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乖,跟哥哥走,哥哥给你买好吃的。”祁寿一脸的不怀好意,手里还晃悠着十块钱。
八岁的祁怨就不明白了,都二十八岁的大男人了,手里拿着十块钱就这么牛逼哄哄了?还有,他是当自己眼瞎吗?不远处停着一辆面包车,他看不到吗?
“哥哥,我不想去,我还想陪小黄玩儿呢。”祁怨看了祁寿一眼后,低头跟小黄狗玩的专心。
祁寿暗骂一声后,笑着看看不远处聊天的大人们,又走到祁怨身旁,蹲下身来,在祁怨耳边道:“臭庶子,别给脸不要脸!我可是嫡子,你什么都得听我的……”
“爸爸妈妈,什么是庶子啊?为什么庶子就得听嫡子的啊?”祁怨懒得听祁寿这些没用的屁话,抱起小黄,跑向爸妈,扯着嗓子,一脸天真的问道。
“什么嫡子庶子?哦哦哦,是不是前段时间演的那个电视剧?”隔壁王婶子还觉得是祁寿在跟祁怨开玩笑,就听到祁怨又接了一句。
“我哥说他是嫡子,我是庶子,所以他要把我发卖了去,那个面包车就是来接我的。我要是不去,他就让人打杀了我妈妈这个继室,妈妈什么是继室啊?”
一向乖巧,长得又可爱的小男孩突然说出这么一番话,大人全都震惊了,看向祁寿的目光也十分复杂。
“混账东西,你就是这么编排你弟弟的?还有你妈对你不好吗?在你心里你妈就是个继室?还任由你打杀了?大清早就亡了,你还长出辫子来了?”祁父怒不可遏,抄起旁边的棍子追着祁寿开始跑。
祁寿梗着个脖子,死活不觉得自己有错,喊着说自己是嫡子,那些庶出的就是该死。
“放你娘的狗屁,这么说老子也他娘的是庶子,那你岂不是庶嫡子了?”祁父毕竟年纪大了,跑不过祁寿,猛然止住脚步,指着祁寿吼道。
祁寿天都塌了,自诩自己是嫡出,却没想到根子上就是庶的,那他岂不是……
直到警察来了把祁寿带走,祁寿都没有从打击中清醒过来。
祁寿因拐卖儿童未遂,且没有其他严重情节,被判四年。
判决书下来后,祁父彻底与祁寿断绝了关系,祁父祁母看祁怨看的更紧了,祁怨也无所谓,有爸妈的疼爱,总比被卖到深山老林里去好。
四年时间转瞬即逝,祁怨也十二岁了,实在是不想天天和小屁孩儿们玩弹溜溜,弹弓之类的小游戏,祁怨连跳三级,如今已经是一名初二的学生了。
“老师,我想今年参加中考。”祁怨的成绩在年级数一数二,这么一提,老师也没有笑话他,将人领去了校长办公室,做了一上午的卷子,才让同学帮忙搬了桌椅去初三。
“我儿子真棒,今晚爸妈带你去吃你最爱的麦当当如何?”祁怨看着帮自己背书包的老爹,又看了眼含笑看着自己的妈妈,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就是,后面那个讨厌鬼有些烦人的紧。
前世,就是因为祁寿这个脑残同父异母的哥哥,原主不停地被打压,后来因为祁寿没有钱打赏主播后,将原主卖给了人贩子。
事后,祁父祁母一夜白了头,一直在寻找原主的踪迹,没几年相继离世。
祁寿继承了全部的家产,并且挥霍一空。
原主被卖后,运气好遇到了好人家,倒是没有受什么伤害,但是因为还有被卖时的记忆,长大后开启寻找父母之路,这才知道父母早因为寻找自己,死在了路上。
这一发现,让原主深陷自责当中,在养父母离世后不久,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既然那么想要当嫡子,汤圆儿,把他送到古代去。】
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祁怨可不想因为祁寿这个烂狗屎,再刺激到了父母的小心脏,他们年事已高,若是再受刺激,怕是很容易出事。
【好嘞!】汤圆儿早想要把那个祁寿搞死了,只不过祁怨说怕祁寿死了祁父会伤心,这才没有动手,如今有虐他的好机会,汤圆儿必定会把握住。
汤圆儿:敢发卖我老大?等死吧你!
