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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徐徐,姜妄带着自己一双儿女在一条不知名的小溪边钓鱼,不远处,晋阳看着姜妄耐心跟两个孩子玩,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纵观周边家庭,好像没有一个家庭,是父亲可以没有任何架子陪着孩子玩的。

“父亲,我想下水游泳。”破虏看着光着脚踩在溪水边缘,想要往深处走。

“你要是抗揍,你就下去。”姜妄转头看向了破虏。

听到姜妄的威胁,破虏嘴一撇,说好的父慈子孝呢!

“破虏,河里有蛊虫,会钻你肚子。”无垢道。

闻言,破虏老实息了下去游泳的想法。

姜妄不让破虏下水游泳,是怕破虏水土不良,再生病了。

但巴蜀的水,应该没问题,里面的虫子应该不多。

虫子多的是九江和长沙,书上就有记载,在九江水中游泳染病的事情。

这时期,能够在九江和长沙郡安全长大的,那都是经历过环境洗礼的。

卓如松与程郑,来到青山县,远远就看到了手搭在剑柄上,守护着姜妄的护卫。

“四位,我是卓如松,这是程郑,安信侯召见我们过来的。”卓如松下了车,表明身份。

守在靠近小溪路口的四个护卫看了眼卓如松和程郑,点点头:

“你们两个过去吧,其他人待在原地。”

“四位,这是我儿子卓王孙,我可以带过去吗?”卓如松客气的道。

“过去吧。”护卫上前收了下三人的身,才放三人过去。

“卓如松,卓王孙,程郑,拜见安信侯。”卓如松带头稽首到底。

姜妄收起用竹子做的鱼竿,转头看了桌如松,又看了看程郑和卓王孙。

“免礼吧。”

得到回应,三人方才起身,卓如松这时候看到了来到姜妄身边的无垢,忙赔上了笑脸,拱手:

“无垢千金,可还记得小的,有礼了。”

“记得,给我钱的那个嘛。”无垢微微挑起下巴道。

“正是,正是。”桌如松连连点头,那模样,就像是一条哈巴狗。

这倒是让姜妄高看了他一眼,这老东西,倒是能屈能伸。

要知道,在得到的资料里,卓如松和程郑,可是很跋扈的人,若是性格不厉害,他们早就被吃了。

“陛下让你们做的事情,做的如何了?”姜妄开口问。

“回禀安信侯,对于绘制西南夷的舆图和势力分布,我们正在努力,已经能确认一些西南夷的位置,只不过道路还没有绘制。”程郑抢先说。

这件事,主要是他负责的。

西南夷的大部族,不难找,比如夜郎国、滇国,这些他都已经探明。

只不过,零散的西南夷部族,很难统计,此外,那边的路很难走。

“有什么难处吗?”

“难处主要是道路难走,我们曾经与西南夷联系,多数都只是走出五尺道十几里,等待滇国人就行了。不过安信侯放心,我正在想办法。”程郑发出保证。

“嗯,身毒的情况,如何了?有进展吗?”姜妄问起另外一件事。

“回禀安信侯,通往身毒的路,从滇越人和昆明人那里,倒是打听了一些,但还需要确认,不过我已经找到了三个身毒人,和一个叫做,安…安息人,对安息人。再给小的一些时间,一定能找到确定的通往身毒的路。”卓如松说了他负责的事情。

“安息人?”姜妄微微皱眉。

他记忆里,没有太多关于安息的事情,从西域那边探查到的,也没有安息什么情报,甚至都没有安息的情报。

“据说,安息人也是一个强大的势力,身毒人说的。”卓如松忙把自己了解的说了出来。

姜妄对两人的效率,还是挺满意的,只不过,还得再压迫他们一下。

“陛下对身毒,很上心,对西南夷,也很上心,你们要努力。”

“喏,安信侯放心,我卓氏为了大秦,愿意肝脑涂地。”卓如松第一时间表态。

“我程郑,为了大秦,为了陛下,也愿意奉献一切,肝脑涂地。”程郑反应也不慢,连忙表态。

姜妄冷冷一笑,这两人的话,信两分就够了。

若不是这两人还有用,产业早就被大秦吞了。

想必这两人也清楚,做好这两件事,就是买命钱。

当然,也可以想着跑,只不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们能跑到哪里去?

“你们的忠心,我会转达给陛下,还有一件事,你们需要去做,西南夷之中,或者更远的旬越等族,他们有独特的植物,你们可以想办法带回来,成品和种子,我都要。”姜妄说了另外一件事。

这也是他找卓氏和程郑的目的之一。

他让后胜搜刮西域的植物,西南一带,也要搜刮,万一有意外收获呢。

有枣没枣,打两杆子试试才知道。

“喏,安信侯吩咐,我们一定放在心中。”卓如松和程郑道。

“嗯,这三件事做好了,我会禀明陛下,说不定陛下会把你们的子侄招入身边,加入殿前侍卫也说不定。”姜妄画起了大饼。

始皇帝身边的殿前侍卫,由中郎将统领,几乎都是出自关中的良家子,是可以为始皇帝付出生命的那种。

听到姜妄的话,两人大喜,再次拜下。

“没事了,去把那三个身毒人和安息人,带过来,对了,你能知道他们说什么吗?”

“这…那身毒人和安息人的语言,极其难听,小的听不懂。”卓如松道。

“那你们怎么沟通?有其他人能听懂他们的话?”姜妄挑挑眉继续问。

“呃,没有。”

“那你们怎么沟通,还是说你在耍我?”和颜悦色的姜妄,脸色一下就黑了下来,整个人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安信侯息怒,小的岂敢戏耍您,现在与他们交流,只能是手语,但小的已经安排他们学习秦语了。”卓如松慌忙解释。

“哼,把他们带过来,下去吧。”姜妄轻哼一声。

“喏。”卓如松老实领命,末了又问了句:

“安信侯,小的在城内设宴,宴请安信侯,安信侯…。”

“不必了。”不等卓如松说完,姜妄就打断了对方。

待到卓如松等人离去,无垢吐了吐舌头问:“父亲,你生气了?”

“没有,我生什么气?”姜妄不解。

“可是,刚刚你好可怕,眼神让人发毛。”无垢道。

姜妄闻言笑了:“这是御下手段,对下下属不能太仁慈,更不能让他们琢磨透你的脾气。”

“慈不掌兵,义不掌财,仁不入政,情不理事。做哪一行,就要知道哪一行的禁忌,以后你离开父母了,嫁入他人家里,也要明白,御下,当王霸兼杂之,一个大棒一块甜糕,就算待人和善,也要有威严,否则容易挨欺。”

“嗯,我记住了。”无垢用力点点头,然后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