连续的无底线试探,越来越过分。
现在让云小草直接和她一块干活,云小草每天挣8个工分,要分给她四个工分。
本来来的时候带的钱就那么多,加上最近被陈招娣抢走的粮食和钱,现在的云小草一天就吃不到肚子里多少食物。
这不今天在地里下工时就直接饿晕了过去。
大队长让几个女知青把她抬了回来,接着云鸠的灵魂就穿了过来。
云鸠感觉现在自己好饿好饿,她检查了一下异能和空间,太好了异能和空间都可以用。
云鸠从空间里拿出小半碗灵泉水喝下,这才感觉自己真的活了下来。
又从空间拿出上次云景爸爸做的肉夹馍吃点,身体才慢慢的缓过来。
又躺那休息了一会,云鸠才起床查看自己剩余的东西。
杂粮剩余大概10斤左右,新的棉被和棉衣棉裤被陈招娣抢走了,现在只剩陈招娣的破棉被和破棉服棉裤。
现在还是夏天,这些东西都在柜子里放着。其他的东西好多也是原主在家里用旧的。
云小草你放心,你的仇我云鸠给你报了。
仇人们,我云鸠来了,你们准备好了吗?
云鸠起床后也没收拾自己,直接按原主的记忆往镇上去。大柳树村离镇上很近,步行最多20分钟。
云鸠到镇上后直接去了派出所报案,状告陈招娣压迫下乡知青,导致自己在田地里饿晕过去。
云鸠提供了陈招娣压迫、抢夺自己的哪些物品和钱票,并提供了物品上绣的名字或印记。
还好原主在下乡前一天怕东西丢失,把自己稍微值钱的物品不是绣上名字就是刻上印记。
派出所询问详情后直接派出刘公安和陈公安两位同志和云鸠一块出发去大柳树村。
这年代只要一提“压迫”二字,就会让人想起地主老财,那些打倒地主的标语还在村里或街道上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