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罩落下时,她正以一种羞人的姿势背对着他,她忍不住发出的声音也如同催化剂诱的男人要的凶狠。
后来宋珃双腿软的跌进水里差点溺水,蔺鹤棠才勉强放过她。
宋珃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泳池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的深沉。
过度纵欲的后遗症除了一身骨头差点散架,就是无穷无尽的困意疯狂占领理智,怎么也醒不来。
她睡了一天一夜,也整整被噩梦纠缠了一天一夜,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湿透了,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陌生的房间装修的很有设计感,浅灰色现代简约系列,倒是符合蔺鹤棠的外貌和气质。
宋珃从床上起来,脚一沾地就感觉整个人头重脚轻的厉害。
她晃晃悠悠的走到落地窗开着的大阳台。
这是一栋三层别墅,而且似乎在山里,一眼望出去竟找不到其他建筑。
落日余晖洒在层峦叠嶂的山间,给这山间镀上了一层金辉,景致别样的好,恍若人间仙境。
楼下碧绿的草坪上,男人穿着白衬衣,宽松闲适,尽管是由上至下的俯瞰,也能看出这个男人不同的气质和俊逸。
宋珃慵懒的靠在栏杆上,正打算欣赏一番,哪知道楼下的人像是有感应似的,回头看她。
突如其来的注视,宋珃心头蓦地一跳,这个对视当然不是深情,因为她看到了男人手里拿着她的优盘晃了晃。
宋珃也顾不得自己脚下发软,跌跌撞撞的从阳台回到屋内,然后几乎横冲直闯的下了楼。
不到两分钟,宋珃就光着脚气喘吁吁的出现在了蔺鹤棠面前,伸手目的就是蔺鹤棠手里的优盘。
男人手微微往上举了举,宋珃便够不着了,她有些发急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她也没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着很性感的黑色真丝吊带裙,她往前跃一下,胸前春光乍泄,一览无余。
她也很快注意到男人肆意滚烫的目光在自己钟楼徘徊,下意识侧了侧身,脸颊不由自主的泛起绯红。
“还给我。”她有些不悦的蹙眉,朝他伸手。
“怎么?现在觉得离开了青城得了自由,又觉得自己可以了?”蔺鹤棠依然举着手里的优盘,低眸看她的眼神不由得深了几分。
“你动什么都可以,就这个不可以。”宋珃有些焦急,她不知道蔺鹤棠有没有看过优盘里的内容。
莫名的烦躁开始让她有点沉不住气,所有的情绪都不由得浮在表面。
蔺鹤棠微微眯着眼,另一只手捉住了她的手腕,轻易桎梏了她。
“你忘了你在青城是怎么跟我承诺的?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这还没完全得自由呢,就又变了一副嘴脸了,你们女人都这么善变的吗?”
宋珃心头微微一震,下意识环顾了一下周围,刚刚在楼上她就远远地眺望过,这里地势比较高,树林茂密,几乎看不到任何其他建筑,她本能的警惕起来。
“这是什么地方?”
“现在才想起来问是不是太晚了点。”
宋珃想过很多种被蔺鹤棠报复的手段,唯独没想到他会把自己带到这深山老林里关起来。
她的猜想从男人的眼神里得到了确认,一瞬间她连呼吸都忍不住的颤抖。
不是所有的事都在自己的预料之中,我现在眼前这个男人的想法她猜不透。
宋珃皱着眉头后退了一步,他拉开了一点距离,模样变得低眉顺眼。
“好,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如果你打算以后让我住在这里,没有意见。”
宋珃心软糯动听,是有若无的勾着男人的心。
蔺鹤棠眯着眼眸瞧她,眸色一暗, 体内一股燥意,迸发的越发汹涌。
“真的?”蔺鹤棠低沉的嗓音从头顶落了下来。
宋珃认真的望着他,黑眸明亮美丽,同样也如同妖媚一般摄人心魂。
“当然。”
昨晚她哭着求饶的模样还历历在目,即便是恨她的所作所为,却也免不了心里的那一丝丝心疼,到底没有过分折腾便饶过了她。
她这么乖巧,想要将她欺负哭的想法也就越发浓烈,他还是很喜欢她哭着求饶的模样。
随后男人从她身侧慢慢走过,是往别墅内去的方向。
宋珃盯着男人颀长又健硕的背影,轻轻吞了吞口水,同时还松了一口气。
然后迈着碎步跟的上去。
偌大的客厅,蔺鹤棠将手中的U盘扔在了茶几上,瑞凤眼睨着她,他明明坐着抬头在看她,却有种帝王般强势的压迫感。
宋珃就站在他脚边,眉眼低垂,乖巧的宛如一只被完全驯化的猫。
“我还没有没品到私自去看优盘里的内容。”他温润的嗓音沉稳有力,也透着些冷意。
宋珃闻言一直紧紧攥着的手心缓缓松开,蓦的松了口气。
“我知道你不会的。”
蔺鹤棠一副看透她伎俩的表情,冷笑了一声道:“了解我,所以才能拿捏我。”
一句话怼的宋珃表情一僵,一时间哑口无言。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这男人嘴巴这么毒。
“我想如果你在我这个立场,不见得就能想出更完美的方法来,白青枫用这个东西威胁了我妈几十年,现在也够了。”宋珃懒得跟他争执,很快进入正题。
“凭什么你觉得我帮不了你我就一定帮不了你?”蔺鹤棠不悦的皱眉,这是什么狗屁理由。
宋珃:“不是你帮不了我,而是这件事不容许出任何差错,就算时光倒流,让我重新选,我也依然选我妈,不会选你。”
她眼神坚定的看向蔺鹤棠,眼角眉梢都没有丝毫退让。
大概是没想到宋珃会说这种话,蔺鹤棠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被气到,还是无奈,久久的凝视着她没说话。
“我让你二选一了?”良久,蔺鹤棠才嘲讽的问道。
“但给我的就是二选一的选择,我没有别的选择?”
蔺鹤棠扯了扯嘴角,最终还是放弃和她争辩,也不知道她是真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过她这个人撒谎成性,大概率也是穿着明白装糊涂。
他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轻轻一拽,宋珃像一只轻盈的蝴蝶,软软的做到了他的腿上。
“如果我要把你还在这儿一辈子呢?”他掐着她的腰,挺拔好看的鼻尖有一下没一下的剐蹭着她洁白如盐的脖颈,贪婪的嗅着她的气息,做好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