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忠估计这辈子都没能想到,经常把大道理挂在嘴边的易中海会主动对自己动手。
和方才阎解旷一样,没有一丝丝防备,就这样被一脚撂翻在地。
任他身躯比阎解旷不知厚实多少,也没能架得住易中海的含恨一脚。
不过显然刘海忠并没有受伤,只是在地上轱辘两圈,便爬了起来。
“易中海你放肆......”
“啪!!!”
对于许大茂,易中海已经忍耐很久了,咬着后槽牙抡起大巴掌就扇了过去。
尽管许大茂有防备,可仍是没能躲过这暴力一击,大脑袋一偏,带着身子斜斜的被扇飞出去,在地面滑行一段距离后才停了下来。
“易中海,你这是要造反吗,你已经不是院里的一大爷,大院的街坊邻居们容不得你放肆。”
刘海忠从地上爬起来,气得浑身颤抖个不停,“做错了事不思悔改,竟然再次动手打人,大院不允许有你这样的人存在。”
刘海忠即便挨了一脚,也没有放弃稳固他管事一大爷的地位。
想要在这个位置上坐的长久,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将易中海赶出大院,失去易中海这个竞争对手,他才能稳坐红星四合院第一把交椅。
易中海看都没看刘海忠一眼,对他的话更是充耳不闻。
他的目标很明确,倒在地上的许大茂。
方才就是许大茂骂他绝户,现在既然动手了,那就得好好给这小子一个教训,就是他老子许富贵那狗人这么多年也没敢这么说过话。
许大茂挨得这一下挺重,不光嘴角被打出了血,身上不少地方衣服破了皮肤出现擦伤。
抹了把嘴角,许大茂正要发狠,余光瞥见易中海快速奔他而来,吓得他差点再次扑在地上,方才面部出现的凶狠模样瞬间消失不见,存留的只有对即将到来事情的恐惧。
“易中海,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别乱来,我现在可是大伙选出来的调解员,大院的管事大爷。”
许大茂在地上蹬了两下,试图拉开与易中海的距离,但效果并不显着。只好用语言来警告对方,现在他可不仅仅是大院住户许大茂,还是刚上任的许调解。
可这些话在易中海耳中屁都不算,他也做过管事大爷,怎么可能把许大茂的话当回事。
易中海大跨步过去,一伸手便把许大茂拽了起来:“就你这样的废物也想做管事大爷,看来大伙都是瞎了眼,还是说你给刘海忠、阎埠贵送了好处?!”
“你......你骂大伙眼瞎......”
许大茂惊恐地望着发飙的易中海,双手攥住对方手腕,“易中海,我告诉你,我是看你岁数大,不想跟你一般见识......”
“啪!!!”
“啪!!!”
依旧没等许大茂把话说完,易中海抬手就是两大耳刮子,直接给许大茂干懵圈了。
“说人绝户者必绝户,许大茂你没有好下场。”
易中海喘着粗气一把推开许大茂,把人摔在地上,“下次再从你嘴里听到这两个字,就不是扇你巴掌这么简单了。”
贾东旭已经清醒过来,贾张氏担心儿子安危,大发善心放过了阎解成,跑过来照看儿子。
挣扎着坐在地上的贾东旭注视着易中海大发神威,心中竟生出一股子豪情。
原来师父也不光是会讲道理的,动起手来同样不含糊,他只恨自己不能和师父联手对付这些人。
突然间一坨人影闪过,贾东旭眼皮狂跳,大喝道:“师父,小......”
“心”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见砰的一声,易中海被一脚蹬了出去。
跌倒的不止易中海,还有踹出一脚后没站稳的刘海忠。
刘海忠迅速从地上爬起来,眼睛一直就没离开像破布袋子一样飞出去的易中海。
“今天我就要为大院除了你这一害!”
没有停留,刘海忠直直朝倒地不起的易中海走去,嘴中还念念有词:“平时你装的仁义道德,结果从管事大爷的位子下来后就像褪了羊皮的狼一样本性暴露!”
“你看看你今天都做了什么,这么大岁数脸都不要了,连十来岁的孩子都下手,你说你有多无耻!”
“你做管事大爷的时候满嘴尊老爱幼,裹挟着大伙尊敬聋老太太,结果你就是这么爱幼的?”
刘海忠边走边骂,来到挣扎起身的易中海跟前,抄手将其从地上拽了起来:“没人逼你不干这个调解员,怎么着,现在心里有怨恨,直接对我们三个调解员动手,信不信把你送到街道办去?!”
刘海忠作势要扇易中海耳光,哪知方才还半死不活的贾东旭突然窜了出来,双手死死拢住刘海忠双腿。
这还不算完,贾东旭身后还跟着贾张氏。
贾张氏动作很快,伸出双手直奔刘海忠面门,瞬间在其脸上抓出几道血印子,疼的刘海忠嗷嗷直叫。
刘海忠因为被贾东旭拢着双腿,现在又为了躲避贾张氏,只能是紧拽着易中海朝地上摔去。
结果被反应过来的易中海压制,骑在了身上,邦邦就是两拳。
这时候的易中海早把之前想夺回管事大爷身份的事忘干净了,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谁嘲笑他是绝户,他就打谁,把这几十年的怨气撒出去。
贾张氏和贾东旭这对母子也没闲着。
贾东旭依旧牢牢控制着刘海忠双腿,让其动弹不得,而贾张氏则再次使用出对付阎解成时的杀手锏,将刘海忠墩得哎呦哎呦叫唤。
许大茂有点傻眼,想上去帮忙又怕去了挨打,只好扯开嗓子大喊。
“易中海、贾张氏、贾东旭一家三口欺负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