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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沈氏连忙点头如捣蒜,生怕晚了一步就会惹怒皇后。

皇后见状,这才稍稍收敛了怒气,摆摆手示意沈氏退下。

沈氏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凤仪宫。

待沈氏走后,皇后这才转头看向谢觅双,脸上怒气尽消,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慈祥的笑容。

“双儿,你受委屈了。”皇后柔声说道,语气中满是心疼。

谢觅双眼眶微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吞吞吐吐地说道:“昨晚……太子殿下他……”

皇后见状,掩嘴轻笑,打断了谢觅双的话头:“本宫早就知道靖儿不会留宿在那两个侧妃房中,所以一早就做了准备,放心好了,太后那边本宫会应付,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替本宫怀上一个孙儿。”

谢觅双闻言,脸色微红,害羞地点了点头。

没想到皇后对她竟然如此之好,实在太感动了,不就是怀孩子嘛,应该不是难事,回去就把这事办了!

谢觅双离开了凤仪宫,坐上回太子府的马车。

然而,刚到太子府门口,她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她一出马车,四周的下人们便开始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阿喜见状,连忙上前,压低声音说道:“娘娘,不好了,安姑娘……安姑娘她死了!”

“什么?!”谢觅双脸色一变,眉头紧紧皱起,“怎么会死了?尸身呢?”

“在大理寺验尸房,现在有传闻说是您害死的安姑娘,因为安姑娘死的时候旁边还写了个‘双’字。”阿喜语气急促,脸上写满了焦急和担忧,生怕自家娘娘被卷入这桩命案中。

谢觅双闻言,眼皮猛地跳动了一下,心中冷笑一声。

这么明显的嫁祸手段,还真是活久见!

她淡淡地扫了一眼周围窃窃私语的下人,语气淡然道:“清者自清,既然官府已经介入调查,那就等他们得出结论好了。”

说罢,谢觅双便径直往自己的院子走去,不再理会身后那些惊疑不定的目光。

阿喜见状,连忙快步跟上,心中对自家娘娘的处变不惊佩服不已。

回到房中,谢觅双刚坐下,阿喜便又忍不住开口说道:“娘娘,尚侧妃今早去殿下书房足足等了两个时辰也没见到,气的回去了,好像有什么娘娘的把柄在手上要和殿下告状,娘娘要不要去警告一下她?”

谢觅双拿起一块糕点,慢条斯理地吃了一口,语气慵懒地说道:“我有什么把柄?随她去吧。”

她转头看向一旁侍立的青荷,问道:“早上你不是说选了三处店铺吗?把那京城地图拿出来,是时候确定门店位置了。”

青荷闻言,连忙将准备好的地图铺在桌上。

谢觅双仔细地端详着地图,一边听青荷介绍着各个地点的优劣,一边用手指在上面轻轻敲击着,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最终,她的手指落在一个离太子府不远的地方,那里街道纵横,人流量较大,十分适合开店。

“就这里了。”谢觅双指着那个位置,语气坚定地说道,“青荷,你招些伙计过去打扫一下,然后采购一些日常草药,三日之后准备开业。”

“是,娘娘。”青荷恭敬地应道,心中却有些疑惑,“娘娘,你是不是还忘了取名字?”

谢觅双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就叫‘双女堂’,主治妇嫉。”

“啊?”青荷和阿喜闻言,脸色顿时羞红一片,支支吾吾地说道,“娘娘,这……这多不好意思啊,妇嫉怎可拿到明面上说……”

“这有何羞耻?”谢觅双放下手中的糕点,语气中带着一丝冷冽,“这妇人疾病,本就和寻常病症无异,为何要遮遮掩掩?如今大夫大多是男子,所以好多女子忍着病痛也不愿去看病,我要开的这家‘双女堂’,就是要让所有受妇人疾病困扰的女子,都能得到及时有效的治疗,不必再忍受病痛和羞辱!”

青荷被谢觅双的气势震慑,羞愧地低下头,“娘娘说的是,是奴婢目光短浅了。”

“娘娘心怀天下女子,奴婢佩服!”阿喜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奴婢这就去准备,定不负娘娘所托!”

“嗯,去吧。”谢觅双微微颔首,目光转向一旁沉默不语的阿雅,“阿雅,你会算账,这医馆的账目,就交给你来负责了,每月按时将账本交给我便可。”

阿雅福了福身,恭敬地应道:“是,娘娘。”

她抬起头,眼中带着几分激动和感动,“娘娘,奴婢……奴婢只是觉得,您这样做,真的太好了!那些受病痛折磨的女子,终于可以挺直腰杆,不用再被人指指点点了……”

谢觅双看着阿雅,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这条路,并不好走,未来定然会有诸多阻碍,但只要我们坚持,就一定能改变这一切!”

“是,娘娘!”阿雅和青荷对视一眼,眼中都充满了坚定。

……

与此同时,流王府中,谢初雪看着宫中嬷嬷送来的汤药,眉头紧锁,眼中满是抗拒。

“王妃,您还是趁热喝了吧。”嬷嬷端着药碗,不屑的说道。

谢初雪却一把推开嬷嬷的手,语气冰冷,“本宫说了,不喝!”

“王妃既然执意如此,那就休怪老奴不客气了!”嬷嬷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将手中的药碗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你们要干什么!”谢初雪看着嬷嬷身后那群不怀好意的宫女,心中警铃大作,拼命往床角缩去。

“王妃恕罪,老奴也是奉命行事!”嬷嬷一声令下,身后的宫女们一拥而上,如同饿虎扑食般将谢初雪死死地按住。

“放开我!放开我!”谢初雪拼命挣扎,却如同困兽般无能为力,“不要!我不要喝!我怀了流王的孩子,喝下这个孩子就没了!”

“王妃就不要再欺骗老奴了,”嬷嬷冷笑一声,从谢初雪床底下抽出一块带血的白布,“这床底下见红的白布都露出来了,王妃怎么可能怀了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