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黑湖里的人鱼族来做过客之后,城堡里就一股鱼腥味。
几位充当人质的学生迫不及待地离开了校医院。
即便庞弗雷夫人坚持认为之前那种让在水下让他们陷入昏迷的魔法对他们有害,他们也要离开臭烘烘的校医院。
当弥亚他们再次见到德拉科和金妮的时候,这俩人几乎已经被腌入味了。
“金妮你还好吗?”
哈利刚一迎上去,金妮就一个错人,低着头快步离开了。
“别靠近我哈利,我现在可不好闻。”
看着离开的金妮,几人都对他们有些同情。
“我想问,为什么你们两个都不见了,但是只有德拉科成了人质?”
弥亚问赫敏和德拉科。
“本来麦格教授是想让我来当人质的。”
赫敏说。
“但是——”
这时,德拉科接过了话头:
“我总不能让一个女生去当人质吧?”
“如果到时候我们的婚纱舞娘小姐在湖底被吓得哭唧唧,你们的比赛可就悬了。”
德拉科故作语气不善地说。
赫敏忽略了德拉科给她的新外号,为这个嘴上不饶人的家伙无奈地笑了笑。
“毕竟你才是弥亚的宝物,对吗?”
阿斯托利亚坏笑着说。
德拉科的脸像是被人扇了几耳光一样,顿时变得通红。
“不要说这种荒唐的话!”
同为人质的秋张刚好从校医院出来,便看到这一幕。
她看了看弥亚,又看了看德拉科,脸色古怪地嘀咕了一句:
“英国人啊……”
秋张走到楼梯口,正好遇到了前来的塞德里克。
塞德里克挥手向几人打了个招呼,便急忙跟上了秋张的脚步。
“你听我跟你解释,上次去级长盥洗室的事……”
……
在第二个项目结束后,似乎就没了第三个项目的任何消息。
就好像三强争霸赛已经悄无声息地结束了一样。
霍格沃茨的学生们每天的课也不多,有时候还能有别的学校的学生来听课。
一时间所有事都仿佛平息了。
下午,弥亚和赫敏还有德拉科一起去上算术占卜课。
哈利和罗恩则来到了特里劳妮的占卜课。
对他们来说,特里劳妮的占卜课是最好糊弄的课程。
他们只需要在课后作业上随便编撰几条让自己倒霉的事,就能糊弄过去。
哈利和罗恩来到占卜课教室。
他们顿时觉得自己的脸像是被洗过一样,变得湿漉漉的。
教室里几乎没有一丝光亮,似乎这样才能更符合占卜课的氛围。
空气里,被加热后的熏香更加刺鼻。
刚爬进教室,二人就觉得有些昏昏沉沉的了。
希望这样不会导致“灵性”的流失。
拉文德和帕瓦蒂也煞有其事地频频点头。
在熏香和昏暗环境的作用下——壁炉提供了温暖的空气——简直没有比这更好的睡眠环境了。
在哈利缓缓闭上眼前,罗恩的呼吸已经变得绵长了。
他也许是在做梦,但是他并不知道。
他来到了一个黑漆漆的房子里。
他无法确定这所房子在什么位置。
整个房间里只有壁炉的火焰在提供照明。
房子里哈利就只能看见一个垂首站在一张高背椅子边的男人。
他突然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嘶嘶声。
一条巨大的蟒蛇从他脚边溜了过去。
这个男人正在抽泣。
这的确是个男人没错——哈利和肯定。
但是他听到这个男人发出了难以言喻的娇滴滴的声音。
哈利几乎不能忍受这样的抽泣声了。
听得他心里痒痒的……
“算你走运。”
一个尖锐难听的声音从椅子后传出。
“如果不是我的那些门徒全都躲得不知踪迹……”
矮个儿男人又抽泣了几声。
“如果不是实在找不到更合适的人,我会用你来喂纳吉尼,虫尾巴。”
矮个男人的抽泣声伴随着急促的吸气声戛然而止。
“不过如果你继续搞出这种动静。”
“无论如何我也得让纳吉尼吃了你。”
“你说是弥亚提议把你给绝育了?”
哈利看到矮个儿男人狠狠地点了点头。
“呵,真是我的好儿子啊……”
矮个儿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很难过的事,没忍住,发出了声音。
哈利几乎能感受到对方这一刻的恐惧。
“你发出声音了,虫尾巴。”
“钻心剜骨!”
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刺耳的尖叫。
哈利发觉那一发魔咒像是打在了他的身上似的,他感受到了来自额头的疼痛。
“哈利!哈利!”
哈利睁开眼,发觉自己还在昏暗的教室里。
额头的伤疤火辣辣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