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儿，我会给你时间慢慢考虑的，是选择让至峤和南乔清醒过来，还是选择帝司珩，只在绾儿你的一念之间，希望绾儿不要选错哦。”
……
叶绾清一个人游走在山谷之内，想到刚刚自己的境遇还是有些缓不过神，眸光间尽是探究与思考。
尤其是当周牧野离开的时候，墨玉悄悄来到叶绾清的身边，看向她的眼底闪烁着几分复杂与抱歉。
“对不起，龙女姐姐，也请您不要责怪主人，我以我全部的大道之力做担保，主人是不会站在你的对立面，他……的身份有些复杂，他只是不懂如何去爱。”
思及此，叶绾清的神色闪过一抹嘲讽与厌恶。
呵～不懂如何去爱？我也无需这样的爱。
“师父！”
突然，一道熟悉的带着几分惊喜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叶绾清回过神，收起眼底的所有心绪，眼见着对面的三男一女朝着自己而来，神色微微一动。
“师父啊，你怎么又一声不吭的离开了，你知不知道，我们真的很担心啊，你去哪儿了？”
江序的眼底尽是担忧与复杂，眼底还闪烁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落寞。
似乎注意到其他人关切的眼神，叶绾清唇角微勾，没有正面回应江序的话，“无事，只是一个人历练习惯了，于我而言，这样的方式更适合我罢了。”
江序面带怀疑的看了一眼叶绾清，神色间有些复杂，“师父，刚刚那边的山谷内又一次发生了一阵强大的灵力波动，你知道吗？”
面对江序眼神里的复杂与探究，叶绾清不为所动，“知道，不过也没发现什么，毕竟还有封锁结界在，好了，正式的历练要紧，还有两天势力大比就结束了，抓紧时间吧。”
想到曾经虞君凛秘密调查过周家，甚至以一己之力潜入过周家，想来对于周家的了解应该比她要深。
叶绾清看着不远处的虞君凛，眼底闪烁着几分异样。
傍晚时分
“师父，这个给你吃，我烤的真的是超级好吃。”
接过江序递过来的烤鸡，轻轻撕下一块肉，外脆里嫩，的确是好吃。
“不错。”
似乎察觉到江序略微有些犹豫的眼神，叶绾清挑了挑眉，“怎么？还有事？”
听到叶绾清的声音，江序轻呼了一口气，明明在心里无数遍的重复着，但此刻在叶绾清的身前还是不由得紧张。
他坐在叶绾清的身边，笑了笑，似疏解自己的尴尬。
“师父，如果……我是说如果啊，有一天我做了让你非常生气的事情，你会把我赶走吗？”
“会。”
清冷的又带着几分决绝的声音在江序的耳畔响起，他心底一震，眼底深处尽是惊恐之色，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叶绾清的回答，随即立马起誓。
“师父，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做让你非常生气的事情的，求你，你别赶走我。”
叶绾清眼中神色未变，但眸光却深深凝视着此刻似有些受伤的江序。
“好了，江序，你当知道我说的‘会’是什么意思，师徒也好，同门也罢，你始终都是我的至交，只要你不触及我的底线都无事。”
“底线？”江序眼底闪烁着几分异样，“师父的底线是什么？”
“背叛。”
“怎么？你是想背叛师父？”
叶绾清的口吻带着几分调笑，但眼底却闪过一抹探究与认真。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嘿嘿，师父，我怎么可能背叛你呢，当然不会的啦。”
江序手中折扇倏然打开，轻轻扇了扇，眸色间再度恢复往日玩世不恭的意味，“师父，信任我，你就放心好了。”
叶绾清唇角半勾，但却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的神色，“既如此，那便最好。”
江序看着叶绾清清澈的眼神，心底却是一阵钝痛，还不等他细细感知，不远处，云卿落略带几分激动且慌张的声音响起。
“喂，江序，你不管你的烤鸡了吗？要烤糊了啊！”
“哦对对对，来了来了！”
看着不远处的虞君凛，叶绾清心绪一动，而虞君凛亦是感受到了这抹来自于叶绾清的眸光探究，虽不明其意，但他似乎是察觉出叶绾清有事要与他商议。
深夜
两道身影掩藏于夜色之中，同时消失在了原地。
片刻后，透过月光，两人倾城的容貌显于人前。
“你曾经为了寻找你妹妹潜入过周家，可曾发现过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例如，周牧野的身份。”
“周牧野？”虞君凛的神色透着几分古怪，似在回忆，又似在思考，不知想到了什么，只微微摇了摇头。
“我动用我虞家的秘术，曾经秘密潜入周家三次，但这三次里，周牧野都不在周家，而我也没有正面和他对上过，但是我却听周家的侍从无意中说起过。”
“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周炎开始对周牧野毕恭毕敬，就算是因为周牧野天赋太过厉害，但到如此地步还是有些匪夷所思，这父子之间的关系只怕是……”
叶绾清神色微动，想到墨玉跟她说过的话，又想到周牧野毫不留情的斩杀周家长老，甚至在她面前扬言要用所有周家人的性命赔罪。
看来，这周牧野的真实身份还有待考究。
与此同时，神境某一处
“主人，你真的确定要这么做吗？可是你这样，龙女姐姐会不高兴的啊。”
“任何会影响到绾儿性命之忧的都不能存在，任何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