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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竹带着楼清宴到了一旁的宴厅当中,就见到音儿和喜宁两人脸上带着喜悦。

音儿更是一脸欣慰的看着姜竹:“见过家主!”

喜宁也是跟着附和,姜竹笑了笑,摸了摸音儿肉肉的脸颊道:“贫!”

说罢,姜竹指着一旁的喜宁介绍道:“清宴这是喜宁她是你师姐凉蝉的部下。”

喜宁见是主人的师弟忙作揖道:“见过楼公子。”

楼清宴想到上次萧阳同他诉说梵云和叶林二人的暴行。

终于看清了些许局势,再瞧瞧喜宁,他才懂原来阿竹姐和梵云他们是对立面。

于是尊敬的颔首回礼压低声音道:“我感觉满世界的人都在找师姐。”

“你们可千万要小心。”

姜竹对楼清宴的脑子反应能力非常的满意的颔首。

说罢见音儿等人正好在这儿,于是问起昨天晚上的事情道:“昨夜祁王来了多久。”

两个姑娘对视一眼,想到清风之前的叮嘱,

若要是说等了一夜,万一小姐觉得沈明礼痴情动摇怎么办,所以喜宁便道:“回小姐,祁王来等了你一阵就走了!”

姜竹自然瞧得出来她们的不对劲,照昨日麟一所说的事情,沈明礼怎会来了一阵就走了。

不信道:“至少待了两个时辰吧。”

闻言喜宁面不改色的道:“哦,也许吧。”

“他还将一些公务搬到清水居来批,我看是他公事太多。”

“所以才在清水居待得久。”

这么说倒也有道理,只怕是今日祖父突然回盛京,沈明礼的计划必然会被打乱。

姜竹刚想说什么,清风便来请姜竹道:“家主,接风宴已经备好。”

“好,我这就去请祖父和楼前辈。”

接风宴上除了姜老和楼恒他们几人,

其他人都沉闷一言不敢发,接风宴倒是缺了两个重要的人。

一个姜寒硕,一个姜竹的姑母,都不知在何处。

宴席过后,祖父和楼恒两人多年未见难免多饮了一些酒。

姜竹和楼清宴一人扶着一个将两人送到姜府的门口。

马夫见状忙上前来帮忙,就听见不远处驶来的马车轱辘声,

富丽堂皇的马车是楼清宴率先认出来的。

有些惊讶却同时带着紧张的声音摇了摇楼恒的胳膊道:“祖父好像是二哥的马车。”

说罢楼恒和姜老两人对视一眼。

楼恒的眼神中带着些许的无奈。

只见马车的帘子被人掀了起来,露出一张惊世骇俗的俊俏的脸。

楼鹤景从马车中走了下来。

姜竹是身子微微一僵,怪不得楼恒那般无奈的表情,

原来是楼二,他是当今门阀当中官位最高的一个,年纪轻轻位居丞相之职。

因为在朝中为官,所以他是整个楼家唯一不怕楼恒的人。

他不紧不慢的走到楼恒和楼清宴扬声道:“真巧啊,祖父这是带着清宴谢师啊!”

楼恒冷着脸一言不发道:“不,是再为清宴拜个小师父。”

楼鹤景的声音带着嗤笑和玩味:“小师父”

“啊?不会是眼前的这位年轻的小姐吧!”

楼鹤景虽然说的是姜竹但眼神却不曾落在姜竹身上分毫。

楼恒看着自己张狂的没边的孙子厉声呵斥道:“放肆,不可对姜小姐无礼!”

楼鹤景背着手微微转过脑袋看着姜竹道:“祖父莫要生气,姜小姐若是要教清宴自然要让我看到能教清宴的本事来。”

“不然,我们楼家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攀附的。”

楼鹤景整个人高出姜竹的身子半个头,他低着头凝视着姜竹。

姜竹向后退了一步,抬眼直视这位少年丞相道:“楼大公子大可放心,不相信我还能不信楼家主嘛?”

“毕竟,楼家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说了算的吧。”

闻言楼鹤景整个人一愣,但是他脑子反应很快,

随即扬起一抹笑意呢喃着:“呵,是啊。”

“姜小姐说的太对了。”

“楼家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说了算的。”

楼鹤景一语双关,他不仅在挑战楼恒的权威。

他整个人轻狂的将目光转到了楼清宴的身上,露出一个森寒的笑容。

声音中却带着严厉道:“清宴,今日可是阿菱生辰。”

“你要在外面混到几时去!”

说罢便睨了眼站在楼清宴身边的姜竹。

对着楼恒和姜老拱手作揖道:“祖父,姜老。”

“宫中有事情。晚辈先下去了。”

楼恒无奈扬手:“去吧!”

说罢楼鹤景在路过姜竹时却骤然停了下来,

他看着姜竹道:“还请姜小姐明日来我府上一趟。”

“我为清宴请了整个盛京最会算术的师父。”

“到时候若是姜小姐不敌算术师父的话,还请姜小姐主动离开清宴。”

在姜竹的印象中,楼鹤景不算个坏人,相反他是楼氏第二对楼清宴好的人。

所以他的这番举动,显然是不满她姜竹,以及楼家主自降身份和姜氏扯上关系。

楼恒刚要说话,就听见姜竹赶在他的前头自信道:“当然,不过明日我未必有时间。”

他请的可不是什么普通学堂的夫子。

名扬盛京第一算圣,楼鹤景见眼前的姑娘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

于是也不留情面道:“呵,十日内若是姜小姐不敢来。”

“今日的之事便作废吧,我们楼氏不会亏待姜小姐的。”

姜竹在楼鹤景面前丝毫不怯,语气淡然道:“好啊。”

楼鹤景背在身后的双手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年轻的家主。

虽然姜氏如今像个笑话,但眼前的女子会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心安。

不过外表能证明什么呢,罢了,楼鹤景转身,衣袂随风扬起一如既往的张狂。

马车疾驰而去,姜竹拂过眼前的尘土。

楼恒面带着歉意刚想要说话,姜竹知道他想说什么,

于是赶到他前头道:“楼相的担忧之意,晚辈理解。”

“一切都是为了清宴的成长。”

楼恒眼底闪过一瞬间震惊,不曾想她这个正该是骄纵的年纪,

竟然如此明事理,心中尚且有个声音又一次告诉他选择姜竹没有错。

“好我这个孙子脾气怪异,多谢姜小姐理解。”

说罢,姜老也帮着楼恒说话,随后将他们二人送上了马车。

马车扬尘而去,姜竹忙将祖父扶到了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