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夫人让方梨坐在了黄登的身旁,黄登看着她,“你喜欢吃什么?”
方梨知道她不能怯场,要稳住,“都可以。”
黄登叫来服务生,把本餐厅所有的菜都点了。
点菜完毕,他又打量着方梨,目光掠过她胸前的饱满,再到她的双腿,双眼快要喷火。
太诱人了。
何夫人看见黄登这副样子,很满意,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
方梨看起来又纯又欲,又乖乖的,最受一些高门大户的喜欢,嫁进黄家十拿九稳了。
菜陆续上,黄登给方梨夹了一块清蒸鱼肉,“你尝尝。”
方梨把肉鱼夹给何夫人,“义母,我记得你最爱吃清蒸鱼,您多吃。”
“好好,你这孩子。”
黄登脸色变了变,何夫人赶紧解释,“黄总,方梨是我一手带大的,这孩子就是孝顺。”
“嗯。”
“方梨,还不快给黄总倒酒?”
“是。”
方梨清楚今日只是吃饭,大概不是对她怎样,她耐着性子给黄登倒了酒。
“黄总,您请。”
黄登接过酒杯的同时,把方梨的手也一同握住,方梨吓到撒手,酒杯差点摔了,在何夫人那双厉眼下,她道歉,“对不起。”
黄登看着她惊慌的表情,越来越喜欢。
她如今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拜倒在他的权威下。
“无妨。”
何夫人见时间差不多了,她笑了笑,“方梨,我有事出去一趟,你跟黄总多聊聊。”
“不,义母。”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把她送给黄登?
“义母,你要去哪里我陪您。”
“听话,晚点我让人来接你。”
方梨站起身想离开,被黄登拦了下来,“方梨,饭局还没结束!”
“黄总,实在抱歉,今天这顿饭我陪不了你。”
“哦?你想走?”
“是!”
黄登拿起扎壶连续倒了三杯红酒,“喝完这三杯你就可以走了?”
“真的?”
“当然。”
方梨看着桌面上的三杯酒,她的酒量她自己清楚,如果喝完这三杯酒,她绝对倒下。
可留下来,她大概会羊入虎口。
这个包间她来的时候就观察过了,外头是吃饭的地方,在侧面还有一个房间,这怕是为她和黄登准备的。
还有,如果她喝完这三杯酒倒下了,她一样也羊肉虎口。
左右都是死。
方梨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端起一杯酒,“黄总,我一个人喝酒没意思,不如我们一起?”
“好。”黄登给自己倒了三杯。
喝点小酒助兴,等会更好办事。
方梨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黄总,该你了。”
黄登看着她被酒液滋润得红透的唇,心里痒痒的,等她喝完这三杯酒,她就是自己的了。
黄登拿起一杯红酒一饮而尽,“该你了。”
方梨一杯酒下肚,肚子和脸颊火辣辣的,她稳住自己,拿起第二杯喝了下去。
此时她有点晕乎乎的,脸色潮红。
黄登看着这样的她,心更痒了,他也端起第二杯酒喝了下去,他拿起第三杯酒递到方梨的面前,“还剩最后一杯。”
只要她把这杯酒喝下去,她人就是她的了。
方梨接过酒杯,捏着高脚杯的指尖泛白,她真想一杯酒泼向黄登,可是她不能。
如果得罪了他,何夫人会扒了她的皮,妈妈也会丢了工作,她现在还没毕业,她还没考上国家舞蹈队,她还要依仗何家。
方梨一口气喝了下去,把酒杯掷在桌面,“喝完了。”
她说完朝门口走去,此时她的脑袋嗡嗡响,神志也模模糊糊的,黄登拉住了她的手,“想去哪里?”
方梨被他这样一握,吓的清醒了些,“你放开我,你刚才答应让我的走的。”
“单纯。”此时的黄登脸色也红得不像话,像充血了一样。
他拖着方梨朝内室走去,方梨自然知道他想干什么,连忙甩开他的手,“你放开我。”
方梨用手里的包包朝他的头砸去,“你放开我。”
黄登被她这样一砸,眼冒金星。
他到底是四十多岁的年纪,平时又风流纵欲,身体比较虚,刚才还喝了三杯酒,脚步轻浮。
“你敢砸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说着朝方梨扑来,方梨用力一踢他的膝盖,黄登双膝跪地,方梨趁机跑出了包厢。
方梨是学舞的人,知道人体那个地方脆弱,这才击中了黄登。
她跑出包间后,先是去了洗手间,抠喉咙把肚子里的酒液呕吐出,缓解醉酒。
之后打了个网约车。
她此时已经醉醺醺,全靠意志力撑着。
网约车很快来了,她上车后瘫软在车上,司机见怪不怪。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下,在司机的再三叫唤下,方梨打起精神下车,从后门进入。
方梨所住的房间在二楼,她不敢开灯,靠着意志力上楼,开门进入房间。
何时渊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被一具软绵绵的身体压了上来,她的唇正好贴上他的唇,酒香和女子的幽香充斥着他。
他只觉得舒服,他缠上了她。
这滋味越来越上头,他索取更多。
方梨此时醉醺醺的,整个人轻飘飘,她又被男人亲吻,无意识:“唔……”
她这一声娇喘唤醒了男人体内的猛兽,何时渊索取更多的酒香。
他到底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又是被香娇玉软的女人压着,最终,两具身体交缠,互相索取。
不知过了多久,方梨被渴醒了,她起床喝水,身体一动,某个部位火辣辣的,她轻吟了一声。
怎么回事?
她睁开双眼,看见了何时渊的俊脸,再看向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她整个人石化了。
她竟然和何时渊睡了!!!
苍天,怎么会这样?
如果被何夫人知道,她会死得很惨。
她记得昨晚她回了房间的啊,怎么会跟何时渊发生关系?她细看,这才发现是何时渊的房间。
所以,她昨晚走错房间了?还把何家大少睡了?
方梨住在二楼,何时渊住在三楼,两个人的房间是上下层,房间构造一样,方梨昨晚醉酒了,模模糊糊的上了三楼。
方梨敲了敲头,接下来怎么办?
这件事她绝对不能让何夫人知道,她看了看时间,凌晨五点,快天亮了她得赶紧撤。
方梨轻轻移开放在她肚皮上的手,小心翼翼掀开被子下床,腰突然被男人搂着,把她拖入了被窝。
男人嘶哑的嗓音响起,“睡了我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