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飞行员眼中猩红的三勾玉写轮眼，两个情报人员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他们俩头皮发麻。
“美瞳！？”
“不可能！他身上不可能有美瞳！”
既然不可能的话，那就说明……这写轮眼是真的！？
可是那不是动漫里的东西吗？幻想的东西成真了！？
此时此刻，从未想象过的现实挑战起了两个情报人员的三观。
而且他们立刻发现，这个飞行员抬头睁眼的那一刻，他的眼神变了，变得玩世不恭波澜不惊。
两个情报人员有种诡异的直觉，面前这个飞行员已经不是他了！或者说他的内里已经不是他了！
确实是这样没错。
此时此刻，梁湛正远程控制着飞行员，他的精神意识已经占据了飞行员的身体。
看着面前两个穿着黑西服的情报人员，梁湛笑了笑：
“两位怎么称呼？”
惊悚的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个情报人员开始自我介绍：
“叫我江河吧。”
“我叫湖海。”
“江河湖海？”梁湛若有所思：“看来是代号啊，不过无所谓。”
看着此时的这个“飞行员”，听着他口中字正腔圆的汉语，两个情报人员头皮都炸了！
他们无比确认，这个漂亮国飞行员是不会说中文的，他唯一会的一句中文也就仅限于泥嚎。
可是，此刻从他嘴里吐出来的，是绝对地道没有口音的中国话。
这么短的时间里，这不是训练能够达到的！
也就是说，他们面前的飞行员真的不再是他自己了，而是有另外一个存在正在套着飞行员的皮，和他们俩对话。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
还真是通过他和我们沟通！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名叫江河的情报人员主动发问：
“请问您是……”
梁湛控制着飞行员的身体笑了：
“我叫梁湛。”
两个情报人员又是一愣。
真名？就这么直接说出来了？
这……让以代号示人的他们两个有些惭愧。
但对方既然敢直接以真名示人，就说明他有恃无恐，这件事值得细思。
那个叫做湖海的情报人员，这个时候也算是冷静了下来：
“那么，梁湛先生，请问您就是这个漂亮国飞行员的幕后主使吗？您……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梁湛伸手先打断了他们的问询：
“我送给咱们国家的见面礼，也就是那架f22，看来你们已经顺利收到了。
怎么样，研究出什么来了吗？”
江河摇了摇头：
“抱歉，我并不是科研人员，并不清楚他们的收获。
但听说这几天研究那架f22的科研人员已经好几天没睡觉了，想必他们非常兴奋。”
这边梁湛点了点头：
“那就好。
主要我也不清楚咱们国家这几年科技到底发展到了一个什么程度，我也担心我搞回来的这架f22在国家眼里已经是淘汰货了。
现在看来，漂亮国果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至少这架名义上世界最先进的战斗机之一，对咱们还是很有借鉴意义的。”
听到梁湛这番自述，两个情报人员又冷静了一些。
虽然不清楚这个人究竟是什么存在，也无法理解其中原理，但能看得出来他对自己国家的归属感还是挺强的，要不然也不会一上来就给这么大一个见面礼了。
心情稍微安定了一些，江河开始小心地继续问：
“梁湛先生，能回答我一些问题吗？”
梁湛伸手做请的手势：
“你先问，能答的愿意答的我会答。”
江河紧张的开始发问：
“您身上是否有超出我们常人理解，科学无法解释的神奇力量？”
梁湛点头。
“像您这样的人是不是还有很多？”
梁湛摇头，并且补充：
“不，我是唯一一人。”
“这次f22轰炸靖国神厕，甚至后面漂亮国总统老壁登和小日子首相俺舔蚊兄互相射杀，是不是都是您做的？”
梁湛点头。
倒吸了一口冷气，江河继续问：
“您之所以能做到这些，是不是就是依靠您这一双……写轮眼？”
梁湛微微一笑：
“不止。”
两个情报人员心中如波涛汹涌一般，一向训练有素的冰块脸都支撑不住了，脸上的肌肉都有些失态的颤抖。
江河仍旧在问：
“能方便告知，您的这些存在于幻想作品当中的神奇力量……从何而来吗？”
梁湛暂时沉默了。
他笑容玩味，不知道是在思考究竟要不要说，还是干脆以沉默相对表示不能说。
关键时刻，湖海忽然发话：
“系统？”
梁湛脸上浮现出大大的笑容，啪的打了个响指直指湖海：
“我就知道你们这些人什么都得了解，果然什么乱七八糟的小说你们也都看过！”
这下子，沉默的变成两个情报人员了。
他们两个心乱如麻，几度想要张口，却又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好，一时间甚至怀疑起了世界的真实，又赶紧用我思故我在来安慰自己。
你还别说，我思故我在这个原则，真的能安慰到人。
而且这俩到底训练有素，沉默了一会儿，再次勉强冷静下来。
他们俩知道这事儿惊天动地，关系到的东西实在不得了，他们俩已经没资格继续探究下去了。
颤抖着深呼吸一口，江河问道：
“周先生，您之所以通过这个飞行员向我们摊牌，是不是您有意和国家合作？”
梁湛有些欣赏的看着江河：
“你能用合作这个词，而不是用投诚，我很高兴，由此证明你没有我讨厌的那种傲慢。
希望你背后的人，或者说你的上司，亦或是接下来和我接触的人，同样没有这种傲慢。
没错，我确实有意和国家合作。”
江河湖海两个人的心，再次安定了不少。
他们同时觉得，不能再问了，得立刻上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