身后的人影瞬间消失,祁怨看着还在报菜单的老爸,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想吃安格斯牛肉堡?爸再给你加一份牛肉好不?”看到儿子高兴,祁父立马喜笑颜开,冲着祁母得意挑眉,像是再说:看看儿子跟我关系多好。
昏黄的路灯将一家三口的影子拉的老长,在砖路上悠悠晃动。三人一路向北而去,背景逐渐模糊又溢满了温馨。
当晚祁怨还是听到了祁父唉声叹气声,以及祁母在一旁柔声安慰的声音。
“既然挂念着,那就去看看,别让自己后悔。”
“可,我若是见了那个逆子,我又如何对得起小怨和你?算了吧,就当我没有生过这个儿子,我这一生有小怨和你,就够了。”祁父捂着脸,声音沙哑。
无论如何他都想不明白,好好一个儿子为何会变得如此,竟然一次又一次的想要卖掉小怨,那可是他的亲弟弟啊!而且妻子对祁寿没有不好,祁寿刚满月时,他妈就跟人跑了,一年后,祁父认识了祁母。
二人一直商量着不要孩子,避孕了二十年,以为四十多岁不会再怀孕了,才突然发现有了祁怨。
有了自然不会打掉,却没想到,祁寿竟然会这样。
“唉——”
“唉——”长长的两声叹息,从主卧传入祁怨的耳中。
祁怨才不会帮祁寿改变二老心中的形象呢,于是,二老发现祁怨越发需要他们,渐渐的,每天忙着照顾祁怨时间都不够,更别说想起祁寿这个人了,只要祁寿不再打祁怨的主意,他们全当没有这个人。
这么一防,就防了一辈子,临死前,二老都没有等到祁寿的到来,松了一口气。
-番 嫡出家生子
祁寿撇了撇嘴,眼神中满是不屑与轻蔑,大声喝道:“哼,不过是个庶出的野种,也敢在这侯府里招摇过市,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那庶出少爷身形猛地一僵,转过头来,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被羞辱后的愤怒。
少爷身旁的小厮闻言立马冲了出来,对着祁寿便是一阵猛击。
祁寿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反抗,但哪里是小厮的对手?拳拳到肉的闷响在静谧的花园中回荡,祁寿的惨叫声逐渐微弱,鲜血从他的口鼻中缓缓流出,染红了身下的石板路。
“别装死!”小厮又冲着祁寿狠狠踹了两脚,此时听闻消息的管事带着人过来,像拖死狗一样,拖着祁寿的脚,将人拖了出去。
“哗啦啦!”一盆冷水倾盆而下,祁寿龇牙咧嘴的睁开了眼,一看到是管事的,又开始胡言乱语:“你疯了不成!我可是嫡子!你竟然敢殴打我这个嫡子,信不信我把你们统统都发卖了去!”
“哈哈哈哈……还嫡子?嫡庶也是要分贵贱的好吧?一个家生奴才,还敢给咱们少爷难堪?给我打,打死了事!”管事的从未听到此等言论,还嫡出呢,贫苦人家连娶媳妇都费劲,哪个生出来的孩子不是嫡出?
为什么穷苦人家没有嫡庶之分?是他们不想吗?
不,是他们不敢,也不能,没有个一官半职,谁敢纳妾?没有钱,又拿什么纳妾?
还说什么嫡出比庶出尊贵,啧,当今圣上也是庶出,这么说祁寿还比陛下尊贵了不成?
想到这里,管事的神情一凛,又嘱咐了一句:“快点的,赶紧把人打死拉倒,对了,今日之事万万不可传扬出去。”
随着管事的滑落,打在祁寿身上的板子更加重了几分,祁寿早已疼的昏迷了过去,直到下半身血肉模糊,已经看不出形状后,打在身上的‘啪啪’声,终于停了下来。
探了一下鼻息,确定没气之后,将祁寿的尸体随意地抬出了府门,扔在了城郊一处荒僻的乱葬岗。
许久过后,祁寿努力睁开眼,感受着野狗对自己的撕咬,却动弹不得,到死都不明白,为什么庶子竟然比嫡子尊贵。
祁寿渐渐化作一堆白骨,灵魂飘荡,被汤圆儿抓住,又随手一丢。
-番 富商之子
再次穿越,祁寿竟成了富商之家的嫡长子。他骨子里那套嫡尊庶卑的观念作祟,平日里对庶出的弟弟们非打即骂,肆意欺凌,行事嚣张跋扈,在府中闹得鸡犬不宁。
祁父常年在外,并不知道府中的情形,姨娘们也不敢反抗祁寿,也就日日在府中熬着。
一日,在庭院之中,祁寿又对着几位庶弟喊打喊杀,吓得他们四处逃窜、惊恐哭泣。这一幕正巧被归家的富商爹撞见,看到自己平日里疼爱的庶子们如此狼狈,而那不成器的嫡长子却这般张狂,富商爹顿时怒火中烧。
“逆子!你怎能如此对待自己的兄弟!”富商爹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
祁寿却不知悔改,梗着脖子顶嘴:“他们不过是低贱的庶子,我教训他们是天经地义!”
