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烦二哥了。”温野阴沉多日的脸总算是有了一丝笑意。
宋珃:“这几天就先不去找她了,处理了蔺鹤然之后咱们再说。”
温野从前没感觉很明显,现在才发觉宋珃似乎在很努力的撮合他跟程霜。
“好,不过你为什么这么希望我们在一起?”温野也很疑惑。
“大概是你真的挺适合她的吧。”宋珃笑了笑。
“如果将来我们能成,我一定重谢。”
宋珃:“重谢就不必了,好好对她就行了。”
温野走了,书房里宋珃跟蔺鹤棠两人大眼瞪小眼。
“他都忘了我们的事情还没谈完呢。”蔺鹤棠无奈的合上了桌上的文件夹。
“那要不要再把他叫回来?”
蔺鹤棠缓缓起身:“算了,就算让他回来也是心不在焉。”
男人的眸子紧紧锁着宋珃的脸,宋珃对他这种逐渐炙热的眼神十分熟悉,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
上次在温泉她们可是为这事儿明里暗里的眉梢嘲笑她。
夏韵甚至说她没有女王范儿,怎么能让男人占据主导权。
夏韵看着清清冷冷的一个女人,真没想到说起房中术有板有眼不说,她还特有经验。
可见她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床下都是实打实的女王范。
“你还是先忙着,我先走了。”宋珃讪笑,转身打算逃。
结果还是不及蔺鹤棠手快,她整个人被他拽进了怀里,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被他扛上了肩。
“蔺鹤棠,我最近不舒服,别闹了。”
蔺鹤棠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回到房间将宋珃放到了床上,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亲她柔软的唇瓣:“你想什么呢?我只是抱你回来睡觉”
宋珃被逗的有些恼,用力的推开他。
“我过两天要出国一趟,你在榕城乖乖的,嗯?”蔺鹤棠亲吻着她的额头,语气甚是温柔。
“是跟项家的合作出了什么意外?”宋珃的问题总是很精准。
男人轻轻揉着她的头发,没有否认。
这么多年跟相加也算是相辅相成,没想到项清华如此冷血,竟然打算背刺他跟黑豹合作。
宋珃能感觉到他工作上的一些烦扰,兴许这一次比较麻烦。
宋珃葱白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他下巴上浅浅的胡渣:“我知道我没有什么地方帮得上你,但我还是希望你能顺利。”
“你平平安安就是在帮我了。”
她一直都被他小心翼翼的保护,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让她依恋,也很想沉迷在这温柔乡里不想醒来。
“我知道,我听话就是了。”宋珃声音细细软软,手指轻轻扶着男人的下巴,凑上去亲了亲。
这种时候暧昧的氛围不知不觉就拉满了。
蔺鹤棠呼吸一沉,眼眸也暗的不像话。
他低头仔仔细细瞧着她精致姣好的容颜:“珃珃,我真的只是想抱你回来休息,可是你干什么有意无意的撩我?嗯?”
说着,他的胯往前送了送,宋珃感觉到后,一张脸红的几欲滴血。
她真没这个意思,楚楚可怜的望着他:“是你经不起诱惑,真难想象,如果有个不错的女人上赶子勾引你,你会不会……”
宋珃后面的话被男人堵在了喉咙里,炙热霸道的吻几乎瞬间夺走了她所有呼吸。
出国前,蔺鹤颜找到了孟潮生。
彼时孟潮生孩悠然自得的在自家院子里喝茶,懒洋洋的靠在躺椅上。
面对蔺鹤棠破门而入的举动他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惊愕或者生气。
“你们孟家早几十年就已经背弃国家移民去了海外,孟先生如今这么岁月静好的躺在这里喝茶,到底是个什么心情?”蔺鹤棠居高临下的看着孟潮生,生生挡住了阳光。
孟潮生闻言缓缓睁开眼睛看他:“能是什么心情,我为什么特地回来,难道你不知道?”
“别做梦了,你的阴谋不会得逞,别说她不喜欢你,就算是她真的红杏出墙喜欢上你,你也得不到她。”蔺鹤棠神色越发严肃。
一字一句都是在警告他不要随心所欲。
“那你打算怎么办?在榕城杀了我?”孟潮生不以为然的笑着问道。
蔺鹤棠微微眯着眼眸,气息越发危险:“如果你仍然一意孤行,也不是不可以。”
“你是商人,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我们可以资源置换嘛。”孟潮生这番话说的很无耻。
似乎在他眼里女人就是物件商品,是可以拿出来交易的。
蔺鹤棠眼里淬着冰霜,缓缓靠近了他一步,抬手便掀翻了他的躺椅。
孟潮生没料到蔺鹤棠会来这一下,连人带躺椅的摔在地上。
“这是第一次警告你,也是最后一次。”蔺鹤棠言尽于此,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孟潮生有些狼狈,索性盘腿坐在了地上,眼看着蔺鹤棠离开,低低的笑出了声,真是有意思。
蔺鹤棠上了车,情绪变得特别差。
“二哥,怎么了?需不需要派人来处理他。”温野对蔺鹤棠各种情绪很熟悉,下意识觉得是那个男人不听话,不顺从导致了蔺鹤棠生气。
蔺鹤棠鲜少这么面无表情,他真的很生气。
特别是孟潮生那副懒散要死不活的样子,似乎根本不怕他能把他怎么着。
“这个人身份还未知,在国内是处理不了的。”蔺鹤棠第六感一样很敏锐。
温野眉心微蹙:“什么意思?就他那个样子还能不简单?”
“试试就知道了。”蔺鹤棠心里是有猜测的,不过还是要验证。
温野点头:“德国那边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思都安排妥了,到时候我们过去分头行动就可以。”
“把苏敏叫回来看着宋珃。”
“二哥,你是觉得你不在家,二嫂还会遇到危险?”
“何止是危险,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期望能瞒着她一辈子,只要她留在榕城,我愿意接受她的雷霆之怒。”蔺鹤棠说到后面似是在喃喃自语。
温野听的不是很明白,但也没再继续问,他现在卡在程霜和宋珃中间,实在不适合知道太多。
蔺鹤棠走了,一直安静的白笙也就开始了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