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破军就找到了秦天云,他很坦诚地将之前参加的会议内容全部告诉了秦天云。
“驱逐我?”
“是的,他们说你待在这里让他们很不安,因为所有人都不知道你要干什么,按照你在上京的行事风格,他们没办法假装没看见你。”
看到林破军脸上无良的笑容,秦天云很是无奈。
“这是战华云的意思?”
“算是吧,毕竟提出这个建议的人是他的一名子侄。”
“那林大哥你是怎么回答他们的?”
“我说谁想驱逐老弟你尽管来试试,只要能打得过我林破天,我绝不阻拦。”
“他们恐怕被气得不轻吧。”
“管他们做甚,我还想跟老弟你好好切磋一下,而且婉清的变化也这么明显,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他们骚扰你的。”
“多谢了,秦大哥。”
“无妨,你不是想要一批重火力的武器吗,我会帮你想想办法,只不过这价格不会便宜,你要作好准备。”
“价格不是问题,林大哥可以放心去谈。”
“这样最好,10天之后我给你答复。”
“还有,老弟这两天还得帮我注意点家里的安全,最近安全区里的氛围有些不对劲。”
“我在别墅,无人可以撒野。”
当天晚上,林破军刚吃完饭就风风火火地离开了别墅。
“每次都是这样,也不知道哪里有那么多的工作。”
“清如姐,说起来可能还与我有些关系,所以你也别怪林大哥。”
“我也不是怪他,只不过末世之后他就一直是这种状态,连正常的生活都没办法维持了。”
秦天云古怪地看了一眼沈清如,刚刚这话里怎么听都透着一股幽怨。
趁着秦天云和沈清如闲聊的时候,林婉清悄悄站起身准备离开,但还没走几步就听到了秦天云的提醒声。
“晚上的训练十分钟后开始,今天晚上必须将煅体法练到第二十个动作,什么时候练成什么时候再休息。”
随即别墅里就传来了林婉清的凄惨求饶声。
两个小时以后,林婉清好不容易完成了今天的训练计划,这才在沈清如的搀扶下回到房间洗漱休息。
一直等到自己女儿睡下,沈清如才带好了房门,等她也准备返回自己房间休息的时候,却在窗户边看到了后院里那道熟悉的身影。
安排好了林婉清,秦天云就开始了吞兽诀的修习,只穿着一条短裤的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沈清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别墅通往后院的走道上。
手持着两颗6级兽晶的秦天云专心致志地打出一套套晦涩难明的动作,手中的兽晶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随着时间的推移,秦天云的动作也从最开始的流畅自然逐渐变得僵硬滞涩,手中兽晶的光芒也越来越黯淡。
连续消耗了二十多颗兽晶之后,秦天云终于停了下来,他的眉头深深皱着,因为从几周之前开始,吞兽诀对他身体素质的提升开始大幅度降低。
他可以确定这并不是托兽诀本身的原因,问题出在了他自身。
如果将他的身体比作一个可以装水的木桶,不断增大木桶的体积固然可以让它承载更多的水,但当桶内的水的体积到达一个程度后,就不是木桶可以继续承载的了。
只有改善木桶本身的材质,才能保证整个桶不会被压垮。
想到这里,秦天云的心神豁然开朗,困扰了他好几天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
“我要突破到8级!”
只见秦天云全身的气劲突然剧烈翻腾,就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绪,这些气劲浮现在秦天云的周身,然后彻底炸开。
不远处的沈清如猝不及防下被这股气劲震得连连后退,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娇呼。
秦天云听到了这声娇呼,这才回头看到了已经坐在地上的沈清如。
“清如姐,你没事吧!”
秦天云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毫不犹豫地揽住了对方的后背。
“我没事,就是胸口有些闷……”
由于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睡袍,此时坐在地上的沈清如根本没发现,自己胸前已经是春光外泄。
丰硕的饱满被一件黑色的蕾丝内衣包裹着,秦天云几乎就要被眼前的黑白晃晕了眼睛。
发现秦天云的目光后,沈清如这才下意识地看向自己胸前,她的脸一红,不动声色地拉起了睡袍。
“还看!还不帮我一下!”
“哦!哦!”
“清如姐,你怎么来了?”
“婉清刚刚睡下正好看到你在这里,才好奇过来看看,没想到还被你误伤到……”
“不好意思,清如姐,我之所以挑这个时候就是怕误伤到别人,刚刚在想事情所以没注意到你来了。”
“没……没事,你的手能不能老实一点!”
沈清如轻轻打开了秦天云放在她后腰上的大手,要是她再不阻拦,那大手就要朝下面摸去了。
“嗯?你最近怎么回事,怎么老是自作主张!”
看见秦天云对着自己右手煞有介事地质问样子,沈清如噗嗤笑了起来。
“现在才发现你原来这么流氓!”
“这你可冤枉我了,我只是单纯地只想占你的便宜而已……”
“你……”
沈清如还开口就被秦天云突然吻住,呆愣了好久,感受到对方的舌头侵入自己的口腔,沈清如终于清醒了过来。
她突然推开了秦天云,在秦天云得脸上扇了一巴掌。
“小天,你太放肆了!”
随后就逃一般地跑进了别墅之中,在他的身后秦天云并没有生气,只是在默默感受着口中那特殊的清香。
之后的好几天,沈清如都刻意躲着秦天云。秦天云也不在意,来日方长。
每天秦天云除了教授林婉清战斗技艺,就是修习吞兽诀,在他外出闲逛的时候的确发现了这安全区里的人好像有些太多了。
想到了林破军的话,秦天云每天晚上干脆就待在别墅的后院。
沈清如知道对方这么做的目的,心中甚是感动,之前秦天云对她的轻薄行径也没有那么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