富商爹痛心疾首,立刻命人取来家法,“今日若不教训你,我祁家的门风都要被你败坏殆尽!”
家法的棍棒无情地落在祁寿身上,他起初还逞强叫嚷,渐渐地便支撑不住,最终被打得昏死过去。
待祁寿悠悠转醒,只觉全身剧痛,可心中的怨愤却丝毫不减。他不仅不反思自己的过错,反而将这一切都怪罪到父亲头上,口中不停地咒骂。
富商爹听闻祁寿醒来后的所作所为,失望透顶,摇头叹息道:“家门不幸啊!我怎会生出如此冥顽不灵的儿子。”说罢,便狠下心来,不许任何人给祁寿请医治伤。
祁寿的伤势因此日益恶化,双腿由于未能得到及时医治,肌肉逐渐萎缩,从此落下了病根,余生只能在床榻之上度过,再也无法站立行走。
时间飞逝,往日被祁寿欺负的庶子们逐渐长大,他们还记得当初祁寿带给他们的羞辱和打骂,为了解开年幼时的心魔,抚平年幼的心伤,祁寿过起了水深火热的日子,到死被草草一张草席裹着丢出了祁府,至于嫡子的身份?更是无人在提及。
-番 朝臣
在一阵天旋地转后,祁寿竟发现自己置身于庄严肃穆的古代朝堂之上。四周是身着朝服、神情各异的大臣,而龙椅之上,端坐着那位身世为庶出却凭借雄才大略稳坐皇位的帝王。
祁寿环顾四周,心中被那荒谬的嫡庶观念充斥得满满当当,竟全然不顾这是何种场合,猛地向前踏出一步,伸出颤抖的手指,直直地指向高高在上的皇帝,扯着嗓子大声叫嚷道:“你这庶出之人,怎配坐这皇位!自古以来,嫡庶有别,皇位就该由嫡子继承,你应当速速退位,莫要玷污了这帝王之尊!”
他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瞬间让整个朝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大臣们面面相觑,惊恐地看着这个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疯子,有人面露不忍,有人则是幸灾乐祸,但更多的是对祁寿这等大逆不道之举的震惊与愤怒。
龙椅上的皇帝,原本威严的面容瞬间变得铁青,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他自登基以来,南征北战,平定四方,推行新政,让百姓安居乐业,国家日渐昌盛,却不想今日竟被一个无名小卒公然羞辱。皇帝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怒吼道:“放肆!来人啊,把这个狂徒给朕拖下去,打入死牢,择日处以极刑,以儆效尤!”
刹那间,御前侍卫如狼似虎般冲了上来,将祁寿死死按住。祁寿还在叫嚣着:“你们这些庶出,不要碰我,平白的玷污了……”无人理会他的脑残,祁寿被粗暴地拖出了朝堂,一路挣扎呼喊,却无人理会。
最终,祁寿被押赴刑场,在百姓的围观下,结束了他这荒唐而又可悲的一生。而他那愚蠢的嫡庶执念,也随着他的死亡,消散在了风中,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
-番 嫡出皇子
脖子上隐隐残留着前世的痛感,突然周遭场景一变,祁寿环顾四周,发现身处在华美的宫室,看着珍馐佳肴以及众人身上华丽的服饰,他花了片刻才意识到,自己如今是元后嫡出的尊贵皇子。
之前都是些没权没势的小人物,这回,总该要论嫡庶尊卑了吧?祁寿洋洋得意的想着,突然听到隔壁不知是谁在讨论今日皇上会册封太子一事。
想到自己是元后嫡出,祁寿坐直了腰板,高傲的扫向一众兄弟们,等待着太子头衔落在自己的身上。
完全没注意,旁人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元后当初因何而死,外人不知道,在场的皇室宗亲哪个不知道?要不是确定了祁寿血脉没有问题,怕是祁寿当时与元后一起,葬身于火海之中了。
宴会上,丝竹声声,皇上突然抬了抬手,整个大殿瞬间安静起来,落针可闻,眼看明黄色的圣旨拿出,祁寿的胸脯挺的更高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承天命……今朕之三子祁稷,性子宽和,德才兼备……
经朕深思熟虑,着立三子祁稷为太子,即日……”
听到继后的儿子成了太子,瞬间祁寿的内心如被点燃的火药桶。
众人还在聆听圣旨时,祁寿猛地站起身来,全然不顾场合与身份,涨红了脸,指着父皇和新晋太子祁稷,怒吼道:“那继后所出,怎可为太子!我乃元后嫡子,这储君之位当是我囊中之物!父皇怎可如此糊涂,将这江山社稷交予一个并非嫡出之人!”
