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无奈,“阿倾。”
“怎么了?”辞倾推开办公室的门。
寓枳言走进来,顺手关上,“我觉得自己耳力很好,我有点烦恼,从公司大门上来到这里,我听见好多人的悄悄话,你有听见吗?”学他家阿倾说话,挺好玩的。
辞倾不甘示弱,“那当然了,我的耳力比你的还好,所有人的悄悄话我都听见,寓枳言,你千万别羡慕我,别嫉妒我,不过我也知道,太厉害的人就是很容易遭人嫉妒,比如嫉妒的你,小妒夫宝宝。”
“……”
小妒夫宝宝?!
寓枳言嘴角一抽,“我又有了一个新的绰号,小妒妻宝宝,你放心,我不会嫉妒你的,只会打碎你。”
辞倾突然转身,把他抵在墙上,低头咬穿他的侧颈。
寓枳言身体一抖,差点没站稳,“啊……喝……喝慢点……”
喝了一会儿后,辞倾停下来,舔舐干净唇瓣染上的鲜血,抬眸注视着他,“宝宝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吗?”
寓枳言眼尾泛着潮红,像被欺负惨了似的,“都说了喝慢点,我也生气了。”
辞倾撇嘴,“小弱鸡宝宝是不配生气、不配提意见的。”
寓枳言的嘴角再次狠狠抽搐,抱住她的腰,“腿软,要哄。”
“宝宝乖。”辞倾打横抱起他坐在办公桌前,低着头吻他。
寓枳言在她怀里直接软成一滩水,嘴里溢出隐忍已久的喘息,“嗯……别……”
地点不对,辞倾不敢再吻下去,只能放开他,将他的脑袋摁贴着她的锁骨,她的下巴抵着他的头顶,“宝宝现在更软了。”
“别说了。”寓枳言羞得不行,“我都怕被外面路过的人听见。”
“听不见,除了助理秘书,很少有人会到我这里,这里隔音很好。”辞倾蹭蹭他,轻笑道:“宝宝香香的,很想一整个吃掉。”
“回家再吃。”
寓枳言从她腿上下来,“好了,你工作吧,我不打扰你了。”
辞倾嗯了声,开始认真工作。
寓枳言手肘在桌上,拖着下颚一动不动看她,看得她有些羞怒,“寓枳言,别这样一直看我。”
他一意孤行,“我就看。”
辞倾:“……”
“阿倾耳朵好红。”
“……”
“阿倾脸也红了。”
“……”
“阿倾……”
辞倾扑进寓枳言怀里,阻止他后面的话,“你打扰我工作了。”
寓枳言喉咙滚动,捏捏她的脸,“没点定力,不说你脸红了,别耽搁工作的时间。”
“这还差不多。”
辞倾爬起来,继续工作。
寓枳言安静的陪着她,一直陪一直陪,陪到他的视线逐渐模糊,思绪逐渐没了以前的清晰……
他才意识到,他跟她在一起好久好久了……
久到他已经老了……
可她仍是会一如既往的逗他、爱他、宠他……
他很想很想很想跟她有下辈子……
寓枳言躺在辞倾的腿上,音色不似年轻时的青春阳光,沾染了岁月的痕迹,变得苍老起来,“我下辈子还要跟跟阿倾在一起,跟阿倾结婚。”
辞倾眼底的爱意不减,依旧灼热,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会的,寓枳言,我说会的,听见了吗?”
上了年纪,寓枳言有些耳背,很多时候都要辞倾说两遍以上他才能听见,可这次不知为何,他却听得格外清楚,永远的烙印在心底。
他说:“听见了。”
完。
……
神界特殊任务局。
辞倾闯了进来,吓得之前追杀她的那两个时空守护神一大跳,“辞……辞倾!你来做什么?!我们也没去抓你吧,千万别毁了这里啊,到时候,你不仅犯了时空门的罪,还有特殊任务局的罪了。”
他们苦口婆心的劝告,“别动怒,千万别动怒。”
辞倾扬起笑脸,“谁告诉你们我要动怒了,我只是来问一件事而已,不毁你们这里,毁了对我又没好处。”
两人谄媚地眯起眼睛,“什么事,您说您说,我们定知无不言,绝无隐瞒。”
辞倾打量着他们,“照理来说,时空门被破坏之事理应追杀我,那你们为什么没追杀?是不敢吗?”
不等他们说话,她自恋地扬起眉头,“我就知道,我很厉害,你们不用羡慕嫉妒的。”
两人:“……”搞了半天,还以为她是来打架的,没想到是来炫耀的!!
跟以前一个样!!!
完全没变!
他们低声下气道:“是,魔尊自是厉害,我们比不得。”
辞倾轻咳一声,谦虚道:“还好还好,谁让你们不追杀我的?神帝还是云音?”
“怎么可能?都不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时空门归主天道管控,她云音哪儿来的资格,当年也不知道她发什么疯要去摧毁时空门。”
“主天道……”辞倾低呵,“他也配?”
两人听不得她的嘲讽,“魔尊是何意思?主天道可轮不到你来嘲讽,这次我们就当没听见,你下次小心点。”
辞倾没说话,径直离开。
两人气得跳脚。
“她这目中无人的态度是谁教的?!”
“行了行了,也不知她为何会去往小世界,自从神君魂飞魄散之后,还是第一次见她。”
“怕不是去找神君。”
“哼,都魂飞魄散了,哪儿能找到,要我看,都是他们魔界的报应,要不是当年搞出那些事,神君会魂飞魄散?”
“那也怪不得魔界吧,最主要的不是因为妖界吗?”
“你懂什么,里面藏着的秘密多多了,只有神帝他们那些人清楚。”
“你这话说得,那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别说他们了,走,去那边看看。”
……
“阿倾找我什么事?”云音望着眼前的辞倾,笑意连连的问。
辞倾脸色有些臭,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喊她,“云音,策渊就是个偷盗者,时空门的事也轮不到他管,前辈才是……”
“阿倾。”云音打断她的话,笑意微变,瞳孔深处涌动着深不可测的暗色,“我说他管得,他就管得,此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阿倾别给我露馅了。”
“行吧。”辞倾的脸更臭了,“反正终有一日他会想起来的。”
“那就到时候再说。”云音摆手,“走了,你回来时再见。”
瞧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辞倾摇头无奈感叹,“还真是一意孤行啊。”
系统小心翼翼的问:“宿主,她应该就是您说的那位前辈吧?”
“嗯。”
系统激动问:“那她强制爱的对象是不是被囚禁了?”
“确实。”辞倾问:“怎么?你想被你那个系统囚禁?”
系统害羞的哎呀一声,“也没有很想啦,宿主,我聊天去了,想去下个世界的时候您再叫我。”
辞倾:“……”
“现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