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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在捡银子,也不知是谁推的,碧蓝碧紫分散别处,急得满头大汗。

杨如期艰难起身,张开双手,手腕处已经破皮,顾不上疼痛,她现在必须去角落是最安全的。

她费劲地扒拉人群,试图离开,可是她力气太小,扒拉不成反被推搡。

正当她不知该怎么办时,面前钻出来一个熟悉的脸庞。

薛唯拉起杨如期的手腕,将人拉近,邪魅一笑,“杨五小姐,好巧啊。”

杨如期挣扎,被捏住的手腕很疼,“......”

“想不想出去?”薛唯捏着杨如期的手腕用力,任她怎么挣扎都不放。

杨如期皱眉,只好道,“怎么出去?”

薛唯另一只手,不知从哪里变来的折扇,他将折扇打开遮住两人的脸,捏着手腕的手松开,转而放到杨如期的腰上,揽着她运用轻功离开。

一眨眼的功夫,飞进酒楼二楼厢房,稳稳当当地落在地上,杨如期拍了拍胸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下一瞬,杨如期立马拍开薛唯的手,薛唯佯装疼叫唤了一声,神情似乎还在回味杨如期腰肢的柔软。

杨如期没理他趴在窗边找寻人群里的碧蓝碧紫,看到她们也被推来推去的,她回头问道,“能不能也救救我身边的丫鬟。”

薛唯勾唇一笑,“当然可以。”立即打了个响指,厢房门口的随从推门进来,看见屋里有个姑娘时还愣了一下。

“去下面将两个穿粉白色衣裙的丫鬟带上来,”薛唯吩咐。

“是。”

薛唯坐了下来,替杨如期倒了一杯茶水,眼角都染上了笑意,“五小姐,该怎么谢我?”

杨如期笑道,“我自会给三少爷备一份谢礼的。”

不知她会送什么礼物,薛唯挑眉,“那感情好。”

不一会儿,厢房的门就被敲响,薛唯道,“进来。”

碧蓝碧紫浑身有些凌乱,看见杨如期没事简直要喜极而泣,再给薛唯行了礼。

“你们主仆情深倒是难得,”薛唯摇了摇扇子,漫不经心道。

杨如期浅笑不语,这才安了心,在薛唯面前坐下,喝了一口茶水。

等银子抢完,人群散开了些。期间薛唯一直盯着杨如期看,看得杨如期很是无奈。

正当杨如期苦恼怎么回去时,又有人敲响了厢房门,随从推门而入禀报,“少爷,秦王府来人了。”

话落,落云和落雨进来,先是给薛唯抱拳行礼,再看向杨如期道,“今日中秋,街上人多,五小姐走得太急,郡主不放心,派我们跟上护送五小姐回永乐侯府。”

“马车在楼下,五小姐随我们回去吧。”

薛唯似笑非笑地看着落云和落雨,眼里闪着怀疑的光芒。

杨如期点头,“三少爷,告辞。”

薛唯不忘提醒道,“可别忘了送我的礼物。”

杨如期嗯了一声,随着他们离开。

马车就停在酒楼门口,杨如期安全地上了马车,撩开帘子,一盏兔子花灯静静躺在里面。

碧紫见杨如期停住,不由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杨如期愣了一会儿便跨步进去,碧蓝碧紫跟上。

落云落雨驾车,在人群中行驶得很稳,而且每次都能巧妙避过人,还能让马车保持均速。

果然,李轻舟身边就没有无用的人,杨如期抚摸着兔子耳朵发呆。

到了永乐侯府,杨如期下了马车,“替我谢谢你们世子。”

落云落雨抱拳目送杨如期进了侯府才驾着马车离去。

回了听雪阁,银红便进来禀报,如杨如期所安排的,今日人多,是下手的好机会。

葛姨娘不算太笨,香草献计,先获得意姨娘的信任主动下手,最后佯装没经验失败,引意姨娘后面再度亲自下手。

“如此,香草算是在葛姨娘面前站稳了,”杨如期灿然一笑。

银红莞尔,接着道,“姑奶奶下午似乎和二夫人吵了一架,丁香院的人嘴很严,没透露出吵什么。”

