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正心里美滋滋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居然置身于荒郊野岭外。
除了路边有一盏破破烂烂的路灯,什么都没有,她一下子就慌了神:“完蛋了!”
“这是什么破地方。”
“手机也不知道丢哪儿去了,天还黑黢黢的。”
突然,路边的草丛里“嗖”地窜出一头野猪,可把她吓得够呛,立马像只猴子一样“噌噌”地爬上了树。
那速度,估计比猴子爬的都要快,她安静地坐在树杈上,大气都不敢出。
她又定睛了一看树下,嘿,又多了好几头小野猪。
天呐,这野猪怎么还拖家带口的来?
这地方可不安全,可她又不知道该往哪儿走。
现在最麻烦的是,连树都不敢下,万一再来个一头、两头的,她可怎么啊。
十分钟后……
野猪走了,她总算松了口气:“怎么那么倒霉?”
“被绑架就够惨了,还出车祸,晚上又碰到野猪。”
“都怪那个该死的普信男裴毅!”
“不然我也不会落到这荒郊野岭来,连一户人家都看不到。”
“唉,肚子也饿了。”
索性,她干脆就在树上对付一宿得了。
要是现在下去瞎转悠,说不定碰到的就不是野猪这么简单了。
要是再碰上豺狼虎豹什么的,她不得直接交代在这儿啊?
现在狗命要紧,等天亮了再说吧!
又十分钟过去了……
这会儿,她被蚊子咬得都快崩溃了,还好穿着长裤,能挡一挡。
她扯着嗓子大喊:“来呀,有本事把我的血吸干。”
“死蚊子,臭蚊子,没看的我已经这么倒霉了吗?”
月上中天,凌晨一点。
另一边,冷辰澜得到消息,二话不说,直接带着人就冲到裴家去要人。
他不仅动用了所有的黑势力,还叫了一帮高手把裴家围了个水泄不通。
他今晚要是见不着沈柠,那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就在这时,裴家终于有人把门打开了。
是个管家,他不紧不慢地问:“谁在外面敲门?”
“不知道现在已经很晚了吗?”
“还让人睡不睡觉了,信不信我报警抓你们!”
这时候,管家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只见一个身高大概一米八几,戴着面具的壮汉走上前,一把拎起他的衣领。
还用力弹了一下他的脑门:“你说什么?我没听清,给爷再说一遍!”
管家直接被吓傻了,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你们这是想擅闯民宅?”
这时候,裴父裴母听到声音,赶紧跑了出来,一看到门外这么多人,瞬间就呆住了。
裴父哼了一声:“你们这是干什么!”
这时,冷辰澜从高手堆里走了出来,沉着脸说:“你还好意思问干什么?”
“别装糊涂了!”
“赶紧把我未婚妻交出来。”
裴父笑了:“哈哈……”
“真是天大笑话,敢上我们裴家要未婚妻?”
“怎么不说你们是来要钱的呢?”
“打劫就打劫呗!还找这么多借口,钱我都给,拿了赶紧走人。”
什么情况?裴父还以为他是来打劫的,还想拿钱打发他?
他冷冷地看着裴父:“打劫?”
“我再说一遍,你儿子把我未婚妻给绑走了,赶紧把人交出来。”
裴父摸了摸脑袋:“我家孩子什么时候绑了你的未婚妻?”
“不可能,我儿子可老实了。”
“都没听说他有喜欢的女孩子,更不会绑走你的未婚妻!”
一旁的裴母也跟着说:“对啊,他不可能干这种事儿。”
“我儿子就喜欢姜家的千金,姜柠,才不会抢你的未婚妻呢。”
“这不是开玩笑嘛?”
他手一挥:“进去给我找!”
随后,高手们冲进裴家,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见到人。
裴父大叫:“你们这些家伙!”
“到底想干什么!”
这时候,壮汉从裴家走出来,凑到他耳边说:“老大,没找到人。”
“裴家儿子也没见着,看样子是真不在家。”
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把裴家的人都给我绑起来。”
壮汉赶忙点头,然后他手一挥:“兄弟们都听好了,把裴家的人都绑起来。”
冷父一听,顿时慌了:“你们要绑我?”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就敢绑我?”
“我们裴家可是南城商会的成员,你们就不怕商会老大找你们麻烦吗?”
他冷笑一声:“商会老大?”
“本少就是商会老大,放心吧,马上就把你们裴家从商会除名。”
裴父笑得更大声了:“哈哈,你怎么会是我们商会老大?”
“连我都没有见过他,更何况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说什么大话呢。”
“竟敢冒充我们商会老大,你完蛋了。”
他也不废话,大手一挥,高手们立马冲上去把人给绑了,没一会儿裴家的人就都被捆了个结实。
“把他们都弄上车。”
没办法,他只能先把这些人带到一间小破屋里。
临走的时候,他瞥了冷父一眼:“哦,对了,我未婚妻就是姜家的大小姐。”
“你最好祈祷你儿子没碰我未婚妻,不然他就死定了!”
裴父一听,立刻就明白了,难道真是那小子绑的人?
真是糊涂啊!人家姜千金都退婚了,他还想干什么。
也难怪人家正牌未婚夫跑到裴家来要人了,这下可要出大乱子了,把姜家彻底得罪了。
冷辰澜回到车上,他打算继续找沈柠,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把她找到。
这时候,他接到了警方打来的电话,只听警察说:“您是姜柠的紧急联系人,冷先生对吧?”
“是这样的,姜小姐于晚上七点半左右,在北城郊区出了一场很严重的车祸。”
“另外两个人被送到了医院,只有她被困在了车上,被大火给烧没了。”
“等我们赶到的时候,只在草丛里发现了一部手机。”
“冷先生,您要是现在有时间,就过来领一下她的遗物吧。”
他声音有些颤抖地回答:“是,我是她的未婚夫。”
“我,我马上就过去。”
挂了电话后,他疯似的,拼命地捶着自己的胸口:“不会的。”
“她怎么可能会死呢?”
“不,这不是真的,她不能就这么丢下我一个人走了啊。”
他还没来得及跟她好好地求婚呢,怎么能说没就没了?
她说过永远都不会离开他的,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