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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没有说话,萧破武说:“大人,一、就是必须给我百夫长,我已经证明我有这能力;第二,就是希望大人不要把我这件事宣扬出去。”

不宣扬出去?这可是少年成名的大好机会,我有些疑惑思考片刻就释然。

“为什么?”

萧破武一笑:“大人,过刚易折,树大招风,这简单道理我还是知道,现在有多出名以后就会有多惨。

不说伊国那些高官将领,即便是小小的江口城都有可能因此对我不利。”

言外之意就是说,这些官员不希望看到一个人才的崛起,或者其余四国不允许伊国有这样的人。

如果我是他们,我会调萧破武到最前线去送死,就算他能活着回来,随便给他安排一个罪名很难吗?

最简单、最粗鲁的方法是直接派人到江口城捉拿萧破武,罪名可以是前朝逆党、罪臣后人、意图谋反,就和之前的秦景差不多。

“大人,这六七百海盗对大人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在大人的指挥下,可是杀了四千多海盗,不差这几百人。”

我沉思:意思是把他的功劳一并归属我,让他有成长的时间。深思熟虑后我也就同意。

并且命令剩下的一百多人对萧破武的事保密,这些士卒听到我的命令后,看我的眼神都有些不对,感觉他们以为是我要贪图萧破武的功劳。

好在萧破武亲自出来解释,在费了一番口舌后,众人也表示理解,对我更加敬佩。

现在已经是海盗来到的第三天,经过小月滩一夜的战斗,这场战斗算是真正的落下帷幕。

太阳也早已经升起,来到之前关着三个女人的房间,我进到里面的时候,就看见她们两人明显与之前不同,侍女连忙起身行礼。

“将军。”

“她们之前移动过?”

“她们要如厕,我只能稍微动一下她们。”

“她们,尤其是这个女人,是否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我指着太后的妹妹询问,侍女一直摇头,但我感觉她肯定听到了什么,因为她看我的眼神与之前完全不同。

“给她们带上面纱,把她们的嘴堵上,然后跟我回去。”

我带着十多人和三个女的朝着江口城而去,有些士卒都不能大动干戈,我需要回城寻求帮手和医者。

终于,经过两个时辰的赶路来到江口城东城门,只见到城门紧闭,陈都卫在城头上搂着两个女人,在那里卿卿我我。

“陈都卫,把城门打开,让我进去。”

对于我的大喊,陈都卫不予理会,见此我便要走,在我扭头的瞬间,陈都卫才开口:

“哟,这不是有大将之资的超都卫吗?怎么?被海盗打得只有十多人,灰溜溜跑回来了?你不是派人回来说杀敌过千吗?

抱歉啊,超都卫,太守有令,任何人都不能打开这城门,本都卫实在爱莫……”

他的语气净是嘲讽,实在是小人得志,改天我定要他好看。

我没听他说完,既然已经知道他不可能开门,我可没有受辱骂的倾向,带着十多人立刻离开这里。

在我回头的那一刻,明显看见他已经有些惊慌,朝着我喊:“超都卫,刚才只是戏尔,本都卫立刻打开城门。”

咯吱——

大门果然开了,我却没有回头进城,在手下疑惑的眼神下,带着他们朝着南门而去。

给他脸了都,正事不干,尽会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嘲讽有什么意义?你倒是出去杀一个海盗啊?

再怎么样,我也是城南都卫,我开不了东门,还开不了那里的门吗?我也想好了,如果还有人从中作梗,我就从西门进城,徐都卫应该会让我进城。

南门守门士卒看见是我回来,还未等我开口,城门就已经打开了。

我有些疑惑:陈都卫不是说不能开城门吗?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一名守门百夫长上前作揖:“大人,您可算回来了,不过怎么从南门进来?”

“东门陈都卫不是说不许随意开门吗?”

这名百夫长先是一愣,随后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都卫,这不可能,林巡监已经下过命令,只要是你回来,城门都必须立刻开门,哎呀,属下真没想到他居然不给都卫开门。”

所以说,陈都卫只是想恶心我,只要我多说几句他就会开门?呵!陈都卫你完了。

“把我的这些士卒安顿好,再给我备一匹马。”

“遵命。”

留下卢战和杰看守十几个士卒,我给他们两个的命令是看好那两个女人,太后妹妹身份特殊,不排除有人想走太后的路子,把她们两个救走。

我一路疾驰,很快的到了林府门口,守门小斯张大嘴巴:“超,超公子,您回来啦。”

来到大厅里看见林巡监和李秀婷在喝茶,林巡监看见我的时候,明显看见他松了一口气。

“伯父,五千海盗已经全部覆灭,需要伯父处理一些后事。”

“哦!什么事?”

他没有对我能覆灭五千海盗这件事提出疑问,反而顺着我的话说下去。

“先派些人到小月滩把一些受伤的士卒抬或运回来,最好是派一些医者一同前去。

还要派出大量的人手去青石镇、鬼头坡和小月滩掩埋或焚烧尸体,防止疾病传播。

当然,我那些战死的士卒只能埋葬,不许焚烧。”

林巡监听我后缓缓点头,笑着说:“好,我立刻安排下去。”

在林巡监的安排下,江口城城门大开,大量的人手出城,到了傍晚,受伤的士卒被带到城里医治。

一同而来的是一车车的人头,那全是海盗的人头,把一些人看得失神,把小点的孩童看得哇哇大哭,也有人看得大快人心。

各种各样的情绪都有,城中百姓看见只有一百多人还活着回来,失去父亲、儿子、兄弟、丈夫的人都伤心不已。

对于海盗人头,林巡监给了我解释,这五千多的海盗人头要运到京城邀功,这海盗面貌可不像五国人,根本不会有杀良冒功的可能。

林巡监把一奏书丢在我面前,林巡监坐了下来:“看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那我就上奏朝廷。”

我没有立即打开奏书,而是询问他:“之前为什么不出兵,那可是大好的机会。”

他轻咳几声,朝着天花板看去,又笑吟吟的对我说:“你爬过山吗?当只有一个人爬到山顶,而其他人连山脚都没达到,你是不是觉得山顶的人很厉害?

可,如果我说,有一人爬到山顶,还有一人虽然到不了那个高度,可他也在半山腰上,你是不是觉得这山顶的人也不过如此,那个半山腰的人只是能力不足,观看的人他们会认为自己也可以。

这就是对比,还是“零”和“一”的对比,派出守城将领,那你就不会显得那么特殊,在高位者眼里你就低上一头。

我压着他们不出城,这才让你成为伊国建国以来,唯一一个守城都卫打败海盗的人,还是以两千对五千的大胜。

所以,你其实还是欠了我一个人情。”

嘶——

这样一听,好像还真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