“晚间席面的时候,倒是就好了,显得很亲密无间。奴婢猜,云儿将消息带给叶嬷嬷,姑奶奶观望了一阵,想必忍不住开口了。”

“自然了,她在侯府里过的什么日子,在郑府又过得什么日子,总之,没钱,就不会有好日子。”杨如期不疾不徐道。

屋里几人皆都嗤笑起来。

“留心盯着吧,先让她们尝着甜头,”杨如期嘱咐。

“是,”银红见杨如期面露疲惫,应是累着了,连忙退下。

夜间,房嬷嬷心疼地给杨如期破皮的地方上药,念叨日后人多的地方千万不要去,杨如期乖巧应了。

杨如期看着伤口突然记起来了,该给薛唯准备一份谢礼,“嬷嬷,明日你去库房随意挑个贵重些的礼物送去定国公府给薛三少爷。”

房嬷嬷点头,“理应如此。”

南松院。

意姨娘的偏阁房门紧闭,里头葛姨娘一脸愧疚和气愤。

意姨娘睨了她一眼,“急什么?这次性命虽无虞,可少不得躺个十天半个月的。”

虽然意姨娘着实觉得葛姨娘无用,找的人也不靠谱,但是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好,到时候东窗事发,她也有个替罪羔羊不是。

“姨娘瞧瞧,二夫人这次是不是吓得半死?你也算出了口恶气。”

“你放心,日后还是有机会的,马上就是重阳节了,再不济还有上元节,浑水摸鱼的时候多着呢。”

葛姨娘点点头,“你说的对,日子还长着呢。”

“天色不早了,你回去的时候小心些。”意姨娘笑道。

葛姨娘听她这么说,便立即起身告辞,再怎么小心,也会惊动对面住着的巧儿。

她面黄消瘦,双眼凹了进去,看着有些吓人,睡不好也吃不好,整日骂骂咧咧,连亲生的女儿也不关心了。

近些日子葛姨娘同意姨娘交好,也落在巧儿眼里,也一并将葛姨娘骂了去,南松院里下人,只当她已经疯了,充耳不闻。

此时见葛姨娘出来,巧儿便又开始站在窗边骂娘,门口守着的婆子也已经习惯了。

平日里倒不会对巧儿做什么,只是杨少武每次来意姨娘屋里欢好时,得了吩咐的婆子会进屋将巧儿绑在床上,嘴里塞上抹布,以免坏了杨少武的兴致。

见葛姨娘走了,意姨娘骂了一句,“蠢货。”又要她多费心思。

而走了的葛姨娘回了屋,对香草道,“怎么样,我演的可真?”

香草点点头,浅笑,“姨娘做得很好。”

葛姨娘笑了笑,又摸了摸脸,“她说的倒是轻巧,片叶不沾身,坏事倒让我全做了,她坐享其成。”

“是啊,说到底她与三少爷才是死敌,姨娘只不过想对付二夫人,若是能惩治二夫人又与姨娘无关再好不过了。”

“姨娘且看着,急得人是她,到时候姨娘只在一旁帮帮忙就好。”

香草叮嘱道。

葛姨娘颔首,“你说的对。”

夜幕渐深,有人安然入睡,有人烦忧不堪,有人欣喜若狂,有人夜不能寐。

次日请安,杨如期向白氏询问了杨少文的情况,面子功夫总要做做。

白氏面色憔悴,一看便没有睡好,无精打采地应了杨如期,“大夫说养半个月便好,你有空就去看看你三哥哥。”

杨如期点头,白氏便又对老夫人道,“母亲,我这左眼皮一早便跳个不停,文儿昨日又出了意外,我想着去白龙寺拜拜,诵经祈福。”

老夫人道,“你想去就去罢,拜拜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