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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麦子好意孝敬我们,我们受着就行,你还怕你喝了这一碗鸡汤你儿子的伤好不了?”

“她亏了谁都不会亏自己的嘴,竟然能分出吃的给我们,就说明他们家里还有很多肉吃,你老是拒绝小辈,小辈们心里也不好受。”

“他们的日子让她们自己过去,隔壁村饥荒那年还有媳妇故意克扣老人的口粮让她们饿死省粮食。麦子对你好还不乐意,非要她对你使坏?”杨老爷子喝完鸡汤把碗递给杨嵩,无语的看着老伴,倏然觉得嵩子媳妇总结的很精辟,老伴太喜欢没苦硬吃了。

“你,”杨老太太理亏,说不出话,最后还是喝完了那碗鸡汤,杨嵩把碗带回家去洗。

翌日,徐冬麦一早起来洗漱完之后又回房间做平板支撑,“多撑一秒,肥肉少一少,多撑一分钟,老公亲亲亲。”

为了让不久后伤好的杨嵩有愉悦又美好的夜间运动体验,徐冬麦也是拼了,以前做讨厌运动的人开始运动。

徐冬麦倒不是讨好型人格,只是礼尚往来罢了。便宜男人身材太绝,比模特还好,比例极佳,每一块肌肉都经过历练,让人爱不释手。

运动是两个人的事,不能她爽了就不顾别人爽不爽吧?

要是把杨嵩换成一个又肥又不讲卫生的男人,徐冬麦绝对要永远坚持分房睡,别说亲嘴了,说话都得隔一米。

这段日子吃的多,她腰上的肥肉又多了一些。除了腰上肉多了一些,手臂上的拜拜肉也有点厚,把这两个地方瘦下来就好了。

徐冬麦做完十分钟平板支撑,又开始卷腹,回顾以前瘦身博主教的动作,练美背。一整套流程下来,她整个后背都汗湿了。

杨嵩带着孩子在山上转了一圈回来,洗完手洗完脸去叫徐冬麦出来吃早饭,一开门就看见她瘫痪在床上,香汗淋漓,白净的脸上泛着绯红,还粗声粗气的喘息着,这声音又娇又柔,就像以前在床上*久了她发出的娇喘。

一大早的,搅得人心黄黄。

“你刚才做什么了?”杨嵩一出声,声音哑极了,把休息的徐冬麦魂叫回来了,有气无力的回道,“减肥。”

“啥?”减肥是什么东西?杨嵩不解的看着她。

徐冬麦端起床头柜上的水喝一口,润润嗓子,缓了会解释道,“我觉得自己有点胖,想变瘦、变苗条一点。”

“你哪里胖了?”搞半天减肥是这意思?杨嵩不可置信的说道。

徐冬麦露出拜拜肉还有腰,“还不胖,都有赘肉了,我要瘦成这样。”徐冬麦掐了掐她的腰,比划了a4纸的宽度。

杨嵩看到她白的晃眼的皮肤,小肚子上有点肥肉正正好,肉嘟嘟的多可爱啊,要是没那点脂肪包着,他手劲稍微大点,不得把她腰折断了。

“麦子,你不需要减肥,你现在这样刚刚好。”杨嵩抓着她的手,真心说道。

“真的吗?”徐冬麦看着他表情不作假,问道。

“真的。”杨嵩点点头,“我以前也没说过你胖啊。”胖胖的多有福气,别人想吃成徐冬麦这样还为难呢。

“胖胖的抱起来很舒服,像棉花一样。”杨嵩每次抱着徐冬麦,仿佛抱住了一大团棉花,软绵绵的,还有温度,十分衬手。

怎么办,想给他更好的了。

男人会撒娇,女人魂会飘。

男人会夸奖,女人心会乱。

徐冬麦现在心七上八下的,不仅馋他的身子,更馋他那张小甜嘴。“肉麻死了。”她娇滴滴的说着,跪坐在床边勾着他的脖子吻上去。

两人吻的投入,都没注意到杨二春进来找爹,杨二春看着爹娘激吻,慌乱的跑了出去,撞上了大哥杨致远,“怎么了?毛手毛脚的,注意别摔了。”杨致远扶正二妹,嘱咐道。

“没啥。”看着大哥疑似要去爹娘房间,杨二春拽着他走开,“大哥,我们去看小人书吧,爹现在没空教我们木雕。”

“为什么没空?他忙什么呢?”放假之后杨致远做完家务,剩下的空余时间很多,难得爹在家,他想时时刻刻和爹腻在一起了,爹教的木雕非常有趣,他能玩一整天。

他能忙什么?杨二春不好意思说,“大哥,有些事你还是少打听的好。”

杨致远地铁爷爷看手机,满脸问号,怎么了呢?问一下犯法?

徐冬麦房间里,因为一个吻,接下来的事变的不可控,1小时后,她双眼失焦的望着屋顶,杨嵩出去给她端水擦身子。

“不许减肥了,你哪哪我都喜欢。”杨嵩端水回来,一边给徐冬麦擦身子,一边说道。

徐冬麦娇嗔他一眼,脸上媚态未消,看的杨嵩忍不住又亲了她一口。

谁能想到这人证明她不需要再减肥的方式是把她从头吻一遍?尤其是她提出瘦一些的腰和手臂,被他着重多吻了几遍。

这么会玩?

徐冬麦觉得自己以前清汤寡水的尼姑日子真是白过了,早知道就不心疼那点钱,点个鸭享受享受了。

“知道了。”徐冬麦轻声应道。

“嗯,这才乖嘛。”杨嵩和她碰了碰鼻子,亲昵的笑道。

徐冬麦被他爽朗的笑容击中了,酷有酷的帅感,笑起来又是另一种感觉,都好爱哦。

“你早点好吧。”徐冬麦想摸胸肌、腹肌、背阔肌、臀肌……

看着媳妇色眯眯的眼神,杨嵩无奈道,“我伤势无大碍了,你想摸就摸呗。”

“我怕太用力伤口裂开。”徐冬麦实诚的说道。

“我谢谢你。”杨嵩听的手上青筋暴起,快速给她擦好身子换上新衣服,这天不能聊了。

对比白天徐冬麦的视觉、触觉享受,晚上县城大杂院的杨娇非常难熬。

出嫁前,李银花说关上灯,男人都一样,臭汉会疼妻。可是真到了晚上,有多难熬,只有被压的喘不气的杨娇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