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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之前夜闯张府被逮了个正着,二月红又有意让他吃些苦头,于是陈皮在牢里关了大半个月才放出去。

不过这半个月有人在特殊关照他,除了不能外出,吃得差了些,陈皮觉得跟平时倒没有太大区别。

“你在牢里能过得那么舒坦,全因琬小姐的嘱托。”张日山放陈皮走的时候,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佛爷交代,若是正经拜访,张家欢迎,若是日后再犯,一视同仁。”

陈皮啧了一声,有些不耐烦的说:“知道了知道了。”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张日山摇摇头,总觉得陈皮这小子不会就此安分,该犯的依旧会犯。

时间又过了数月,解琬如在张府也住习惯了,或者说,她在张府“沉眠”,更少人发觉。

因为张启山本身就有军务要处理,在知道她没事的前提下,也不会每天都来找她。

而其他人又不会像陈皮一样敲她的窗户,只会在系统的混淆之下,以为她每天只是正常的深居简出罢了。

“叩叩。”

木质门板发出了清脆的敲击声,随后而来是张启山的声音:“今日要不要出去走走?”

在沉眠的解琬如被系统叫醒了,得知外头的人是张启山,不得不披了件衣服起来。

“是打扰到你休息了吗。”开门后张启山见到睡眼惺忪的她,有些失笑道。

“没有。”解琬如摇摇头,揉了揉眼睛,脑子像是突然被清空,整个人都晃了一下,被张启山扶住。

“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找西医生看一下。”张启山扶着她,整个人都小心翼翼的,她仿佛又成了一个易碎品。

解琬如笑着摇摇头,看着他皱起的眉头,伸手抚平道:“不要皱眉,我好的很,只是刚刚起来的快了些,有些头晕。”

“你这般模样,搞得我好像是个瓷娃娃一样。”她笑着道。

张启山顺从的松开眉头,握住她的手道:“你如今这般模样,可不就像个瓷娃娃吗。”

“捧在手中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说得便是如今张启山对解琬如的态度。

“你这样可一点都不像我认识的张启山。”她笑着反握住张启山的手,拉着他进了房间,让他坐在沙发上,“今日出门我要穿什么衣服好一些?”

“你喜欢穿什么便穿什么,不过外头有些凉,要加个外套。”张启山说话之间,解琬如才注意到,原来他穿了件休闲的西装,并不是像以往那样穿着军装。

“那你先等等,我去换衣服。”说罢,解琬如就转身去衣柜里翻衣服,去了洗手间换。

*

8月8日,恰逢七夕与立秋同日。

解琬如穿着浅色的洋装,戴着同色系的小圆帽,挽着张启山一起出门了。

兴许是太久没出门,她觉得路上热闹了许多。

不光是人多了很多,周围还带着一股香火的味道。

“老板,来一份这个。”张启山站在一个小摊前,让老板包了一份舌状糕点,上面还撒了许多芝麻,闻起来很香,味道应该也不错。

老板包好之后才发现来人是张启山,连忙把油纸包递上,说什么都不肯收钱。

“老板,如果你不收,他怕是要在这里待一天了。”解琬如笑着从张启山手里拿过钱,放在摊子上,“下次来,老板再多送我们一个酥饼就好,这个钱您先收下。”

老板自然是看出来了两人是出来逛街的,又想到今天的日子,也的确不方便继续这么僵持着,这样耽误了人小两口多不好。

老板思索片刻,点头收下了银钱,刚想跟齐小姐说这不是酥饼,结果发现两人已经携手走远了。落后他们一段距离还跟着几个穿着军装的士兵,像是在随行一样。

“这个还挺好吃的。”解琬如吃着刚刚张启山买的小吃,看着街上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多起来的人。

一个比较空旷的地方上架起了一座特殊的桥,看起来花里胡哨的,像是由纸搭建的。

“那是什么?”解琬如指着那座鲜艳的纸桥道。

“这是香桥,用纸包着线香搭成的桥梁。在入夜之后,人们会开始祭祀,祈求福祥,然后焚化香桥。”张启山隐去重点,只给她讲述了部分东西。

“哦……”果然解琬如只是点点头,没有反应过来这里的香桥是七夕时候会用到的东西。

而后两人又走了许久,直到见着香桥被焚化才慢悠悠的回了张家。

*

小洋房里一片漆黑,像是有意关掉灯光,等着他们回来。

借着外面的亮光,解琬如还是能看见靠近门口的构造,可还没等她看清楚,就被张启山拉着走了进去。

在进去之后,里头的灯光亮起,响起了悠扬的音乐。

小洋房还是之前的小洋房,不过这一层被人精心布置过了,唱片机播放着她曾经弹过的曲子。

张启山离她仅有两步之遥,伸出右手问:“可以请这位美丽的小姐跟我共舞一曲吗?”

“可以。”解琬如笑了,把手搭在他的手上,顺着张启山的力道走到中央,“不过,我可不会跳舞。”

“没事,我也不会。”像是为了让她放心,张启山轻轻揽住她的腰,只是纯粹的带着她转圈圈。

真的只是转圈和随心所欲的舞步,两人在一楼都跳了许久,并不是张启山不想停下,而是解琬如想继续。

“不休息一会吗?”张启山像是在担心,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问她一次,每次都会被解琬如拒绝,不过这次她沉思片刻,还是决定休息一会。

为了不让张启山担心,解琬如还不忘补上一句:“其实,还好。”

“要吃点东西吗?”张启山拿起小桌上的糕点走了过来。

解琬如用叉子叉起一块奶白色的糕点放入口中,吞下之后问道:“这些东西你准备了多久?”

“若是说策划,我想了一个多月。若是说糕点和装潢,是从我们出门之后就开始准备的。”张启山自己则是拿起了一杯颜色漂亮的葡萄酒,坐在她旁边,举杯看着她。

“今天是什么日子?”再怎么粗神经也该反应过来今天日子比较特殊了。

“七月初七,七夕节。”张启山放下酒杯,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道,“也恰巧是立秋。”

“听说国外的人订婚有送戒指的习惯,这是花了些时日做的,若是不喜欢可以重新再换一个款式。”张启山把小盒子打开,递到她面前。

里面放着一只镶嵌着鸽子蛋大小的海蓝色宝石的金指环。

“很漂亮。”她笑着接过戒指,伸出左手说,“帮我戴上。”

“我的荣幸。”张启山拿出指环,小心的替她戴在左手中指上,发现大小刚好。

七年前的立秋,他们刚订婚。原以为是好的开端,没想到解琬如却是陷入昏迷。

七年后的立秋,在年龄上算不得年轻人的张启山终于可以为她戴上戒指,而她也不再拒绝他的靠近。

一切都似乎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