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挨了教训的小夭,把投降派的软骨头表现的淋漓尽致。
“江爹,服了,服了,消停会儿好不好,你不会真想让我死吧,然后你再找个小的,就你那个拔大树的徒弟。”
接着小夭又笑了起来:“哈哈哈,你也真想的出,让人家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拔大树。”
“别胡说,我跟他爹可是同僚,差着辈儿呢。”江源反驳道。
小夭不服气的辩解:“切!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怎么想的吗?还不是越是这样越起心思。比如孙先生,不就是因为这个跟宋嘉树是朋友,才对他女儿下手了?”
“爱情,是爱情。”江源纠正他。
“呸,”接着小夭趴在江源耳边轻声说道:“你说他们像咱们这样的时候,相互之间是怎么称呼的?”
江源愣了一下,接着说道:“肯定不一样,因为可能求饶的不是那个女孩儿。”
小夭点点头,用脚丫踢了一下江源:“老江啊,也就是你成神了,不然求饶的肯定是你。”
江源做瑟瑟发抖状,连忙作揖:“女王,求放过。”
小夭憋住笑,配合江源演:“叫公主。”
“公主。”
“叫m~啊。”她的虎狼之词还没说出口,又被镇压了。
这天之后,小夭有意无意的减少了回家的时间,她多聪明啊。能让江源一个神一样的人对她产生愧疚的事儿,肯定是跟自己有些关系的。
她想起了之前江源送秦沫的事儿,心里估计十有八九有这方面的情况,如果不是亲戚关系,小夭根本不会当回事儿。一个半老徐娘拿什么跟她争?全方位碾压嘛。
江源在这件事儿上,虽然没有挑明,但态度上让她很满意。
尤其她也开始在转变自己的世界观,人生观。毕竟是自己熟悉的,要比陌生的人好太多了,尤其她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地位忽然的往上拔了一截,谁都欠她的。
所以结果就是除了有那么一点尴尬,其他的都超好。
但小夭只是猜中了一部分,还有最核心的秘密,足以让她和自己的姥爷联合起来拿枪突突姓江的了。
跟小夭约定了下次带着她去看黛玉后,这次的事儿算是让他的心暂时安稳了下来,一晃眼的时间,天就入冬了。
小院被系统调节的温度依然没变,所以江源也没有再叫外人来过,防止麻烦。小葱依然在学习知识,发誓要拯救江源,小段跟王博士还在恋爱。
中间柔佳终于玩腻了自杀的游戏,主动到京师被杀的丢盔弃甲后,逃回了魔都。
娄秀因为娄嘉豪的命案,大部分在魔都奔波。江源没有管这事儿,他本来对那个娄嘉豪就不感冒,出不来才好。
江源带着江初尘又走了一趟南极,带她看了企鹅,没办法,小夭泄密了。导致江初尘经常在微信上念叨他。
秦沫来微信了:“冤家,你怎么回事儿?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在躲着我?”
江源赶紧否认,回消息:“没有。”
秦沫:“证明给我看。”
江院长:“现在吗?下着大雪呢,嫂子。”
秦沫:“不管多晚,慢慢开车。”
秦沫放下手机,转身笑着对李小鱼说道:“去拿酒,今天我要跟你小姨不醉不休。”
“怎么了姐?要喝大酒?遇到不开心的事儿了?”苏元秀一愣。
秦沫一拍桌子:“对,你说说你,这半年来,怎么回事儿?怎么好像在躲着我一样,我打你了还是骂你了?还是你偷我东西了?”
“没,没,说什么偷不偷的。”苏元秀内心有点儿发虚。
“妈,小姨,给你们酒。”李小鱼把一瓶洋酒打开,给她们各倒了一杯。
苏元秀笑着撸了一把小鱼的秀发:“宝宝,真乖,比你那个没良心的表姐强多了,都好几个月没着家了。”
秦沫拿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大大口:“呸!什么酒这么呛。”
伏特加。苏元秀很熟悉,她以前经常喝。
接着秦沫就冲着她开炮了:“你当年,不到十八岁就被人骗,是谁帮着你出国的?是谁帮你照顾的娃儿,是我吧,我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带着个孩子。”
“姐,是我不好,我干了你随意。”苏元秀一口干了一杯。
秦沫见状也一口干了下去,喝完她就开始摇晃起来,她的酒量实在是不咋滴,但这一杯酒下去,话匣子就打开了。
“看看外面的大雪,就这么大,我记得你跑路的那天,就这样大雪封门。”秦沫说完就摇摇晃晃的倒在了苏元秀的怀里。
倒下后,秦沫突然又挣扎了一下,哼声说:“好像,好像我还有什么事儿……”然后就醉了过去。
苏元秀跟李小鱼面面相觑,这个酒桌上的弱鸡,把自己给张落倒了。
于是她俩就开始架起秦沫,想把她送回卧室去,但一个孩子,一个虽然丰俏,但也是肌无力的弱质美人,根本弄不动。
俩人累的满头大汗,才挪动到了楼梯口儿。
“小,小姨,把我妈扔到客房吧,你睡她的屋子去。”
苏元秀点点头:“行吧,我不回去了,她晚上闹的话,我还得收拾她。”
于是两个人又开始把秦沫往客房里挪,费了半天劲,才把她收拾好。
“宝宝,你也去睡吧,我也撑不住了。”累的气喘吁吁的苏元秀说道,小鱼也是一样,累的浑身是汗。
“好的,小姨,如果小爹在,一只手就能把她给扔到二楼去,嘿。”
苏元秀听到这个词儿,面色微红了一下,就逃一样上了二楼。
夜里,睡梦中的苏元秀突然听到了熟悉而陌生的声音:嫂子,让我暖暖,外面太冷了,这雪下的真要命。
她心里一慌,自己又要替秦沫接外卖了。
再有功夫看时间已经凌晨四点了,她放下手机说道:“你去楼下客房,秦沫喝醉了,在那里呢。”
“什么也别问,什么也别说,快去。”
但她说的话,没管用。再催,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五点了,要死啊,等回头去港城,我不催你好不好?”
这句话有了用处。
阵地终于换到了楼下客房,敌人虽然一模一样,但里子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