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交合解毒,简直贻笑大方,只要把身体的欲望发泄出来就可以了,不存在什么吸收阴阳之气的说法,实在不行就找一些滋阴或补阳药治疗
这就叫久病成医,是我自己对春药的理解。
过去了半个时辰,紫袖总算恢复正常,不过整个人像是脱虚了一样。
“先休息一下,有没有什么办法彻底摆脱这种状态,我现在感觉……”
“那就先去附近的村镇,服用一些药草吧!”
我说出了我的观点,至于药草是补阳还是滋阴,就需要她自己决定。
回到山洞里,还看见地面上散乱的小瓶子,我捡起之前紫袖撒在肉上的瓶子。
有一件事我很奇怪,苏毅明明也撒上去了,为什么他没有中毒的迹象,难道这春药还有认主的功能?
“最上面的一层是香料,不过下面的就是春药,他撒的时候,最上面的香料已经撒完,到我的时候,就只剩下底层的春药。”
紫袖看出来我的疑问,穿着衣服的时候就为我解答,这才让我知道事情的原委,苏毅果然有备而来,所谓的“不小心”和“意外”全是扯淡。
她的衣服湿漉漉的,袖口还在滴水,我知道,现在她恐怕能调动的真气都没有多少,这些水无法用真气去除。
至于让她脱下衣服晒干,我是不会提议的,她自己都不怕冷,我又操什么心呢?
一夜无话。
……
第二天,起床之后就迅速赶路,与赶回宿城的方向完全相反,主要是要到附近为紫袖找一些草药。
她的安危就是我的安危,我也没有意见,也不敢有。
赶了半个时辰的路,总算来到一处小镇的边缘——念收镇。
这里的百姓不多,不过随着天越来越亮,有着越来越多的百姓从其他地方大包小包走回来。
“这除寇军真的退了?”
一名矮个汉子佝偻着腰问身边挑着担的年轻人,矮小的他显得更加矮小。
他问的人摇头回答:“听说是的,已经和其他三国停战,与伊国的停战是早晚的事,而且,另外两路大军随后就赶过来,除寇军再留下来也是没有用。”
“爹,我想喝水。”
一个七八岁梳着总角的小男孩怯生生的问,他与年轻男子非常的近,应该是年轻男子的儿子。
男子看向前面路边的茶摊,那里的桌子有七八桌,坐着的人也是乱七八糟。
有行走江湖的带刀侠客,有穿着华贵的富家老爷,有衣衫褴褛的落魄之人,有衣服朴素的平头百姓等等。
“响儿,再忍忍,这里的茶水就一杯三文钱,一杯水也要一文钱,再有不到一里地咱们就回家里,家里水多的是。”
“嗯,那一会能给妹妹们买几串糖葫芦吗?”
“可以,不仅是你的妹妹,你也有,你娘也有。”
佝偻矮小男子问道:“阿远,你怎么还把妻女留在家里,不怕被除寇军屠了?”
年轻男子说:“没有办法,她身体不适,不能赶路只能留下来,再说,除寇军也不一定过来我们这里的小镇子。”
“爹,不是因为我们的地埋……哎哟。”
小男孩的话没说完,就被年轻男子拉扯住耳朵,让小男孩痛得快跳起来。
“响儿,你一会的糖葫芦想好了什么口味吗?”
“甜的,我要甜的。”
“那你妹妹们呢?”
“娘也要甜的,大妹妹要酸的,她可喜欢酸的了,二妹妹要辣的,她边流口水边吃糖葫芦可好笑了。小妹要多味的,她还小,不能吃太多,只能吃一颗,其他的糖葫芦我们分了。还有……”
那小男孩喋喋不休,已经被年轻男子打开话题,没有再说地里埋着什么东西。
不过他转移话题太明显,离他最近的佝偻矮小男子停了片刻,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冰糖葫芦,几百年的零食了,自从苏毅出现后,居然进行了改变,让其富有多种口味。
“去那边休息一下吧。”
我问紫袖,这一路她没有提着我,全靠我的双腿自己走过来。
我感觉自己的脚底都快起泡了,好在我身上的甲胄早在出宿城的时候就被紫袖脱掉,要不然更加累。
“可以。”
“哎!”
小男孩撞到了我的膝盖,本来双腿就有些发软,被他一撞居然让我直接倒地。
“对不起,公子,稚童玩闹,希望公子见谅。”
刚才还因为糖葫芦四处乱窜的小男孩有些惊慌,整个人躲在那年轻男人的身后。
我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钱袋子,里面的钱也都还在,不像是遇到了小扒手。
我劝慰道:“无事,以后注意一点就可以了。”
“多谢公子。”
他们父子二人加快速度,我则和紫袖来到茶摊偏僻角落坐下。
“公子,夫人,你们……”
“莫要搞错,这是我家小姐,我只是他的仆从。”我连忙纠正小二的说法,生怕惹紫袖不快。
“是是是,小的知错,不知道小姐想要什么?”
我问道:“什么价格?”
“冷水,一文钱一碗。热水,两文一碗,一壶冷水五文钱,热水八文钱。
茶水一碗三文,一壶十五文。客官想要那种?”
“一壶热茶。”
“得嘞!一壶热茶!”
这里这提供茶水和酒水,以及花生瓜子。
我拿出了一两银子放在桌上,却见小二殷勤的说:
“小姐,我们这里有上等的铁观音,只需要一两一壶,不知道小姐需不需要?”
“不用,这样也可以了。”紫袖拒绝道。
“必须上,不过必须找我二十文钱。”
“得,铁观音一壶!”
我本来想答应,可惜被紫袖拒绝了,但我不可能带着十几斤重的铜板行走,那不得活活累死我?
小二没有表达任何不满,拿出二十文钱摆在桌上。
一两银子换的铜板在各国各地都有所不同,有些地方可以一两银子换一千文钱,也可能是八九百文。
其中受到的影响很多,比如国家和地域开采出来的铜,国家的安定与否,铸造铜币的量,铜板的购买力等等。
我之所以要二十文钱,是为了之后好行事。我身上也有铜板,就在我的鞋底里。
不过是伊国的铜板,虽然也可以购买东西,但在这个关键时期,不好拿出来,怕被别人刀了。
“两位,你们的茶来啦!”
小二把茶水放在桌上后就离开,我则起身给紫袖倒了一杯热茶。
我选择在这里是有原因的,这里鱼龙混杂,说不定可以打探到一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