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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是十万和林祎的对手戏居多,选择性观看】

翌日一早醒来,解琬如反应过来自己是被系统弄晕的,冷着脸看向满脸无辜的林祎,跟他要一个解释。

“您不能怨我,按照您当时的想法,只要他问,你就必然会回答。若是你说出了不可逆转的东西,我可没有再回溯时空的能力。”林祎那张眼熟又陌生的脸庞上头一回出现除了微笑以外的表情,停了片刻,倒了一杯水给她,才继续开口道,“况且,您的积分不足以再逆转了。”

“还是说您不打算回去了?”林祎是头一回把自己的疑问摆在她面前,以前若是遇到分歧,尽管他会劝自己,却最终都是以一句“一切如您所愿”结尾。

他所有的无奈都会化作祝愿,像是真的能实现一般,她的所有抉择都仿佛没有错误,一路上顺风顺水。直到如今,他把矛盾点搬到了明面上。

“我……真的不能说吗。”听懂了林祎的警告,她的笑容里多了几分苦涩,若是非必要,曾经真心以对的人,她是一句谎言都不想说。

“您不必有心理负担,这是情非得已的事情,并不是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若是您不想说,我可以替您说。以后一切坏事我来做……”林祎所说,仿佛是她当初心中所想。

曾几何时她也想过,若是到了必要的时候,由系统出面,做一些她不想做,却不得不做的事情。

可横在心中的那道坎,她终究是迈不过去,如今却被林祎轻松道出。仿佛他这般善解人意不是因为能够读懂她的心思,而是真心实意的为她着想一般。

看着一切以她为先的林祎,解琬如说不出半个不字,可却不能应下。

“你昨天是以送药的名头过来的,药呢。”挣扎须臾,解琬如自暴自弃的放弃继续争辩这件事,而是问起关于鹿活草的事情。

“在这。”林祎从口袋里摸出一瓶药丸,看起来数量不多,若是一日一粒,恐怕也只有半个月的量。

“一日两粒,早晚各一粒。”他说道。

解琬如皱眉接过瓶子,轻轻地晃了晃瓶身,听着玻璃瓶被碰撞发出的清脆声问:“只有一周的量?”

不过几秒的时间,她就快速算出了药丸的数量,这跟之前预想的有些出入。

“一周的量够了,好歹能让您在这多待一会。”林祎开口道。

拿着玻璃瓶的手猛地握紧,解琬如有些紧张的看向他。可林祎却像是完全不在意,带着淡淡的笑意看向她。

“都相处那么久了,您没有发现我……越来越像您了吗?”林祎轻笑着,“所谓的物肖主,子肖父。”

“我所做一切可都还顺您心意?”

“子肖父就算了,我可没听说过物肖主这个说法,你别张口就来。”解琬如反驳道,“我从未把你当做是我的附属品……”

“是,我知道。您一直把我当做是一个完整的个体,赋予了我独立的思维和能力,让我有机会以‘人’的身份站在您面前。这一切都是您赋予我的,若是得不到您的承认,我是不可能显形的。”林祎认真地看向她,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慢,像是十分郑重,“我与您,一直同心。”

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如此直白热烈的自白,解琬如只能应了一声“嗯”。

林祎笑着摇摇头,拿起张起灵给她的那瓶药说:“这个东西我先做收录,之后会收起来,若是往后有要用的地方,我会再还给他。”

“好。”解琬如一向不爱欠人东西,哪怕是最亲近之人也不愿。林祎那直白而热烈的样子,像极了当年的她。

让她下意识地想要回避,回避那个记忆中稚嫩的自己。

“我还能待多久?”挣扎许久,解琬如终究是开口问出了这个问题。

“多则三四载,少则……”林祎看了一眼神色不明的解琬如道,“随时。”

“三四载吗……够了,足够了。”掐指一算时间的解琬如释然的笑了,像是准备做些什么事,就被林祎的声音打断。

“宿主,您能创造的只有与您有关的历史,与您无关的‘历史’不要试图去打破,会带来什么,我们谁都不知道。”林祎提醒道,“毕竟您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当然,若是本时代的人,自然是能改变些什么。”

经过林祎的提醒,解琬如猛然想起这个时代还有另一位“身负宿命”的人。

“你是说……”解琬如还未说完,再次被林祎打断,他竖起食指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张日山一大早就去酒店找我,我得先离开了,待会我来给你‘送药’。”林祎说完就消失在房中,仿佛从来没出现过。

正如他所说,不一会张日山就带着林祎出现在房门口,一边小心地敲门,试探着她有没有醒,一边打量着这位有些不太一样的林医生。

林祎见张日山一直在偷偷打量自己,剑眉轻蹙,问道:“看什么?”

“没,就是觉得半个月未见,林医生……气质有些不同了。”张日山见他皱眉的模样不自觉地升起了一股敬畏,并不似最初那般随意,而像是被刻在骨髓里的敬畏感。

林祎看着张日山忽上忽下的心情,想起昨天为了骗张起灵,自己特意调了脸的细节,就为了跟“石夫人”更像一些,没想到今天忘记调回来,被张日山盯了那么久,他也总算想起来这件事了。

“哦。”林祎并不打算宽慰张日山,毕竟“林医生”的性格一向如此,除了与“姊妹”有关的事情,一概不关心。

“我换个衣服,你们去餐厅等我吧。”解琬如的声音从里头传来。

“好的,夫人。”张日山应了一声,脸上带着敬意为林祎引路。

待她来到餐厅后,发现张启山少见的也在餐厅用餐。

毕竟他自打没有再被拘着不给办公之后,恨不得一天在办公室待十六个小时。特别是之前为了去北平,落下了许多公务,不得不一边处理陆建勋的小动作,一边处理公务。

见解琬如入座之后,林祎拿出了之前给她看过的玻璃瓶,把用量和作用都说了一遍,用词非常严谨,说“只是可能改善,并不是一定能有用。”

听见这话,张启山凌厉的眼神仿佛要把他给剜了,解琬如反倒是不太在意,笑着跟他道了声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