皇上闻言,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他怒目圆睁,喝道:“住口!朕也是继后所出,莫非朕这皇位也来得不正?”
祁寿听闻此言,先是一愣,但那被嫡庶观念蒙蔽的心智让他仍不知悔改,反而梗着脖子叫嚷:“即便父皇您是继后所出,那也应遵循祖制,优先考虑元后嫡子!儿臣才是最有资格继承大统之人!”
一时间,整个宴会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众人皆惊愕地望向这个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大皇子,仿若在看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皇上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他怎么也想不到,祁寿今日竟会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般忤逆犯上、荒谬至极的话来。
而且,自从老三出生,通过名字就能看出老三是自己中意的继承人人选,祁寿是如何觉得他会成为太子?他有什么资格?还嫡出?呵……
“放肆!”皇上怒喝一声,“朕念你今日是失了心智,暂且不与你计较。从即日起,你便回府闭门思过,此生不得踏出王府半步!”
祁寿被侍卫强行带离了宴会,一路上他还在不停地叫嚷着自己的不满,却不知自己的命运已被彻底改写。
回到王府后,起初的日子还算平静。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见风使舵的下人们开始对他百般刁难。饭菜从一开始的精致佳肴变成了粗茶淡饭,甚至时常有馊臭之物;冬日里炭火也供应不足,祁寿在那冰冷的屋子里瑟瑟发抖,手脚长满冻疮。
他想要唤人来添炭火,换来的却是下人们的冷嘲热讽:“一个被皇上厌弃的皇子,还当自己是从前那般尊贵呢?”
夏日里,王府中蚊虫肆虐,却无人为他挂起蚊帐,他被叮咬得满身是包,苦不堪言。若他稍有不满而发怒,便会遭到下人们的拳脚相加。
有一次,他只是斥责了一个故意打翻水盆的小厮,那小厮竟招呼了一群人,将他按在地上拳打脚踢,边打还边骂:“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敢在这耍威风!”
岁月悠悠,外面的世界风云变幻,他却只能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被那荒谬的嫡庶观念禁锢着思想,日渐消沉。
皇帝驾崩后,新帝登基,那位曾经被他怒骂的三皇子祁稷如今已君临天下。偶尔,新帝会想起这位脑子“有病”的皇兄,但也只是摇摇头,未予理会,更没有将他从那牢笼般的王府中释放出来。
祁寿就这样,在折磨中度过了一生,那曾经的荣华富贵和尊贵身份,都化作了泡影,徒留他在这深宅王府中,慢慢被世人遗忘,成为了一段被尘封的、充满荒诞色彩的历史注脚。
临死前,祁寿还在想,一定是性别错了,若他成为嫡女,定会如电视剧一般。
好巧不巧,汤圆儿听到了祁寿的心声,于是,祁寿再次踏上穿越之旅。
嫡出的丫鬟祁寿指着庶出的少爷怒骂,被发卖到了青楼楚馆,成为最低等的妓子。
嫡出的小贩之女,指着路过的侯爷怒骂他是庶出,合该给她行礼问安,被当街打的体无完肤,没了气息。
嫡出的商户之女,刚嫁进夫家,就开始用嫡庶尊卑指着她那庶出的公婆,以及庶嫡出的丈夫,于是,洞房都没有,直接被退了回去。
嫡出的……
一次又一次,祁寿死性不改,但好在汤圆儿知道不能牵连无辜,所以祁寿每次穿越的人家都是傀儡所扮,就算祁寿成为皇室中人,也是孤家寡人类型,并不会牵连无辜之人。
经过九九八十一次各种死亡,祁寿依旧没有丝毫的悔过之心,此时,即将离开小世界的祁怨终于想起了祁寿这号人。
【啥?还尊崇他那嫡庶尊卑那一套呢?】祁怨从未见过如此执着之人。
【是滴,不止如此,还越来越疯魔了呢。】汤圆儿说完,小手而一挥,屏幕上出现,正在大喊嫡庶尊卑论的祁寿,他就这样不知疲倦的一次又一次穿越,一次又一次的等死,却从来没有反思过自己,并且把一切怪在了别人的身上。
【找个东西把他灵魂装起来吧,别浪费了,他可比那些听不懂人话的男女主更恶心人,留着用来恶心他们也不错。】
得到祁怨的吩咐,汤圆儿立马行动起来,千挑万选了一个马桶塞后,将祁寿的灵魂封了进去,并且布置好了结界,保证祁寿能在里面一直宣扬他的嫡庶尊卑,并且经历各种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