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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担心在这多事之秋,一切会发生在危机时刻,在战场上,甚至是病床上。

但现在他状态良好,时间充足,没有比这更好的时候了。

唯一的问题,天酒失忆了,不记得他们的约定。而现在的天酒完全是生理反应。

她还没有重新彻底接受自己。万一醒过来不愿意……

元序犹豫了。

小姑娘无意识的乱.蹭,他感受着两个人剧烈的心跳。

再犹豫下去,忍不了的就不只是一个人了。

韩洁飞看出了他的难处,又掏出了安慰剂问:“需要吗?”

哪想到就这针一掏出来,天酒直接炸了,整个人挂在元序身上躲。

哭得稀里哗啦,搂着他的脖子摇脑袋哭:“不要打针,求求你,求你,不要打针。打针太痛,会死的。”

天酒止不住的颤抖,哀求,甚至凑上去亲元序的脸,讨好他。

韩洁飞头大了,赶紧把针藏起来,无奈道:“行吧,后遗症落在这了。疼痛对她的记忆是会死人的。她的意识里自己应该是死过一次。”

元序听了心痛如刀绞,此刻天酒的心脏在剧烈收缩,他也几乎要疼晕过去。他深刻感受到了天酒对打针疼痛的恐惧。

他怎么舍得!

“不要针头,换一种!”

“安慰剂不能打在表层,需要扎进肌肉深处。”

“那这有什么用!”

元序一面哄着天酒不怕不怕,一面瞪着韩洁飞。

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实在不行,临时标记吧,人先醒过来再说。就是你自己忍住,别做全套。”

韩洁飞只能给出最后的建议。她是医生,又不是神仙,什么都做得到。

“临.时标.记她就不痛嘛!”

他可以忍得住自己,但那是要咬进去流血的,他替不了她。

“不咬,不咬。不要咬我!”

天酒就听了个一半,以为要被咬。脑子里脑补自己浑身流血,痛得僵硬,躺在床上动不了。

吓得她推开元序,要往床下爬。

元序一把捞住她,紧紧安慰:“不怕不怕,不咬你,小狗才咬人。这没有小狗。”

“没有,没有小狗。”

天酒满眼含泪,紧紧盯着他的双眼,要从他的表情里,确认再确认。

“没错,没有小狗,只有你这只小猫。”

元序按住天酒的头在自己怀里,抬眼怒斥韩洁飞。

“那有什么办法,这总要痛的。那你给她用麻药吗?”

先打止痛剂,要么再来点助兴的,减少痛苦?

哎?这么一想,也不是不行啊。她有很多这种好东西。

“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别给她用!”

元序还不知道她的那些喜好!

“这样不好那也不要。这样,麻醉剂贴颈后,做个皮麻再标记。”

这倒也不是不行。

“只能这样了。”

韩洁飞留下麻药贴,赶紧出去了。这医生当得太难了。

当然最难的还是元帅大人。

“小酒乖,让我亲亲好不好?”

元序一手拿着麻醉贴藏在掌心,一手抚摸天酒的小脑袋,趁机按在后颈。

“要亲亲,亲亲舒服。”天酒自己把小嘴送过来,送到一半突然又撤回来。

“不能咬!”

“不咬宝贝,亲亲宝贝。”

元序回手扯下自己的抑制贴,释放一点点的信息素。

烈酒和竹叶混合在一起,有了沁人心脾的滋味。

天酒有些醉了。她拼命地汲取着甘甜,感受到清凉的洗礼,浑身的燥热、难耐得到了缓解。

但那是SS级Alpha的信息素啊,对于她就是饮鸩止渴,扬汤止沸。

短暂的清凉后,是更剧烈的燥.热,更难以忍受的失落与空.虚。

而元序在承受着两个人剧烈的心跳!他的胸腔快装不下这满满的爱意,他也急需宣泄。

炙热的吻让天酒渐渐迷失,胸腔里的气息几乎要耗尽。

她开始嘤咛,

挣扎,

逃离。

元序撑起自己强大的意志,趁机将天酒扣在自己的肩上,虔诚地撩开天酒的头发,缓缓低下头,如交颈的天鹅。

“宝贝,对不起。”

“啊!……”

天酒突然痛呼,整个人剧烈地挣扎,但被死死扣住头和背,紧紧贴在元帅的身上,动不得分毫。

血从颈侧流下,顺着光滑的脊背,流入腰间。

元序同时感受着她的痛,也感觉到自己的肩膀,湿了。

但他忍不住又停留了一会。

他很克.制,天酒的腺.体只遭了一次罪。除了一圈.牙.印,还算.完.整。

元序轻轻舔.舐刺眼的血.珠,忍不住回味。小姑娘太甜美,似乎是专门为他准备,他上瘾了。

经过这一次,他不确定下一次他是否还忍得住,不将整个腺.体咬.烂。

他轻轻为她处理伤口,平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搂着她平静身心。

天酒疼晕了。

表皮的麻醉只是欺骗,深.入的长牙与长针没有区别。

稚嫩的腺.体,没有了外在的保护,被狠狠地伤.害,疼痛席卷全身,让她再次濒临死亡。

但这一次不一样,她还有着浅浅的意识。有人在紧紧抱着她,呼唤她,抚摸她的脸颊。

甚至轻轻在她耳边唱歌。

她没死,她没有坠入无穷的深渊。在她最恐惧、痛苦、绝望的时候,有人在陪着她,呵护她,给她温暖,给她疗伤。

腺体里的信息素顺着血液扩散至全身,渐渐消退天酒周身的火热。天酒的皮肤也恢复了白皙。

天酒无事,可元序无奈了。他翻出自己的抑制剂,扎了两针。

没用。

他起身去了浴室。

活过来的天酒,好像睡了长长、甜甜的一觉。长到忘了日月,甜到忘了疼痛。

元序也觉得天酒睡得太久了。她错过落日余晖,也错过双月浮现的盛景,错过云过海底的梦幻。

就在他即将忍不住又要叫韩洁飞的时候,天酒缓缓睁开了双眼。

银色的月光洒满床,像是薄纱盖在身上。看不清周遭的天酒,以为自己又一次穿越,再次迷失在星际。

但突然感觉到左手一直被紧紧握住。

好暖,好真实。

天酒微微转头。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