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礼自是按着八抬大轿进门”弘阚傲慢,这姑娘能嫁给他,真是她十辈子修来的福气!
“考虑他吗?”花辛夷扯唇。
“哼,他欺负过你,我可不敢考虑”花本意冷笑。
“确实”花辛夷偷偷关上门。
花本意甩出符纸贴在反锁的门栓上。
“动作快点哦”花本意留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
“弘阚,我忍了你那么久,可如今我不想忍了”花辛夷亮出骨骼分明的拳头打向弘阚。
“你们合伙戏弄我?”弘阚挨了打,这才后知后觉。
“就是戏弄你,我姐姐什么身份,凭你也敢用那个眼神看我姐!”花辛夷照着弘阚的眼眶暴揍,一下比一下狠辣。
“你们竟是姐弟俩!”弘阚肿成猪头的脸,指着花辛夷。
“没错!”花辛夷抓紧指着他的手指,一掰扯,弘阚的手硬生生扯断了。
“啊!”弘阚痛呼。
“现在能喊,就多喊出声,等下取走就是你的声音!”花辛夷从来没这么痛快,这些年在府衙任职尽是受弘阚的气!谁让他家有钱有背景呢!
“你别拿走我的嗓音,我以后不再找你麻烦就是了,我家有钱都给你!”弘阚全身哆嗦着。
“现在,晚了!”花辛夷手起刀落取走弘阚的嗓音,不为别的,就为曾经他侮辱的,不止花辛夷一人。
——
“还是花自己钱买自己喜欢吃的才自在”花本意像一个饥饿囤食的人,买下所有爱吃的店铺与摊档。
“站住!”身后传来嘈杂声和追赶声。
花本意猛地站住脚。
一个女子匆匆忙忙从她身边跑走。
海腥味飘过花本意鼻腔,其中还夹杂着血腥味!
“十来个糙汉子追一个弱女子,太不应该吧?”花本意转身拦住那群叫嚣的人。
“她抢我们东西!”为首的人指着花本意身后的女子。
“胡说,这东西明明是我的!”女子紧紧捂着怀里的夜明珠,都怪她拿出这东西,害她被恶意中伤。
“你说是你们的,有什么证据”花本意阻拦为首的人上前。
“那东西是我们下海捞的”为首的一个眼神,那群人心领神会,纷纷说谎。
“果真吗?”花本意一眼认出那夜明珠是深海里的东西,常人不可能下海打捞出夜明珠。
“就是我们的”为首不想错过百年难得一遇的夜明珠,肯定能卖不少钱!
“你们再下海打捞一次,我就信这东西是你们的”花本意有意为难。
“你们还跟她废话什么,东西赶紧抢回来,人随意杀了!”为首不甘心,动了杀心!
“你快走,我来对付他们”花本意亮出玄冰剑。
“不必了”女子认出玄冰剑,是她,抢她夫婿的人!
“若是让他们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你根本走不了!走!”
“他们伤了我的要害!”女子腹部不停流着血,意识开始模糊。虽然她抢了她的夫婿,人还蛮好的!
“这个止血的,你信我,你就吃”花本意把一瓶药丢在那女子身边。
那女子开始昏厥,慌乱之下吃了一整瓶的伤药。
“那你等着我!他们我来解决!”花本意稍稍放心些。
“又来一个野丫头挡路!”为首拿出割草的镰刀,势必争夺那夜明珠。
“你们快离开吧,不然命就交代在这里了!”花本意并不畏惧他们每个人手里的破镰刀。
“不行,他们今天必须死!”女子伤势好了大半,她断然不会放任伤害她族人的祸害离开的。
“等我抓到他们,就交给你处置”花本意举剑蓄势待发。
“真会说大话,等下被我们欺负可别哭哦,特别是被我们压在身下时……”为首的人色性大发。引得身边的人呵呵笑。
花本意还没出招,那群人却身首异处。
“谁出手?”花本意一时没看清。
四周安安静静的,并无人回应。
“吾乃……”暗处有个声音传了过来。
花本意拧眉,对方是敌是友?
“吾乃见义勇为之士,请姑娘不必挂怀”来人留下这么一句就匆匆离开。
花本意疑惑。
“别以为救了我,我们就没事了,我和你的事,没完!”女子捧着夜明珠,也不道一声谢,扔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花本意更加困惑,她不是救了她吗?
“yue~”花本意看向那堆血肉模糊的场面时,忍不住呕吐了起来,今天吃的好吃的,这会儿全吐了。
“意儿!”羽涅只觉得那是意儿孕吐,立即现身,毕竟当时他对意儿做了那事。
“羽涅!又被你逃了!”花本意震惊。
“你哥就那点伎俩,根本抓不住我!”羽涅扶着花本意的手臂,以防她滑倒。
“别碰我,yue~”花本意刚想抬头怒骂羽涅,闻到那难闻的血腥味忍不住呕吐。
“他们让你恶心对吗?”羽涅沉下脸,他应该把他们带远些去处理掉的。挥手间,他们的尸身便消失不见。
花本意竟吐出了血丝,随后昏迷不醒。这是羽涅喂给花本意喝的那碗毒鱼汤所留下的后遗症。
“意儿!”羽涅把花本意抱紧,是他的错,他认。
他从袖子里掏出干净的丝帕给花本意擦拭脏污的嘴角。
花本意在羽涅怀里昏睡。
“意儿!我嫉妒你跟你弟竟在一起住了长达三个月!你都没有跟我住过那么久!加起来全部不到两个月!”羽涅轻轻捏了捏花本意的脸颊,当做惩罚。
花本意被捏过的脸颊轻微红了起来,羽涅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一口。
“意儿,第一胎,我没能在你身边陪着,第二胎,我怎么说都要陪着你身边,不让你出意外!”羽涅轻抚着花本意的腹部,里头是他和意儿的血脉。
羽涅抱着花本意在不远处的一座山头站住脚,便徒手盖了一间砖瓦房。
花本意在羽涅怀里安睡。
“意儿,我和你永远这样子该多好,你乖乖在家,我做工养活你和孩子,一家人和和美美……”羽涅强忍后背还来不及治愈的创伤,身上早已大汗淋漓。汗水渗进伤口,那滋味更难忍受。
羽涅强忍着痛,把花本意安置在床榻上,随即跟着躺在花本意身侧。
“意儿,我不是魔该多好,我就能娶你了,你肯定毫不顾忌就嫁给我了,噗……”羽涅喷出一口血,那一口血染红了被褥,像是绽放的红色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