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站在奈何桥头,手里攥着一份生死簿,桥下的忘川河水依旧浑浊,偶尔有几缕冤魂的哀嚎从水底传来,
他低头看了看生死簿上的名字,手指在“李长寿”三个字上轻轻划过,心里一阵烦躁。
“这李长寿,阳寿明明该尽了,怎么还活蹦乱跳的?”阿布自言自语道。
“阿布,你又在嘀咕什么呢?”黑仔从桥的另一头晃悠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串烤得焦黑食物,嘴里嚼得津津有味。
“黑仔,你来得正好。”阿布把生死簿往黑仔面前一摊,“你看看这个李长寿,
阳寿早就该尽了,可他现在还在阳间活得好好的,连阎王爷都开始怀疑我办事不力了。”
黑仔瞥了一眼生死簿,嘴里还嚼着羊肉串,含糊不清地说:
“这事儿不简单啊,阿布。阳寿未尽,要么是生死簿出错了,要么是有人动了手脚。”
“生死簿怎么可能出错?”阿布皱眉,“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黑仔咽下嘴里的羊肉串,拍了拍阿布的肩膀:“阿布,这事儿你别管了。
能私自修改阳寿的人,修为肯定不低,你去了也是送死。”
阿布站在奈何桥头,眉头紧锁,手里的生死簿被他攥得紧紧的。
黑仔的话还在耳边回响,但他心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他抬头看了看桥下的忘川河,浑浊的河水依旧翻滚着,偶尔有几缕冤魂的哀嚎从水底传来,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
“阿布,你真的要管这事儿?”阿招从桥的另一头走了过来,
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轻轻摇着,脸上带着一丝担忧。
“阿招,你也觉得我不该管?”阿布转过头,眼神里带着几分倔强。
阿招叹了口气,合上折扇,轻轻敲了敲手心:“阿布,这事儿不简单。
能私自修改阳寿的人,修为肯定不低。你去了,未必能讨到好处。”
“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生死簿出错!”阿布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引得桥上的几个鬼差侧目。
阿招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阿布,你太固执了。
生死簿是阴间的根本,怎么可能轻易出错?就算真的有人动了手脚,那也不是你能对付的。”
阿布沉默了片刻,低头看着生死簿上“李长寿”三个字,
心里那股烦躁感愈发强烈。他咬了咬牙,抬头看向阿招:“阿招,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但这事儿我不能不管。如果连生死簿都能被人随意篡改,那阴间的秩序岂不是乱了套?”
阿布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丝感激的笑容:“阿招,谢谢你。”
阿招摆了摆手,脸上带着几分无奈:“别谢我,我只是不想看你一个人去送死。”
两人正准备离开奈何桥,黑仔突然从后面追了上来,
手里还拿着那串烤得焦黑的阴间羊肉串,嘴里嚼得津津有味:“喂,你们两个要去哪儿?”
阿布回头看了黑仔一眼,语气坚定:“去阳间,查清楚李长寿的事。”
黑仔愣了一下,随即皱了皱眉:“阿布,你疯了吗?阳间可不是咱们的地盘,你去了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阿布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决绝:“黑仔,这事儿我必须查清楚。
如果连生死簿都能被人篡改,那阴间的秩序岂不是乱了套?”
黑仔看着阿布,眼神里带着几分复杂。他知道阿布的性子,一旦决定了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他叹了口气,拍了拍阿布的肩膀:“既然你执意要去,那我陪你走一趟吧。”
阿布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丝感激的笑容:“黑仔,谢谢你。”
黑仔摆了摆手,脸上带着几分无奈:“别谢我,我只是不想看你一个人去送死。”
三人正准备离开奈何桥,突然,桥下的忘川河水猛地翻滚起来,
一股阴冷的气息从水底传来。阿布、阿招和黑仔同时停下了脚步,警惕地看着桥下。
“怎么回事?”阿招低声问道,手里的折扇已经握紧。
阿布皱了皱眉,目光紧紧盯着桥下的河水:“不对劲,忘川河从来没有这么剧烈的波动。”
黑仔咽了咽口水,手里的羊肉串也不香了:“不会是有什么大东西要出来了吧?”
就在三人警惕的注视下,忘川河的水面突然裂开,一道黑影从水底缓缓升起。
那是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面容苍白,眼神阴冷,手里握着一根黑色的长鞭,鞭子上缠绕着丝丝黑气。
“阿布,你果然还是这么爱多管闲事。”黑袍男子冷冷开口,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