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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土地公家又到了后半夜,月圆之夜,一声老公狗撕心裂肺的求爱打破了深夜的宁静,我白了老公狗一眼,妈的,怎么你还要变成狼啊!

稍等片刻,阿雅端上来三碗馄饨、三杯清酒,馄饨她之前从来没做过,不用问,又是最近刚学的手艺。

酒足饭饱之后我和三公主回了房间,婆娑的树影打在窗户上,扭扭捏捏,一身的疲惫因为一肚子的憋屈无处安放,直到我听见身后传来三公主洗澡的水声。

玻璃上的身影比树影还要婆娑,别人洗澡不拉帘子,但我要做到慎独,不能乱了分寸,我毫不犹豫的把灯关上了,这下效果果然好了很多,我的疲惫随着腾起的水雾烟消云散,原来过干瘾也可以这么爽快。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俗话说站着不如坐着。

“怎么样,看够了吗?找到破案的灵感了吗?”

“还差一点。”

“差哪点!”

“差两点!”

“哪两点?”

“左右两点!”

“啪!”洗澡间的灯光暗了下来,三公主淹没在一片黑暗之中,很快,昏暗的月光下,她裹着浴袍、光着脚丫出现在我眼前。

“我美吗?”

我去,这黑灯瞎火的,不要说令人意想不到的话,我的动脉血随之到了颅腔。

“我有一身前凸后翘的本事……”

我的肚子开始此起彼伏,你这是教唆人犯罪,将来判刑我可是能减轻的,我的动脉血随之到了额头。

“想不想要?”

她用勾魂脚撩开我的脖领,一股温暖的液体流向鼻腔,要丢人了,三言两语就被挑逗的鼻血直流,这也太不稳重了。

我擦了一把,“我可是个男人,别逼我!”

三公主不屑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卫生纸,“用吧!”

“我不用,我都多大了还用卫生纸!”

“不管多大,该用的时候还得用!”

“你要对我负责,我要发泄在你身上,是你点燃的星星之火。”

“真不用?”

“真不用!”

“果然不用?”

“果然不用!”

“行,那就当个鼻涕虫吧!”

鼻涕虫?

我刚才……大爷的竟然是鼻涕,不是鼻血。

唉!我是有多久没碰女人了,就连体质都变得清心寡欲了。

三公主穿着浴袍,有些若隐若现的东西令人分神,我干脆闭上眼,脑补整个清晰的画面,薄荷的清香迎面扑来,我仿佛置身于整个夏天,多想在这个女人软绵绵的怀里打个夏天的滚。

“凌凌发,你最近好像有什么心事?”

我抬起眼皮,三公主坚挺的鼻尖正对着我的趴鼻子,她呼出的气息被我吸入体内,对于这种几近肉搏的距离我是拒绝的,因为生物老师说过,一个人的肺活量都是一定的,你吸的二氧化碳多了,氧气自然就少了,氧气少了容易导致大脑缺氧。

我一把推开想导致我大脑缺氧的三公主,“没有,您多虑了!”

“你最近比较烦躁。”

“有火发不出来!”

“不是,不是干柴烈火的火,是一股无名火,像有什么东西在炙烤你!”

既然话到这儿了,我干脆也抛砖引玉,别哪天我被小玲子的人突然掳走了,大家连个心理准备都没有。

“三公主,哪天我如果突然消失了,别担心,我是做其他的事去了,地球需要我,火星同样也需要我。”

“玲子的事你就打算这样了?”

“只能看运气了。”

“我原以为你是一追到底、坚持不懈的私家侦探!”

“不,三公主,你错了,我常常一泻千里,而且坚持不了多久。”

“你去哪儿?干什么?”

“这是秘密,三公主也不必张嘴,我是不可能带你去的,刀山火海、油煎烹炸,毕竟一个人……”

“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

“不,一个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缝!”

“你还会回来吗?”

“如果能活着,希望我们能在中国见一次面,我所在的城市,大部分连锁酒店我都是vip……别误会,我是说你住的时候我能帮你安排。”

“你走的时候可以提醒我一下,让我有所准备,相识一场,我有东西要送你。”

“三公主的东西我感兴趣的不多,有兴趣的可惜三公主又不打算给我,算了吧,我什么都不想要。”

“你擅长一泻千里,我这么美好的身子用在你身上岂不可惜了!”

“三公主说的极是,没什么事我出去抽颗烟!”

唉,软硬兼施也钓不到三公主这条美人鱼啊!

我刚点上烟,老公狗朝我跑了过来,听土地公说老公狗年轻的时候风流成性,附近几条街的母狗都跟着它鬼混过,如今混的如此不堪也算是秋后拉清单。

清风明月,难照人心,败在弱不禁风的玲子手下,我真不甘心。

唉!

“叮咚叮咚!”

我拿过手机,一个陌生号。

“哪位?”

“玲子!”

烟灰突然断了一截。

“我本想卖了房子、拿赔偿金走人,但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伤害了我,也伤害了我的妹妹。”

妹妹?

“你们果然是两个人!”

“你能猜到这一步还算一个合格的对手,但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玩下去了,我帮你一把,我把整个布局和真相告诉你,你想办法破我的局怎么样。”

“这对你好像没什么好处!”

“一个杀人犯杀了人拿了死人的钱财,你明明知道真相却无能为力,会是什么样子?开门吧,我就在你寄居地的门口……对了,小点声,别弄出动静,有些话要悄悄的说!”

