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瑶身子倾上去,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你还有我,还有小岁岁他们,还有我师父他们,我们都会陪在你的身边,不会欺骗你。”
萧迟转过身抱住宋瑶,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他阖上双眸,声音温柔,“谢谢你们。”
“你太客气了。”宋瑶松开他,又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我得去看书了,你要不要一起帮我看啊?”
萧迟嘴角这才扬了扬,他点点头道:“好。”
宋瑶主动牵着他的手,来到外殿,让他去坐后,她才去把昨天拿回来的书抱过去放在桌子上。
只拿了十本书过来,那边还有十本,要是这些书里面都没有任何的记载,那回去的机会就会更加的渺茫。
宋瑶坐在桌旁,递给萧迟一本书后,她才拿起一本民间杂谈看。
这本书不算很厚,看了几页,里面记载的是关于民间的一些怪闻,其实就像是小说一样,不过这本书也不完全是小说。
十本书,他们看了一整天才全部看完。
只可惜,他们都没有找到任何回去的办法。
天色已晚,他们没有再看书,用晚膳去了。
……
这天一早,冯莹莹跟鄂玉在屋里聊天,宋翎月就风风火火地跑来找她们。
宋翎月激动道:“你们快出来看啊,江国师跟他的夫人被游街示众了。”
冯莹莹疑惑道:“游街示众?”
宋翎月点点头,“对呀,游街示众之后就要把他们押去刑场,那个江国师说要受凌迟之刑,他的夫人说是要受腰斩之刑。”
鄂玉一下就站了起来,“是吗?那我们快去看看。”
“好嘞!”宋翎月说罢,就跟着她们一起去了外面。
街道两边站满了百姓,冯莹莹跟宋翎月她们都来到了集市上。
她们挤进人群里面,就看到江国师跟王曼玉都被关押在了囚车上面,后面跟着一队官兵跟刑部的人。
那些百姓都在朝江国师他们扔菜叶子跟臭鸡蛋。
“你这个奸臣,有这一天真是活该!”
“让你派人征收我们的税款,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
“你真是死有余辜,你这种人死了一定会下地狱的!”
“混蛋!你也有今天啊?”
“那么多的少女死在你的手里,你们夫妻这是遭了天谴,活该!”
囚车里,江国师瑟瑟发抖,整个人跟以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只见他穿着一件脏兮兮的囚服,双手被铐着,脚上面也锁了一条铁链子,身上还有多处淤青,一看就被打得很惨。
一想到自己即将要被凌迟处死,江国师仰头望着苍天,终是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后面囚车里,王曼玉是又气又恨。
早知道她就不听江国师的话留在京城,她应该离开京城,应该去往别的都城,这样她今日就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了。
一颗臭鸡蛋扔在王曼玉的身上,鸡蛋摔碎之后,一股恶臭扑面而来,王曼玉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看向前面囚车里的江国师,“你自己看看,你把我害得有多惨,我有这么一天 ,都是你害的1”
江国师没说话,他低下头,眼泪落在了腿上。
他能说什么呢?
他这都是报应啊!
周围的那些百姓还在臭骂他们,觉得不过瘾,有的百姓还要冲过来,不过都被官兵给拦住了。
江国师这么一个奸臣要被行刑,没有一个人想错过,这不,全都跟着来到了刑场。
江国师跟王曼玉被押下囚车,二人被押到刑台上面,官兵让他们跪下后,其他的官兵就拿来了一把虎头铡放在王曼玉的边上。
这时,五个刽子手来到了刑台上面。
担任行刑的监斩官是刑部的周霖。
周霖拿起签令牌,一身正气,声音掷地有声,浑厚有力,“罪妇王曼玉用少女的鲜血来沐浴,有违人伦道德,并且还包庇罪犯,使得那么多的人死在其丈夫的手下,天能主持公道,善恶报应分明!今日便将罪妇王曼玉施以腰斩之刑,行刑!”
签令牌扔过去后,那两名刽子手就将王曼玉拖过去放在虎头铡下方,另外一人拉下虎头铡,底下的百姓们惊呼一声,胆小的就扭过头去不敢看。
刑台上,王曼玉被腰斩两节,鲜血淋漓,大肠小肠全都流了出来,那场面无比的血腥恐怖。
江国师不敢看那一幕,吓得紧紧闭上了双眼。
周霖见那王曼玉被行了刑之后,又看向江国师,他再次拿起签令牌,立马正襟危坐,将江国师的那些罪责全都一一说了出来,说完之后,周霖将手里的签令牌扔出去!
他低喝一声,“行刑!”
刽子手直接扒了江国师身上的囚服,几人拿着一把把匕首,在江国师的上半身部位割下一刀又一刀。
江国师痛不堪言,嘴里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惨叫,脸上大汗淋漓,手跟脚全都抓紧了。
他张大了嘴巴惨叫,眼睛瞪得大大的,四肢在挣扎,官兵他们直接摁住他的手脚。
刽子手将江国师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割下来,江国师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痛苦,晕厥过去。
底下的那些百姓看得那叫一个龇牙咧嘴,有的人手紧紧攥住,有的人脚指头头抠紧了。
宋翎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看向冯莹莹,“我们走吧,这太血腥了,我怕晚上做噩梦。”
“好。”冯莹莹点了点头,叫上鄂玉就走了。
回到宋府,宋子洲见她们几个回来了,就问道:“你们这是去哪了?一个个无精打采的。”
冯莹莹道:“江国师不是今天行刑吗?我们去看了,那场面真的好残忍啊。”
鄂玉道:“残忍是残忍了点,但那是他罪有应得。”
宋子洲眉头皱了起来,“你们胆子还真是够大的啊,竟然敢去看行刑!”
他真的是觉得她们胆子大,那场面血腥又恐怖,她们都是姑娘,这见了也不害怕吗?
宋翎月道:“那不是想看他们死没死嘛,不过那个王曼玉是真的很血腥,那虎头铡直接就从她的腰上砍下去了,当时那肠子都流出来了,血淋淋的……”
还没说完,宋子洲伸手制止她,“打住,你们知道就行了,不用告诉我。”
他不是害怕,他只是听说了之后到时候吃饭的时候嫌恶心,吃不下。
所以还是不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