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家寓枳言竟敢跟她比较!
她必须要让他承认自己是最厉害的!
不是最厉害的,她怎么保护好他?
但寓枳言不如她所想,从某些方面来说,这个世界的他跟辞倾有些相似,自恋加傲娇,要让他承认自己不厉害,那不可能。
于是乎,他大声反驳,“我最厉害!”
小朋友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寓枳言上前一步,继续吼,“我最厉害!最厉害!最厉害!最厉害!最厉害!讨厌你!”
辞倾:“……”
辞倾垮脸,耳朵被他的音量炸得很痛,格外难受、格外不想的让步,可最后还是让步了,“你厉害。”
“哦耶!”寓枳言兴奋
地原地蹦哒起来,“我最厉害哦,阿倾一点都没有我厉害!”
“不准讨厌我。”
寓枳言眨巴着黑黝黝的大眼睛,“不讨厌啦。”
友谊的小船说好就好。
寓枳言找到自己的玩具,一股脑全部的放在辞倾跟前,“阿倾,我们玩玩具,这是妈妈今天给我买的新玩具,遥控汽车,都给你玩。”
由于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辞倾持续性臭脸,“我不想玩。”
寓枳言看不出来她的臭脸,反正他得到自己厉害的答案很高兴,“那我自己玩了。”
他操作着遥控器,让遥控汽车去撞辞倾的脚,撞了一次又一次,发现她依旧是不想玩。
他强制把遥控器塞进辞倾的手里,不容拒绝的说:“玩。”
辞倾固执道:“那宝宝说我最厉害。”
寓枳言:“……”
为了让她玩遥控汽车,寓枳言道:“好吧,阿倾最厉害。”
辞倾的心情终于畅快了,坐在床上开始玩遥控汽车。
寓枳言脱掉鞋子,也跑到床上,在她身边坐着,看着她玩。
遥控汽车被她玩出了赛车的感觉,看得寓枳言这个小家伙目不转睛。
辞倾问:“宝宝,我玩厉不厉害?”
寓枳言重重点头,双眸亮晶晶的,熠熠生辉,“超级厉害的!”
辞倾自恋道:“那是,来,我们比赛,谁先跑到门那边,谁就赢,宝宝赢了,我就夸你厉害,我赢了,宝宝就夸我厉害。”
寓枳言觉得这个诱惑力很强,他喜欢别人夸他厉害,尤其是辞倾的,他更喜欢。
因此,他答应的特别迅速。
下床,拿起另一辆遥控汽车,回到床上,一气呵成。
两辆小车在相同的起点,等候等命令。
辞倾:“宝宝准备好没有?”
“准备好啦。”
“好,开始。”
辞倾话音一落,两辆小车同时出发,都在往门的方向去。
黑色小车比红色小车要快些。
随着时间的流逝,两车的距离被拉得越来越大,最终,黑色小车率先抵达卧室门。
辞倾放下遥控器,视线移到寓枳言身上,淡笑道:“我赢了,宝宝夸我厉害。”
寓枳言愿赌服输,是阿倾厉害。”
辞倾的心情愈发愉悦,“还玩吗?”
寓枳言好胜心很强,“要玩。”
“好。”
两人又玩了好几把,寓枳言把把输,没一把赢的,输得他眼角挂着倔强的泪珠,“我会赢的,再来。”
辞倾:“好。”
再来一次,还是输。
再来两次,又是输。
再来三次,仍是输。
小小年纪的寓枳言不懂什么是破防,但此时此刻的他破防了,而且还是极为破防,破大防,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出来,传到外面聊天的寓父寓母两个大人耳中。
以为是两个小家伙打架,他们急忙跑过来查看情况,还没等他们靠近房间门,哭声停止了。
但他们还是进去看是什么情况,两个小家伙坐在床上玩遥控汽车的画面落在他们眼底,寓母问:“枳言怎么哭了?”
辞倾不留情面的替他回答,“阿姨,他玩不过我,就哭了。”
寓枳言瘪着嘴,“我才没有哭。”
寓父寓母无奈的笑笑,“没打架就好,继续玩吧,我们出去了。”
等他们出去后面,寓枳言操作的小车率先抵达门口,他激动地跳起来,“耶耶耶!我赢了!我赢了!!赢了!!!”
没走远的寓父寓母听见这句话,对视一眼,纷纷摇头低笑,很是无可奈何的样子。
辞倾放下遥控器,拽寓枳言坐下来,捧着他的小脸蛋,凑近他,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左脸,“不准哭了,玩不过也要哭,不仅是小垃圾还是小哭包。”
“……”
寓枳言不承认,“我才没有哭。”
“好。”辞倾松手,揉了一把他的头发,“继续玩,我让宝宝一直赢。”
诱惑更加诱人。
寓枳言答应了。
玩了无数把,都是他赢,五岁的他不知道辞倾的这种行为叫宠溺,他只知道,自己赢了,而且赢了好多好多次,所以他特别的开心!
辞倾一直在寓家玩到睡觉时都还没回去,直到她的父母过来揪人回家,但她还是不肯,寓枳言也不肯。
他说:“我要和阿倾睡觉。”
两边父母:“……”
辞倾一溜烟钻进寓枳言的被窝,“我也要在这里睡。”
寓枳言也一溜烟的钻进被窝,抱紧辞倾,好像谁来都不能将他们分开。
大人们都笑了。
顾母道:“好了好了,让你们睡,等你们长大后想起来,就知道尴尬了。”
寓母道:“哪儿能尴尬呢?让我们家枳言嫁给你们家阿倾,就不尴尬了。”
大人们开玩笑的聊着天,最后的最后,辞倾躺在寓枳言的床上,抱住寓枳言的小身体,“宝宝是一个软软糯糯的小团子,闻起来、吃起来都好香好香。”
寓枳言顿时担心紧张起来,“我……我不能吃的。”
“我才不吃,睡觉,明天还得去幼儿园上课。”
“哦哦。”
寓枳言放下心,睡得很快,辞倾也一样,直接睡到天亮。
她睁眼看了眼窗户,已经有不少的鸟叫声了。
辞倾收回目光,望着寓枳言,手中凭空多出一根柔软洁白的羽毛,她握住它,用它在寓枳言红扑扑的小脸上来回扫动。
他有些痒,下意识的挥开它,翻身继续睡,没想到又痒了,痒到后面受不了了,慢吞吞地掀开眼皮,没说话,第一时间挠了挠脸。
“阿倾姐姐,我梦到一只大大的虫子在咬我的脸,好痒好痒的。”
辞倾面无表情地收好羽毛,“梦提醒宝宝应该起床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