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次的表现,许多人对阮娇娇又再次刷新认知,对于她的能力,高层领导决定加大管控她监视。
这个决定让原本只有一个项圈的人,手腕和脚腕上都有了新的监视器,就连房间也无法避免。从前的自由活动也遭到了限制。
严峻对此表示反对,他认为阮娇娇就是一个听话的孩子,对于上级的要求,她也从来都没有反抗过,这样的对待对于她来说太不公平。
可是高层又怎么会让一个不可把控的危险,像定时炸弹一样待在人群里。万一她那天暴起,那将对人民对国家都是一场非常大的灾难。
为了防止这种意外发生,严队的反驳被驳回,哪怕他用生命担保也无法改变。
我坐在窗前,看着房间里的布局与改变,有些无奈和低落,我明白国家的意思,也认同他们的想法,但却做不到完全理解。
布丁察觉到自己宿主心情低落“宿主,你还好吗?”
“还好,比我想象中要好那么一点,至少没被栓起来。”
布丁看着宿主身上的东西,反驳道“可你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同啊!”
“是啊,没有什么不同。”
可是那又能怎样呢?作为国家的公民,就要听从国家的指令,尽可能的为国家做贡献减少危险。
齐书在回来后还不止一次的去找阮娇娇,但无意外的,每次都被阮娇娇给给揪着领子扔出去了。
要不是他身体素质异于常人,估计早就被送进医院了。
后面碍于高层的指令,齐书再也没有去见过阮娇娇。
齐书站在阮娇娇的房间门口,那里已经被一小队人员管控着,是六队的人。把手里的东西放在门口交给门卫就离开了。
在被管控的时间里,严队过来她,一见面就是满脸愧疚与心疼,开口就是抱歉和对不起
对此,我觉得没有必要,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顺其自然就好,没必要一直困住自己。
现在的我,每天就是打坐修炼,除了偶尔被叫出去处理一些东西外,剩余的时间都在修炼心法。
我现在也学会随波逐流,每天就安安静静的当做一个摆件,静心修炼,专心练武学习,不断去强化自己学来的能力。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觉得我现在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安安静静待着,每天有布丁和凤前辈的陪伴,倒也觉得很开心。
但有一天,我发现自己好像不会说话了!
再一次次进入研究院时,面对各项检查结果,他们都发现,我的心率一直都很平静,就连语言表达都变得越来越少。
我被安排了一个心理医生,怎么说呢?这好像并没有什么用,他做他的,我做我的,我们互不打扰,有时候累了,就把他弄昏过去,自己继续打坐修炼。
慢慢的,他们也不再坚持安排心理医生给我,而是随之前那般,每天好吃好喝的给着,偶尔带出去溜达。
这种问题连严队他们都知道,再一次带着她出去玩时就知道,她变得木讷寡言,不再像之前那般。
严峻对此又开始申诉,为她争取出去游玩的时间和心理医生,可这一切都在看到她的眼睛时,严峻就明白了。
他把她害了!他把一个活生生的小姑娘变成一个冷冰冰的机器,一个无比听话的机器。
他现在后悔当初把她交给上面,后悔自己要给她带那个项圈,后悔让她去帮别的队员,他应该把她养在三队当个吉祥物,这样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结果。
这一切都是自己做错了!可是太晚了,严峻看着默默进入房间的小人,严峻知道,太晚了!这一切都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