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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晌午时分姜竹进京面圣,一路上无人阻拦,疾雨欲来的天空密布着浓郁的乌云,姜竹立在紧闭的宫门前。

良久那沉重的大门被推开,姜竹看着一脸郁气的来福掐着嗓子:“姜家主进去吧,皇上等着您呢。”

原本平镜般的池面被强风吹起层层涟漪。

“皇上他老人家这两天身体不好,姜家主您的步子千万要轻,莫要吓着他老人家。”

“多谢公公提醒。”

来福的嘴角勾起,甩了甩拂尘对着姜竹弯腰弓身道:“家主客气了!”

在寝殿召见自己,看来皇帝的身体确实不行了。

“姜竹参见皇上!”

寝殿内响起回声,姜竹又刻意压低了音量,迟迟不见皇帝回应。

就连呼吸声她都察觉不到,

殿门外的来福提醒姜竹道:“姜家主皇帝他老人家近日耳朵也不灵敏,您直接去龙床外说话便可。”

闻言姜竹起身只是向前方迈了一步后便顿住。

姜竹回身步履极轻,轻飘飘的走到来福面前时,来福被吓得一激灵。

“来福公公,皇上应是睡了,不宜惊扰,还是在此处等待。”

说罢姜竹便立于来福身侧,只见来福拨了拨姜竹的袖子道:“姜家主无妨的,皇上才小憩过。”

姜竹手紧紧的攥在背后忍着情绪,平静的道:“来福公公,疾雨将至,公公还是快些为皇上关好门窗,免得雷雨惊了皇上的好梦。”

忽地一道雷声响起,寝宫外忽然涌入一队御林军。

一道嚣张的娇笑在场中响起来:“姜家主之前倒是本宫小瞧你了!”

“不过这里都是我的人。”

“发生了什么自然是我说了算。”

叶夭一息华衣,轻轻扶了扶额前摇晃的凤鸾金钗,疯狂的眼底带着狠戾。

姜竹在马车上担心的事情还是到来了,只是她没有想到竟然会是如今势力单薄的叶夭。

只听她说罢,叶夭将一把乾黄草扬在空中,随着飓风一同落到姜竹的脚边。

福来佝偻着的身子直了起来,尖锐刺耳的音色划在耳中。

“皇上驾崩!”

“疑有罪臣姜竹,心怀恶念,用乾黄草威胁皇上性命,贵妃亲眼见之!”

“打入罪牢,等候发落!”

姜竹静静听着这一切骤雨已经打湿了院落,她站在檐下未被雨沾湿的地界。

尽管被巨伞罩着的叶夭依然被雷雨湿了衣角。

姜竹安静的出奇,唯一让她觉得诧异的是来的人竟然是叶夭。

反观叶夭微微眯着凤眸,尽管知道有个丫头已经提醒过了,

叶夭还是想亲眼见到姜竹身上究竟有没有乾黄草:“来人搜她的身。”

说罢姜竹的身子便被人按住,宫女很轻松的掏出了姜竹腰间的乾黄草。

递到叶夭的眼前,叶夭看着蔫巴的草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手微微抬起道:“可要收好这些宝贝们!”

“姜竹你可真是我命里的煞星!”

“害了我叶氏一族,竟连本宫的舅舅家被你一把火烧了!”

“就让你痛快的死了,本宫当真不甘心呐。”

护甲轻轻的划过姜竹的脸,骤然掐住她的脖子,眼底是泣血般的疯狂。

姜竹直视的盯着叶夭,肯定的说道:“恐怕贵妃娘娘舍不得我死!”

叶夭嗤笑:“你还觉得沈明礼会护着你?”

“你再让他动心,能争的过姜瑶肚子里的孩子?”

姜竹微微叹了口气,怎么事事都能往沈明礼身上扯,

她道:“娘娘,启封城的乾黄草已经烧没了!”

“不单单皇上需要这个,娘娘也是供不应求吧!”

“不只是娘娘,还有荣辛?”

“啪!”

叶夭一巴掌在姜竹的脸上抽出一道血痕。

“贱人,敢威胁本宫!”

“那又不是好东西戒了岂不是更好!”

姜竹认可的点点头道:“这是自然,娘娘不过两日未用。”

“面色便憔悴不堪,整日失眠,身体被腐蚀般的痛苦可是一般人承受不住的。”

“王氏也没有戒它的法子吧!”

叶夭静了下来道:“他们都没有,你就能有了?”

“娘娘您错了,他们有。”

“当然,我也有!”

“我不但有解药,还有培育乾黄草的法子。”

姜竹话锋一转:“只是他们的秘方被我一把火烧了。”

“我手里没有点筹码,就敢只身入皇宫?”

叶夭接下来的话全都被堵在喉咙中,她知道姜竹的目的是拖延时间。

时间她有的是,况且姜竹就是砧板上的鱼。

她语气弱了下来:“多久我能看到解药!”

姜竹缓缓开口道:“配方有,药难寻,制法也很刁钻。”

“我要十日!”

叶夭蹙眉,她手里的东西只能供七日:“就七日找不到解药,就都也别活了!”

说罢叶夭的眼神暗了暗:“还有叶凉蝉在哪里!”

“她在那里我不知道,但是皇贵妃应该比我更关注她吧!”

叶夭抿唇掐着姜竹的脖颈:“不要给我耍花招,姜竹我随时都可以弄死你!”

“过些日子便是我幻儿的天下。”

姜竹内心冷笑一声,雷雨浸透了她的衣裳,从头湿到尾。

姜竹反而不着急了,让狗咬狗吧。

“自然。”

“贵妃娘娘大可放心,我的医术可比你养着那个小姑娘高多了!”

说罢,姜竹移开叶夭的手,从雨水台子中站了起来。

清洗的拍掌声从宫殿门口传来。

“贵妃娘娘您心啊还是太软了”

说罢一袭白衣的云宜撑着油纸伞从禁卫兵两边走来。

叶夭不悦道:“你不是说不现身的嘛!”

“身份已经暴露,再装下去,反而觉得憋屈!”

云宜唇角温婉的勾着,她的到来让叶夭心安稳了不少。

毕竟这个小姑娘的厉害之处她是见识到了。

“姜竹,除了姑姑,云家的姑娘都不是贤良淑德,被男人养在后院的花瓶!”

“不过姑姑虽然蠢笨倒是也知道喜欢什么就要争取。”

“不然哪来的侯府夫人给她做?”

云宜不愿意多说,毕竟姜竹狡猾着呢。

说罢云宜羊脂白玉般纤长的手捻着一颗药丸。

“贵妃娘娘夜不能寐,日日折磨,你也不能舒服度日。”

“一日拿不出解药来。”

“你便同样受娘娘受的苦!”

姜竹接过药丸直勾勾的盯着她将药吞了下去。

舌尖泛开的苦涩让她细细的品着毒药的来历构造。

随后便将药吞下,云宜满意的勾起一个笑容。

还是小姑娘想的周到,叶夭的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

“来人将她带到本宫的制药司去!”

“重兵把守。”

姜竹被押送离开的时候已见到众多知晓消息往皇帝寝宫赶的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