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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该回去了。”

京纾朝龙脊山望了眼,那里的阵法并没有随着仙帝的离开而消散,依旧在吸收大陆的气运。

照这样下去,不管她做多少,大陆都会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就在京纾沉思时,她感应到空间里的晏子期发出抗议,于是意识进入空间探查了一番。

晏子期在里面抱怨道:“真神大人,您养猪呢?我都待了好几个月,伤都好的透透的了,你怎么还不带我出去?”

一开始在她灵力还未恢复的那段时间里,晏子期和神凰一同待在琉璃仙境,外面毫无波动,他们也不觉得烦闷,里面有灵泉美食,还有宠物供他们逗乐。

可京纾灵力一恢复,就把神凰带了出去,让晏子期感觉心里有些不平衡,凭什么只使唤神凰?要使唤就一起使唤!

京纾传音给他:“我现在要去大宛国逼宫,你能帮我什么?”

“逼、逼宫?”晏子期惊了一瞬,他很快反应过来,“你不会是想让我当皇帝吧?”

京纾沉默许久,淡淡的问道:“你觉得自己行吗?”

“不行不行,当然不行,我这一生就喜欢吃喝玩乐,而且我极度爱财,当了皇帝也是个暴君,就爱搜刮民脂民膏,搅得百姓不得安宁,千万别让我当。”

京纾嘴角猛抽,看来这家伙还是有点自我定位。

其实她也觉得忧虑,晏姓子嗣稀少,如今就剩下一个和亲的公主,和失踪的前三皇子了。

那个公主她见过对方的眼神,不是可堪当大任的。

如果前三皇子当真死了,她也不介意重新找个“三皇子”,毕竟找个“三皇子”比重新找出一个姓氏的国君要轻松些。

但京纾也没抱有太大希望,毕竟她对晏姓的后人比较失望,保不准那个“前三皇子”也是个废物。

这时,她眼珠一转,目光落在身边的晏淮之身上,“晏淮之,你好像也是皇亲国戚吧?”

晏淮之不假思索的否认道:“我不是。”

“嗯?”

晏淮之温朗一笑,抬手捏下她头顶的一根羽毛,“我是师父的徒弟,师父难道不想认我了吗?”

京纾蹙眉盯着他,其实打心里她是不希望晏淮之去当皇帝的。

一想以后他做了皇帝,会有三宫六院,佳丽三千,就觉得这张脸不再这般纯净无暇了。

晏淮之望着她出神,“师父,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叫我晏淮之了。”

“怎么,你想改名?”

“不是,就是觉得……”晏淮之沉默片刻,眼神中充满了挣扎和无奈,“觉得这三个字太冷硬了,没有温度。”

京纾皱着小眉头思索良久,突然眼睛一亮:“那叫你晏暖暖,怎么样,有没有感觉一下子就温暖不少?”

晏淮之努力保持着镇定的样子,但嘴角却在抽搐。

“好像有些过于温暖了。”他颇为无奈道。

京纾突然凑上来,笑嘻嘻的说道:“那就阿之,这样是不是够亲昵了?”

小样,她还不知道这小子心中想的是什么吗?她可是经历了十世历劫的人!

她都明白。

三长老在叫他的徒弟时,都不会连名带姓的一起叫,他肯定也是发现了这一点。

日落余晖洒在晏淮之身上,那微妙的红晕在阳光下更显的深了些。

“可、可以。”他胡乱的应道,眼神僵硬的看向别的地方。

神凰很快飞到大宛国上空,此时一场战争正在打响。

听闻京灏宁已经成功杀进太和殿,生擒了暴君,阎啸天和韩非同跟着进城的士兵,悠哉悠哉的骑在战马上。

韩非同自从到了岭南,就不局限于只打造一些小玩意,竟偷偷溜进城里学起了铸器,仅半年时间就在岭南小有名气。

这次将士们手中趁手的兵器,还有马鞍一些所需用具,都是出自于韩非同之手。

终于又重新回到京城,韩非同心中激动,看着这如火般的夕阳,忍不住说道:“此时看到这落日,我只想吟诗一首!”

“啊,夕阳,好红啊!”一旁阎啸天先扯着嗓子吟诵上了。

韩非同险些被自己口水呛住:“你这吟的什么,一点没有意境,应该是又红又黄。”

“啊,夕阳,又红又黄啊!”阎啸天又重新修改了一遍,韩非同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吓,你们快看,神鸟!天上的神鸟又飞回来了!是国神大人回来了!”

人群中一阵骚乱,阎啸天似有所感的抬起头,正对上神凰离去的背影。

京纾看着下方源源不断的兵马涌入皇城,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没有过多停留,立刻让神凰将他们带去皇宫。

太和殿上,众官员战战兢兢的跪了一地,他们身侧还站着手持利剑的将士。

晏卓胤身形笔直的站在最中央,不卑不亢,指着大殿之上的人道:“没有朕的诏书,你也是乱臣贼子,谋权篡位,朕看你如何继承大统!”

高台上的男子长得一张英俊的脸庞,浓密的黑发梳的整齐利落,眼神深邃而锐利,散发出一种坚定而冷静的气质。

“我是你三皇叔,和你皇爷爷长得如此相似,哪个朝臣敢说我名不正言不顺?”

下面没有一个老臣敢胡乱说话,他们早就看过了男子的容貌,确实让他们吃了一惊,和已故的长治帝竟一模一样。

而且当初整个前朝后宫都知道,三皇子之所以最得长治帝的喜爱,就是因为三皇子不仅德才兼备,而且还是所有皇子公主中,相貌最像长治帝的。

京纾探头朝里面张望了一眼,将这些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她看到了京灏宁,就站在那男子身边,看起来还有几分亲近。

很好,真是瞌睡了都有人来递枕头,京家是一个人也不曾给她拖后腿,都是这么给力。

“当初父皇活着的时候,就对我们无数次说过,一定要善待祖姑一家,就算武信侯当真有大逆不道的心思,也不能牵连到祖姑,可你们竟用莫须有的罪名,让祖姑一个年过五十的人,跋涉两个月去到岭南!”

男子眸光愤怒,恢复记忆的他,隔着晏卓胤,就好像在怒视上一辈的恩怨。

他在治理灾情路上遇害,就是遭到当初的太子,也就是长乐帝的毒手,可惜现在长乐帝驾崩,已死无对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