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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解琬如陆续收到了来自红夫人和张启山定制的衣服,就在收拾完东西准备继续“沉眠”的时候,系统阻止了她。

“再过一段时间就是张启山的生辰了,您看要不要给他准备点什么?”系统提醒了一句。

“啊?那么快啊。是该给他准备个礼物了。”解琬如点头。

“需要告知您一下,关于加速时间之后您的积分获得数额。”小白犬的眼睛再次作为投影仪,将一系列数据投放在解琬如面前。

“您一月大约获得1500积分,支出1000积分(红夫人300积分,阿齐700分),盈余500积分。按照您之前一月一出的频率,大概每月盈余600-800积分。一年约8000积分。”

“也就是说十年差不多有八万积分,那还行。”解琬如摸着下巴说,“可是,我怎么回到以前的张家?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事情。”

“可能是到时候会出现一个特异点,届时会告知您的。”系统说。

“行,张启山生辰前几天把我叫醒,我再准备准备。”解琬如说着又躺下了。

【现在离他生辰还有两个多月,您要“睡”两个月吗?】系统问。

【那就再说吧,一样是一个月喊我起来一次。如果有什么比较特殊的事情也可以叫我起来,积分能赚一些是一些。】解琬如回答道。

【如您所愿,晚安。】

*

在腊月的某一天里,张府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是一只驮着细长包裹,嘴里叼着信的小白犬。

站岗的士兵原本是想驱逐开小白犬,结果发现了小白犬嘴里叼着的那封信落款是“齐”,收信人是“张启山”。

这才把信递到了张启山面前。

于是小白犬迈着小碎步,跟上了领路的士兵。这一奇怪的组合引起了路上许多巡逻士兵的注意,都觉得这个背着包裹的小白犬有点意思。

“你是替她来送信的?”张启山看了看手中的已经撕开的信,只有寥寥几个字“它是我的信使”,落款是“琬”。

“吼!”小白犬走到了张启山面前,抖落了系在自己身上的包裹,把包裹往前面拱了拱,乖巧的蹲坐着。

“你倒是通人性。”张启山拍了拍小白犬的头,捡起了地上的包裹。展开之后,里面是被包了几重的字画和一封信。

字画并不大,只有半米左右,上面是连绵群山,山上有飞鸟、栈道、人家。奇特的是群山前面有浩瀚无垠的大海。

信里写的是一些祝贺词。

“真是……”张启山失笑,蹲下摸了摸小白犬的头说,“她倒是如此有心,不知是因为盟约,还是真心。”

“吼。”小白犬咧开嘴,露出了一个笑容。

“那我也托你帮我当回信使,带一封信给她。”张启山说着就去了写字台上写了一封书信,加了两重的信封再重新给它绑在背上。

收到回信的解琬如只觉得张启山多少有些好笑,明明全篇没有一个惨字,可字里行间都在卖惨。

说是偌大的张家找不到一个会下长寿面的人,看到这时她都要被气笑了。结果到了张家她才发现,张启山没说假话,因为现在的张家只剩下他一个人。

路上没有一个巡逻站岗的兵,就连接她过去都是张启山亲自开的车。

“偌大的张家找不到一个会下长寿面的人”这里面的“人”,只有张启山一人,若是他不会,那就自然找不到。

这一手玩得好啊。

“难怪你不提让齐爷一起过来吃饭,合着是你给你家的兵都放假了,就剩下你一个人。”解琬如把面往开水里丢了下去,还不忘嫌弃张启山几句。

还好东西都是准备好的,没有让她现场和面、拉面,不然她真会选择打道回府。

“两人份的素面,嗯……不是,是长寿面。”顾及到今天是张启山的生辰,解琬如说话都是捡漂亮的说。

说是素面,也不算全素,加了一个鸡蛋,一些葱花。

“没想到你的手艺很好。”张启山趁着她装盘的时间把碗筷都收拾好了。

“一般吧,只能说是能吃,特别好也没有。”解琬如礼貌性的谦虚了一下。

吃碗面之后,张启山又把解琬如送回了齐家,这一场生辰宴过的极为低调。

之后的日子解琬如也没有继续选择“沉眠”,毕竟年关将至,一些东西还是要准备起来了。

直到年三十那天,一场盛大的烟火表演震惊了长沙城。

几乎是每家每户都出来看了这场持续了近一个时辰的烟火表演。烟花在夜空绚烂绽放,大多都是常见的烟花,中间有几个让人分外让人在意。

“这烟花真有意思,怎么看着像是个盆?”

“你瞎说,这明明就是个碗!而且还是金碗!寓意多好!”

“嘿嘿嘿,还是老兄你会说话……”

空中又出现了一个绽放的烟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无他,就是太特别了。

“咦,这个图案是什么?是花?什么花啊?”

“我怎么看着像是动物?”

众人开始讨论起来。

有个小姑娘却是指着喊了一声:“娘亲,这个好像一个在跳舞的人!”

听见小孩儿的声音,众人才发觉,这的确是像一个人在跳舞,那飞舞的裙摆像花朵一样绽放。

在最后的时候,已经不是图案了,而是文字。

“国泰民安,山河永在。”

短短八个字,就让人知道了这场烟火表演后面的主导者是谁。

也有人猜测起中间那古怪的“金碗”烟花和“舞蹈”烟花是不是暗含着什么寓意,有些听闻过解琬如在齐家自称的人,自然而然的就联系到她身上去了。

第二日张启山登门拜访的时候,还特意问她有没有看烟火表演。

“有,你准备的?”因为齐家都已经拜完天,祭完祖了,如今也是闲着,解琬如整个人缩在暖炉旁边,完全不想动弹。

“我以为很明显。”张启山挑了个不近不远的位置坐下,打量着解琬如说,“你那么怕冷?御寒的衣服还够吗?”

“停!打住!够!完全够!”解琬如说着就把垫在背后的貂裘给拿起来披在了肩上。

“你倒也不用如此……”张启山有些无奈,有时候这人智多近妖,但有时候却幼稚的像个孩子。

解琬如拥着貂裘看向他问:“你是准备在这里过年吗。”

“那就看齐小姐和齐爷欢不欢迎张某了。”张启山说。

“可是,我们下午要去红府拜年。”解琬如眨眨眼,“你要是留下就自己守着这里咯。”

“红府的礼物,张某也准备了。”他笑着说。

“哦……那就一起去呗。”解琬如点点头,完全不觉得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