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琪亚……”
“我,我有个非常沉痛的决定要告诉你,希望你听完之后,千万不要责怪我。”
浮竹缓缓地开口道,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心。
浮竹和一护谈完没多久便将露琪亚召唤到了队长室里。当露琪亚踏入房间时,立刻感受到了一股压抑的氛围,她看到浮竹队长那一脸沉重的表情,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慌乱。
“从今天开始,你就不再属于我们十三番队了,而是成为七番队的一员。”
浮竹艰难地说出了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样敲打着露琪亚的心。
“啊嘞?!”
“浮竹队长,您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吗?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露琪亚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的神情,她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八度。
露琪亚觉得天塌了,之前林宇曾提到过要把她调到七番队,但她当时仅仅把这话当作一句玩笑话罢了。毕竟在她心里,自己可是浮竹队长的心头肉,像这样的调动简直是天方夜谭。
“队长,您一定是被别人胁迫了对吧!您其实并不想让我离开十三番队,更不想让我去七番队的对不对?”
露琪亚紧紧盯着浮竹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破绽,或者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然而浮竹却避开了她的视线,轻轻地摇了摇头。
“露琪亚,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你好啊。”
浮竹长长地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的解释。
“你看看我的身体状况,总是时不时地生病倒下,实在没有足够的精力来教导你更多的东西。相比之下,七番队有着更为完善的训练体系和强大的师资力量,那里才是能够真正帮助你成长、发挥你潜力的地方。”
浮竹一脸痛心的诉说着,丝毫不提就是因为自己瞎搞才迫不得已把露琪亚给卖了。
闻者伤心,听者流泪,浮竹诚恳的模样把露琪亚感动得痛哭流涕。
影帝!妥妥的影帝!
“队长!我要是去七番队了你怎么办,我放不下您的身体啊!而且您教给我的东西已经足够多了。”
好一个父慈子孝,一个假惺惺的编了个放人的理由,一个打心底不想去七番队半真半假编了一个还算说得过去的借口。
“你就放心去吧,队里还有仙太郎帮衬着,他能把担子扛起来的。”
仙太郎表示浮竹队长你在说什么胡话,我要是真的能扛起来至于现在还是这个鬼样子么?
“这是你的调令,拿着它过去吧。”
只见浮竹迅速从怀里掏出一张调令来,那纸张上的墨迹似乎都还没有完全干透,而且上面的字迹龙飞凤舞、极具抽象艺术感,一般人恐怕很难辨认得清楚。但浮竹却毫不犹豫地将其一把塞进了露琪亚的手中。
浮竹如此着急忙慌,是生怕林宇会突然杀个回马枪回来,一旦真相暴露,那他在露琪亚面前伟光正的形象可就毁了。因此这件事情办得越快越好,只有这样才能让浮竹稍稍安心一些。
“队长!我会常回来看你的。”
而露琪亚则显得有些不情愿,她缓缓伸出手,极不情愿地接过了那份调令。在临别的那一刻,她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熟悉的一切,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不舍之情。那模样,真是让人看了都心生怜悯,不忍心与她分别。
换个番队搞得就像生离死别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上战场了,至于么!又不是回不来了。
没过多久,露琪亚便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耷拉着脸,怀揣着那份沉甸甸的调令,步履沉重地来到了七番队。
虽说平日里她也时常光顾此地,但那仅仅是以客人的身份前来拜访罢了。然而这一次,情况可截然不同,她竟然就这样被当作货物般“卖”给了七番队!这种感觉怎能与以往相提并论呢?
当露琪亚踏入队长室时,却没有发现林宇的身影。扫视一圈后,唯有铁左卫门正伏在办公桌上,埋头奋笔疾书,全神贯注地处理着堆积如山的队务。
“呃......我的老师去哪儿啦?”
露琪亚面露疑惑之色,忍不住开口问道。
“队长他呀,昨晚喝多了酒,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呢,这会儿正在休息室里呼呼大睡呢。露琪亚,你来这儿找队长是有什么要紧事儿吗?”
听到声音,铁左卫门停下手中的笔,抬起头看向露琪亚。
其实就在林宇刚回到队里的时候,就特意叮嘱过铁左卫门,如果露琪亚来找他,就告诉她说自己因为醉酒未醒,仍在睡觉。
尽管铁左卫门对这个奇怪的要求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出于对队长命令的绝对服从,他还是毫不犹豫地照做了。
“铁左卫门副队长!我是前来报到的,从今日起,我便正式成为七番队的一员了!”
只见露琪亚满脸不情愿地走到铁左卫门面前,缓缓地伸出手,将那张已经变得皱巴巴的调令递了过去。
如果你要问这刚刚写下的调令怎会变成如此模样,那可真是说来话长。露琪亚在此郑重发誓,这绝非是由于她对此次调动心怀不满而反复将其揉成一团所导致的。
“哎呀呀,你竟然真的来了?我原本还以为队长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呢。”
铁左卫门一脸惊讶地看着露琪亚,心中暗自思忖,这事儿还真就这么成了?连浮竹队长都点头同意放人了?实在是令人意想不到啊!
“哼,虽说我自己打心底里一万个不愿意接受这件事情,但没办法,这已然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
露琪亚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别提有多郁闷了。想她之前可是使出浑身解数表示反对,只可惜最终还是没能改变这一结局。
“调令给我吧,你就先待在队长室,我也不知道队长会怎么安排你,等他醒了再说吧。”
铁左卫门强忍着激动的心情接过了调令,露琪亚过来了就意味着他可以从队务工作的苦海里解脱了,就是睡觉也能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