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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舒正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要换衣服呢,突然门就被人推开了!

她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立刻就要往床上钻。

奈何她的动作哪里快的过霍团长呢?

他一把捞起女人纤弱的腰肢,然后顺势就把她压进了被子里……

叶舒被他吻得差点窒息,关键他从后面拥着她,她想转过来他还不让,就那么强势的让她保持一个别扭的姿势和他接吻,她真的受不住了!

在她又一次支持不了,转过头去的时候,霍亦晟终于把她整个人翻了过来。

她虽然身上没穿衣服,但她现在一点也不冷。

两人都热,周身的气温更是热的灼人!

但叶舒很快察觉到异样了,他身上的衣服也太整齐了吧!

霍亦晟捉住她的一只手,摸向脖颈处的扣子,声音暗哑低沉,添上情y之后,更加性感勾人:“舒舒,帮我解开。”

叶舒不懂他这是什么恶趣味,但他们力量悬殊,她拗不过他,于是翻动手指为他解。

一颗,两颗……

霍亦晟很享受她在这样的情况下为自己缓缓解开扣子的过程,可她动作实在太慢,太折磨人!

于是到后面,他忍不了了,直接直起身体,三两下把衣服脱掉。

又拉着叶舒的手覆上他的皮带扣子,手把手地教她:“解开。”

叶舒咬着嘴唇,眸光潋滟,面上霞云一片,听话地按照他的指示去做。

霍亦晟眸色幽深危险,里面似乎有两团熊熊火焰在疯狂燃烧。

火烧的旺,直接把她化成了一滩水……

火也烧的久,一直烧到了半夜十二点多,他的火苗还有重返旺盛的迹象。

但叶舒招架不住了,赶紧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朝着床里侧滚去。

脑袋也闷在被子里,嗡嗡抗议:“我好困!我要睡觉了!我明天还要去医务室呢!”

霍亦晟舌头抵了抵牙根,知道她确实累坏了,到底克制了自己的欲望,然后把她连人带被的重新捞过来,委屈巴巴地说道:

“那你把被子都卷走了,我晚上盖什么?”

叶舒不上他的当:“还有一床呢,就在那柜子里,你去拿来就是了。”

她要是放他睡一个被窝,后半夜她也不用睡了!

但男人明显不肯:“不行,今天是我们结婚的第一晚,我怎么能和你分开睡两个被窝呢!”

叶舒:“……”

他连人带被抱着叶舒不松手,哪怕被冻的打喷嚏,他也不松手。

叶舒拿他没办法了,总不至于新婚第一夜,就让新郎给冻着凉吧?

毕竟现在天还是很冷的。

她这边一犹豫,霍亦晟就看准了时机,眼疾手快地把她被子一松一掀,然后人就钻进了她的被窝里,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将她一把抱进自己怀里。

叶舒下意识要躲。

霍亦晟按住她,哑着嗓子,道:“舒舒,别勾我,睡觉,我不动你。”

叶舒气的咬他,她哪里勾他了啊!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

霍亦晟“嘶——”了一声,然后叶舒突然就感觉抱住自己的男人浑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又是那种蓄势待发的力量感!

叶舒吓的要哭了:“别了……我真的要睡了。”

霍亦晟也很无奈啊,见她这么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只好忍下了被她勾起来的火,一把将她扣在自己怀里,咬牙哑声:“睡觉!别动!”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到底没再弄她。

叶舒是真的累狠了,确定他真的没有别的动作了,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霍亦晟看着她安静沉睡的容颜,爱怜地亲了亲她的脸颊。

他的舒舒还是太瘦了,虽然经过这将近四个月的休养调养,她已经比两人刚遇到时长了点肉,但看在他眼里,依旧娇弱不堪折。

还得多养些肉出来,才健康。

这么想着,他就决定再跑一趟大丰,找肉联厂的同志帮个忙,私底下弄些牛羊肉来。

牛羊肉最补身体了!

其实吃羊肉进补的最佳时间是冬天,但上次封岛之前,他找肉联厂的同志时,因为招呼打的晚了,那边也没能在封岛前弄到。

不过现在补起来也好的!

第二天,部队的军号响起时,叶舒也醒了。

霍亦晟已经迅速穿好衣服了,转头看见叶舒睁开了迷蒙的双眼,凑过去捧住她的脸亲了一下:“被吵醒了?”

叶舒摇摇头:“没有。”

她生物钟习惯了。

霍亦晟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脸:“还早呢,再睡会儿。”

叶舒想起来,结果才一动,就感觉浑身都不舒服,就像骨头被拆了重装了一样,浑身酸疼的不行。

太不舒服了!

霍亦晟见她脸色不好,心疼,也心虚,拿起放在床头她枕头边上的一个小盒子,递给她:“看看,喜欢吗?”

叶舒诧异,伸手接过打卡一看,竟然是一只很精致的女款手表,还是国外一个很知名的品牌!

这个品牌的手表,在后世是相当有名的一个奢侈品牌!

她依稀记得,90年以前的好几款手表,后来都成了收藏款,价值无法估量!

但也偏偏,这期间完整保留下来的表很少。

因为再过两年,戴这种表就会被贴上资本的标签,人被批d,表被收或者被砸。

霍亦晟见她拿着表发呆,神情虽然震惊惊喜,但眼里却有一抹凝重感。

不由地问道:“怎么了?不喜欢吗?”

叶舒:“喜欢,我很喜欢!”

男人送的东西,不管是什么,先说喜欢就对了!

不能打击男人送礼物的积极性,不给他成就感,他怎么可能接着送礼物呢!

但是,该说也得说,“就是……这个表一看就很名贵吧?是不是外国进口的啊?我们现在这样的身份,戴这个是不是不合适?”

霍亦晟一如既往地霸气无畏:“我找人去友谊商店买的,能卖为什么不能戴!你只管戴!没事的!”

叶舒叹气,那是你不知道两年以后国内的形势。

这么好的表,她肯定会带的,但是肯定不是现在。

现在戴出去,妥妥的就是靶子。

不过她嘴上应付男人:“那行,我不干活的时候戴,这么名贵的表,磕了碰了的,我要心疼的。”

霍亦晟听了没再多说,叫她再睡会儿,就赶着去团部了。

他意气风发神清气爽,叶舒就没那么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