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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解琬如一睡又是半月有余,这次醒来是因为被吵醒的。

外面闹哄哄的,屋门被人破开。

她起身想去掀床帘时,有一只手比她快一步掀开了床帘。四目相对,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宗礼,里面是什么?你怎么没声了?”背后的人喊了一声,“是不是那小子又带了什么破粽子回来?!”

“是个人。”借着昏暗的光线,张宗礼也能看得出这位看似刚醒的女人很美。美人是美人,可张宗矶不像是会做金屋藏娇的人。

“他奶奶的,那个小疯子上次带回来的不会就是那个粽子吧。”外面的人开始骂骂咧咧。

“活人。”张宗礼直接拉开床帘,让出位置,身后的人能够看清里面的情况。

在看见解琬如的时候,顿时鸦雀无声。

她如今的面容笑出来却是像在挑衅这群人,笑盈盈的说:“怎么,你们是趁着张宗矶不在,来强闯的?”

“见鬼了,怎么真的是活人?”没想到真是活人,门外的一群人各个神色古怪。

“管她是人是鬼,进了张家,哪怕是鬼都得听号令。把她带去见族长!”

“要是让族长知道他宝贝儿子带了个外族的女人回来,不得被气死啊,啧啧……”

一群人讨论着,就想要进来押她出去。

“我有说你们可以进来吗。”女人淡漠的眼神扫过迈入房间的几人,一股寒意直冲天灵盖,冻得人打了个激灵。

“吼——”配合着解琬如,原本降低存在感的白犬站起来,朝着门口吼了一声。

这才惊觉原来脚边还卧着一只巨犬的张宗礼迅速后撤,跟它拉开距离,戒备的退到门边。

“小白,去给他们一点教训。”解琬如轻拍着白犬脊背,白犬闻声而出,扑向门口众人,把一群人撞得四散奔逃。

白犬没有伤人,而是这拍两下那拍两下,像就猫逗鼠一般,把人拍开推倒,再用爪子踩一脚、推一下。从一开始的凶狠变得傻乎乎起来,像是在拍玩具的大狗子。

解琬如从房间走了出来,施施而行,到了院中才发现外面阳光正好,伸出手遮住有些刺眼阳光,道:“你们请我出来,就是看这个?”

“挺不错的,我有被愉悦到。”她勾着嘴角,看地上众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跳梁小丑一般。

“族长!族长!就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人,悄悄的把张家族长给带了过来。

那人身材高挑纤瘦,面色苍白,板着一张脸,身上带着一股子的阴险劲,哪怕是特意掐出了笑容,也只会让人觉得他不怀好意:

“小儿顽劣,竟然私自将姑娘带回家中,不知姑娘自何方来?在下可以让人送姑娘回去。”

“那就问他是从哪里把我偷出来的。”她倚在白犬身上,完全不管自己说的话是多让人误会。

此话一出,周围的一片哗然,有人叫嚣着要让张宗矶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也有人站在张宗矶那边,说是她蛊惑张宗矶做出违背三纲五常的事情。

两边的人本就不对付,因为张宗矶的事情更是直接吵了起来。

其实解琬如还挺好奇的,这群人是觉得白犬没有伤害他们,所以才那么肆无忌惮的当着她的面说她坏话吗?

古怪的是,他们吵架归吵架,但是到最后都把问题归结到她身上来。异口同声的要求惩治她。

看着这群明明有着年轻面孔的人,听着他们说出老头子才能说出的话。虽然知道是历史遗留问题,可还是忍不住觉得好笑。

“你们这些人,当真是好吵。”解琬如揉了揉耳朵,一脸嫌弃的说道。

那群人听见她的话才看了过去,想起来刚刚把他们拍开的巨型白犬还在她身侧待着,顿时都收了声音。

“姑娘是不愿意回家,还是不能回家?以姑娘之姿,不该会被小儿所骗,亦或是……你们有何交易。”张瑞桐对自己的儿子还算了解,矛头直指解琬如。

“……你自己去问他咯,问我作何。”解琬如笑着,“还是说,他现在出现不了,才有你们这群人来找事?”

“姑娘是执意不肯说?”张瑞桐脸上已经没了原本客气的笑容,冷漠的看着她。

“你这人好生奇怪,我让你去问你儿子,你为什么非要来问我?”解琬如话声未落,一股劲风袭来,她一个闪身躲开成爪状袭来的手。

幸好她提防着这群人不讲武德,还真让她防对了。

“吼——!”白犬朝着偷袭的人扑了上去,霎时院内的人都攻了上来,大有要围剿她的架势,哦,不对,他们都目标是系统化作的白犬。

站在原地的张瑞桐看着白犬戏耍族人就跟玩似的,忍不住皱眉,直接对着站在不远处的解琬如动手。

她在心里呸了一声,说这人真是没点道德。

虽然解琬如体术比不得张瑞桐,可架不住她有系统加持,一时间跟张瑞桐打得难分伯仲。

缠斗的越久,张瑞桐越是心惊,已经多少年没出现过能在他手里撑过五十招的女人了?

在一个晃神间,张瑞桐见到她的眼睛里像是闪过了一抹赤色,脑子像是被震了一下,整个人都动弹不得,直直的被从后方袭来的白犬按在地上。

“族长!”几人已经抽出了腰间的短刀,盯着解琬如,随时准备擒她。

张瑞桐的晃神只是片刻,他身形一矮,像是缩小了一般,从白犬掌下溜了出来,他身上的骨头肉眼可见的在移动,看起来格外诡异。

“爹,这就是你把我支走的原因。”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屋檐上的张宗矶右手握着一把直刀,左手还拎着个黑乎乎的东西。

“你,你手里的……”离他很近的人自然是看清了他手里拿的是什么,大惊失色地指着他。

“骗我的那小子已经死了。”张宗矶把手里的头颅往人群中一甩,正巧滚到了张瑞桐脚边。

“张宗矶!我杀了你!”人群中有一人飞身而起,手中匕首刺向张宗矶。

“哦,你是那小子的兄弟,既然如此,那便黄泉作伴吧。”张宗矶一眼认出了他,完全不留情,不过几息,又有一颗黑乎乎的东西滚落。

慢悠悠跳下屋檐,手里还握着把直刀的张宗矶神色淡漠,走到解琬如身旁,直直的把刀插入地上,看向站在对面的所有人。

大有一副要把对面全部干掉的架势。

张宗矶杀人不眨眼的模样让解琬如看得直皱眉,喉咙里是抑制不住的呕吐感。

“你下回,不要当着我面。”解琬如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摇摇欲坠。

“刚刚还有谁跟夫人动手了?我帮夫人一并处理了,夫人就可以早些回去休息了。”张宗矶余光见到她面如菜色,以为是外头的阳光妨碍到她了,伸手扶着她,准备让人回去。

张宗矶话音刚落,对面的人脸色都变了,特别是刚刚刀刃直指解琬如的人,更是神色惶恐,看向张瑞桐。

“没有,我要去休息了。”解琬如实在是忍不住干呕了两声,有些嫌弃的推开他的手,“你没洗手,脏死了。”

“是我的不对,下次一定不让这些玩意儿污了夫人的眼睛。”张宗矶说罢就脱了件外套随手盖在地上的头颅上。

“你自己处理,我可不管你这些。”解琬如扫了一眼脸色像是更白了的张瑞桐,总觉得这人有些古怪。

“夫人,等等。”张宗矶把想回屋的人叫住了,“那儿只是我的一个库房,夫人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不必委屈夫人住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