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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外室二嫁,宠冠东宫 > 第197章 信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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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云安兴奋不已,左眼下横肌都在不住地抽动,一双眼睛亮亮的,只盯着花嬷和婉婷两人。

花嬷和婉婷飞快地对视一眼。

这太子妃,当真是疯得厉害!想来往后,也是断断掌不了家。

更坐不到那个至高无上的凤位上去。

倒是个好摆布的。

婉婷眼珠一转,脸上堆出柔和恭顺的笑来,她上前扶住牧云安:“太子妃,您说的是,有些贱女人的命啊,根本留不得。”

这话说到了牧云安心里。她一把攥住婉婷手腕,手指不断用力收紧,癫狂道:“是……是!留不得,她根本留不得。”

见牧云安肯顺应婉婷的话,花嬷心中也舒了口气。

她是真心为了太子殿下的后宅和子嗣着想。看不上云媞,自然也看不上牧云安。总觉得太子能配得上更好的贵女。现在不过借力打力,她也乐不得对牧云安顺毛摸。

花嬷:“既是要除了那女人,太子妃也不用过于忧心,有奴婢们呢。太子妃只要听老奴的……”

牧云安瞪得突出发亮的眸子转向花嬷,“听、听你的……听你的什么?”

婉婷连忙捡甜甜的话儿说出来:“太子妃现在不用出来,待到晚些时候,太子妃只需打扮得漂漂亮亮,叫侧妃们跪着拜您,就好了。自有人替您除了那个贱人,您只要等着……”

说着,婉婷上手轻柔地想要扯开牧云安手中的字纸。

牧云安大睁着眼睛,嘴里喘着粗气,“等……”

“对,等着就行。”婉婷语气轻柔,不断地蛊惑,“只要等,等到太子殿下回来,自然爱重您。您本就是高贵的太子妃,这一切都该是您的,您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做……”

牧云安紧紧地皱起眉头。

心里很想听信婉婷的话。

可是有什么,内心深处有什么不甘的、不平的,好像一直在嚣叫着:要把信儿带回母家去!要让爹娘知道,务必得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来着?

婉婷声音温柔得好似一阵风,“太子妃,在这后宅里,什么都比不上太子殿下的宠爱,您说,是吧?”

是呀。

牧云安手指松了松。

任由那张已经揉皱了的纸,被婉婷扯进手里。

自己也被花嬷连番的甜话哄着,上楼回了暖阁,安心歇息。

片刻后,花嬷下来,长舒了口气,向婉婷道:“幸亏这傻子好糊弄……”

却见婉婷手中拿着那张薄纸,目光都钉在了上面,手指一阵阵地发颤。

花嬷皱眉,“怎么了?难不成,那傻子还能翻出天来?”

“不、不是……”婉婷将手中字纸递出,“嬷嬷你看,这不是……正和了我们心意?”

花嬷接过牧云安的手书,眉头拧起。

婉婷笑道:“这是太子妃的手令,咱们这些下人,哪里拦得住?”

半晌,花嬷眉头舒展,“你说的是。”她顿了顿,小心翼翼地将那张纸折好,递给婉婷,“寻个信得过的,从西角门出去,那里守门的是我老姊妹的儿子。把这东西,送去太子妃娘家。”

她咬着牙狞笑了一声。

反正她也不喜欢牧云安,最喜欢看狗咬狗,一嘴毛了。

婉婷果就寻了从前玩得好的心腹小厮,细细叮嘱了一番,送他自西角门出了太子府,溜着墙根儿一路奔向牧家。

牧府内。

听说是太子府中递来了信儿,牧殊城简直便觉得天上掉下来的一般,连忙把那小厮请进了花厅,亲自询问。

“太子妃近日里如何?过得可好?”

这还是牧云安婚后,第一次主动联系娘家。牧殊城也憋着一股劲儿,只想当面质问她是不是非要把娘家给折腾散了。还有那二房的女儿牧鸳鸳,要寻着机会送入太子府中。

谁料这传信的小厮,就只是个小厮,等闲连太子妃、侧妃等住的后院的进不去,更别说亲眼见着牧云安。只能一问三不知,递上牧云安的亲笔书信。

牧殊城接过信来,“太子妃可说了要回信?”

“没说。太子妃身边伺候的姐姐说,牧老爷看了信,自然知道怎么做。”

牧云安又在故弄什么玄虚?

牧殊城对这个女儿早不服早年间的疼爱,若牧云安不是太子妃,身份尊崇,他真恨不得手刃了这个两面三刀的逆女!都是她,害得家里日子过得这么艰难!

现在又写什么信。是要干什么?不会是……

要钱吧?

牧殊城脸色难看,“既是不急,什么事儿不能等着太子殿下带太子妃回门再说?偏要巴巴儿写什么信来。”

他把薄薄的信纸,反扣在身边桌案上,指尖弹琴一般,轮流敲打。

牧云安对娘家,已经把事情给做绝了,他甚至不想拆这封书信。只想从眼前的小厮身上打探出,牧云安到底要干什么。

“这,小的就不知道了。太子妃的意思,都在信里写着呢。”

见左右问不出什么,牧殊城连一贯钱都没赏,便挥手叫那小厮走了。

自己捻着那张信纸,想是撕了好,还是烧了好。

一阵冷风吹来,牧殊城手一松。

那信纸竟就飘飘忽忽落地。

牧殊城正想一脚踏上去,却猛地一愣。

风吹开了对半折的信纸,上面那廖廖几个字,牧殊城一眼就看得清清楚楚。

他眼睛猛地瞪大,“怎么、怎么会……”

再不敢多耽误,牧殊城弯腰拾起信纸,转身便奔着牧老太太院中跑去。

此时,牧老太太刚用过午膳,正是困顿想睡的时候。

被牧殊城吵醒,便有些不悦,“老大,这么大岁数了,毛毛躁躁成何体统?”

牧殊城双手奉上信纸,“娘,太子府里来的。儿看了,是安儿手笔。”

一提牧云安,牧老太太就心疼那些分明已经揣到了自己口袋里,又叫人活生生掏了出去的白花花的银子。

心疼得直咬牙,“那个贱人,还记得娘家?”

“娘,这上面写的……”

牧老太太只得接过来一瞧,一双昏花的老眼立时瞪大,“这……牧云安,她疯了?”

她又把信纸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没找到旁的什么暗语。牧老太太把新掷回牧殊城怀里,“老大,这丫头,不会、不会又是来坑害娘家的吧?她怎么敢说这种瞎话?”

“怕,不是瞎话。”

牧殊城眉毛拧得紧紧的,他指着信纸落款处那一道血印,“安儿……牧云安自幼跟着她那个娘在一块,那几年,沈氏看得严。安儿她娘,葛氏写给儿的东西,若是些官面儿上的假话,是不用这形状的血印的。只有那些背人的真话,葛氏才在结尾处,刺破指尖血,画上这个印记。”

牧殊城脸上红了红,“这法子,还是儿交给她们母女二人的。”

他顿了顿,“牧云安这信上写的,定是真话。”

牧老太太黑沉的目光向牧殊城扫来,“就算是真话。这事儿,你真敢做?”

母子两人目光一起重又投在那信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