我大脑一片空白,人家居然杀来了,她说她是个杀人犯?

我扔给老公狗一碗大米饭,才把它引开,否则见有女人上门,它非大吵大闹一番不可,我腿脚还是有点发软,扶着树勉强走到大门附近,我都骂不出来了,又不得不服这个女人逆天的操作,如果她真的动手杀了渡边,如此阴毒莫测的女人也难怪我不寒而栗。

月亮见人下菜碟,最需要它的时候它居然躲进了云里,突然起来的风莫名其妙吹起了口哨,妈的,将气氛推到了高潮。

但我不能不出去,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再说,我不能被一个娇弱的女人镇住啊!

我使劲捶打着我颤抖的大腿,无济于事,巴甫洛夫果然说的没错,条件反射不受大脑控制!

妈的,吓得我都跨学科旁征博引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要是不觉得丢人,就在凶手面前颤抖吧,有本事把尿也吓出来!

我一把拉开门,一个坐在台阶上瘦弱的身影回过头,人畜无害的笑容让人头皮发麻。

“不要害怕,我根本打不过你!”

“没有害怕,今晚有风,裤子有点宽松,看上去有些摆动而已。”

玲子指了指台阶,“坐吧!坐下风就小了。”

我点上一颗烟,故作潇洒的吐了一口,提醒自己不用过于担心,老公狗还在院子里溜达呢!

“看不出来啊……”

没等我说完,玲子朝我摆了摆手,“我不是来听你评价我的,我是个什么人我自己比谁都清楚,你也不用借此谩骂我,我是来帮你揭示真相的,你还是留点气力听完我的话把!”

她说得风轻云淡、云淡风轻,倒显得我颇为局促不安,一个犯罪分子能有如此出众的心理素质,她上小学抄试卷的时候一般很难被老师发现。

“你们猜到哪一步了?”

“有两个玲子,受伤的是你妹妹,住在公寓,她的情人是那个保安,你俩在别墅的厕所里狸猫换太子。”

“就这些?”

“你隐藏那么深,就这些还是我们仅靠蛛丝马迹勉强推测出来的。”

“嗯,一半对一半错,这只是整个事件的冰山一角,让我告诉你所有的真相吧!”

玲子从口袋掏出一颗烟,我之前还从没见过她抽烟。

“我有个妹妹,但我妹妹没有情人,我俩倒是还有个弟弟。”

弟弟?

“没错,就是那个保安,其实你们一开始的线索是对的,我们是姐弟关系,我妹妹之所以改口为情人关系,是因为……”

“是因为消除嫌疑,如果你俩是情人关系,渡边理所当然不能知道,但如果你俩是姐弟关系,而你的弟弟又在小区做保安,隐藏这段关系背后肯定有不能说的秘密,甚至我们会怀疑这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

“没错,情人关系只会让我们失去财产,而姐弟关系有可能暴露我们所犯下的罪。”

步步为营,看来妹妹的智商也绝不会在姐姐之下,有这智商和手段干点什么不好。

“讲讲故事的背景吧!”,玲子满不在乎的样子让人想上去踹她两脚,人性的冷漠和天资的聪慧让她变成了行尸走肉的智慧生物。

“事情还要在五年前说起,我们姐弟三个偷渡到日本,没办法,在新加坡,我父亲的债主天天来家里催债,我们早晚得被他抵押出去,来到日本压根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样,我们只能是被人踩在脚下的泥土,在挣扎中勉强度日,食不果腹的日子持续了一年多,直到有一天我遇见了渡边。”

玲子吸了口烟,吐出了一个大大的烟圈,我颇感卑微,这样的技艺我至今还没学会。

“人的欲望就是这样,有人给你吃的,你就想要喝的,有人给你一日三餐,你就想要得到他的全部,渡边是我的稻草,我不能失去他,为了不增加他的顾虑,变成他的负担,我一直隐藏着我的妹妹和弟弟,想着哪天时机成熟了,渡边也不会因他们将我拒之门外。”

玲子将烟头扔在脚下,脸色苍白,回忆向来是折磨人的东西。

“而事实是我多虑了,他……真的是个好人!”

按我个人经历,被发好人卡,一般结局都好不到哪里去!

“那天下着雪,我正打算把他俩介绍给渡边,我以为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生活就要开始了,可有人从新加坡回来,那个人告诉我父亲被人杀了,理所应当,他是该死,也是在那天,渡边告诉我他打算把大部分财产捐给福利院,我不能接受,但那些财产又不是我的,我认清了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也明白不能依附任何人,从那天起,我决定把渡边的一切拿过来,恶,往往始于一个不大不小的念头。”

“后来你阻止渡边捐赠,还为他买了巨额保险。”

“我告诉他遗嘱不能早立,不吉利,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不着急,我变成了淘金者,保险、商业活动,只要能赚到钱,我都会把渡边推出去,慢慢的,他不再是我之前的渡边……”

“他成了你赚钱的工具。”

“本来我想及早脱身,既然他早晚都要死,可偏偏总有你这样的好事者,那个富家子弟在保险合同上加上了一个五年的期限,我不能看着这笔钱付之东流。”

“于是,在渡边刚过完生日没两天,五年期限已到,你就对他下手了?玲子,如果这是你的真名的话,我问你,于心何忍?”

玲子半天没有说话,最后她冷笑一声,“有趣的地方到了,侦探先生,我是如何杀死渡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