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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逼人结婚这种事你也干的出来!

顾听晚瑟瑟发抖,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无助到只能掉眼泪。

她大口的呼吸,柔软的头发丝在空气中漂浮,被彻底的笼罩在男人的手掌心里,在他的掌控之中。

靳泊礼冷着脸低眸,眉眼间的力气清晰可见,看她哭到哑的发不出来声音的可怜样子,心里生不出半点的怜惜。

看她骤然失语崩溃的表情,抱起她走到浴室,强制的掐着她的下巴让她去看自己。

“你明明也离不开我,宝贝,还能跑哪去?”

顾听晚浑身热的难忍,让她委屈的手指忍不住的痉挛。

她仿佛是一朵妖艳绽放的花朵,尽情妩媚靡丽的靳泊礼面前盛开。

惊心动魄的。

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后的人却慢条斯理的将腕表解下随手扔到盥洗池上,望着镜子中风情万种的人,毫不留情。

顾听晚呜呜咽咽,双眼迷离失神,她嗫嚅着唇瓣,眼尾泛起一片柔媚的红痕。

她浑身上下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嫩粉色,露出的媚态叫靳泊礼脖颈上暴起的青筋倏尔蠕动,更是肆无忌惮。

靳泊礼的手贴在她的小腹上,声音沉沉,哑的磁性,蛊惑人的心智般。

“知道我上午在公司想什么吗。”

顾听晚止不住的打颤,抽抽搭搭。

靳泊礼冷静的扶起她的腰,“我在想,如果你对我有一点的感情,哪怕在最后的时刻,都应该会有一点不舍。”

所以他耐心的等着。

管家说,她非常忙,忙着收拾自己的东西,忙着和靳苏琦讲话,忙着和管家道谢,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照顾。

就是没有一点想起他。

“你没有提到我一句。”靳泊礼贴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沉沉冷冷,“你说过的爱我,全都是骗我的。”

他是个贪婪的人。

沉溺在她一声声的喜欢和爱里,被冲昏了头脑,真的以为,拥有了她的爱。

直到今天才无比清楚的知道,她的未来规划里从来都没有自己,他只是路过了她。

只是短暂的出现在她的人生阅历中。

他的心脏像是被钝刀刺入,痛的他麻木,痛的他血液翻滚沸腾,无法平复,左右的在他的心口拉扯,绞紧刺痛。

顾听晚的声音破碎,很小的声音,在反驳,“不是...”

怎么会不喜欢他。

顾听晚的眼泪滚烫的顺着脸颊滴下来,她呜咽着扭头去找男人的唇,往他的怀里躲,靳泊礼看她软的没有骨头的样子,卑劣的想法再度卷土重来。

当初何蓉珺提出可以让合约提前结束时出现的阴暗病态的念头,终于在今天破土而出。

靳泊礼的唇角轻勾,眸底的晦暗阴冷如有实质。

“宝贝,说你会乖乖留在我身边。”

顾听晚哪怕昏昏沉沉,可仍旧是下意识的摇头,红肿的唇瓣微张,“我不...”

被靳泊礼用唇封住,他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脸色沉沉。

“你会的。”

他掐住身下人的腰,眸子微眯,是越发嚣张乖戾的侵略性。

“会乖乖待在我身边的。”

-

一连三天,靳泊礼没有去公司,半山别墅周围甚至安排了安保人员,不许任何人靠近。

商鸣翰想过靳泊礼会失控,但没想到他能走火入魔到这种程度。

靳苏琦急的不行却也没有办法。

她甚至回了浅水湾去找她爸爸妈妈,靳斫终于知道自己那一直不安的心情是从何而来。

“我说的话要是有用,他能到现在还没有结婚?”靳斫气不打一处来,“这逆子,竟然能干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何蓉珺头痛的直捏眉心,整宿睡不着,吃了药才勉强的睡下,第二天早上醒过来,自己那儿子竟然气定神闲的出现在了浅水湾,还有心思喝茶。

他穿的休闲,简单的衬衫和长裤,修长的体魄懒散的倚靠在椅子上,隐约露出锁骨上的抓痕,眉眼清隽倜傥,丰神俊朗。

何蓉珺感觉自己的头更痛了,她在对面坐下,一边揉着头,一边开口。

“胡闹也该有个度,三天不去公司,小时候你爸爸就是这么教你的?”

“还有那个女孩...”

靳泊礼把茶杯轻放在茶几上,‘砰’的一声脆响,何蓉珺的话被打断,她皱眉睁开眼睛,只见她的儿子平静儒雅,似笑非笑的露出几分漫不经心。

“我没有在胡闹,妈妈。”

他淡淡的挑眉,视线凝在何蓉珺的身上,轻启薄唇,“今天来只是提前告诉您和爸爸,我要和听晚领结婚证。”

他丝毫没觉得自己有多语出惊人,何蓉珺的身子突然一软,目眦欲裂,震惊的像是被人迎头打了一棒,脑子‘嗡嗡’作响。

何蓉珺的手止不住的颤,“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靳泊礼无比的清醒,他今日来也只是通知,并不打算在这里待很久,家里的小姑娘还在等。

他站起来的瞬间,何蓉珺的手紧握成拳:“那个女孩也同意?”

怎么会同意。

她听说,三天前,顾听晚是准备离开的,她本来就没有在靳泊礼身边永远待下去的念头,怎么可能会在这短短三天内改变想法。

靳泊礼不紧不慢,“您不用管这些。”

何蓉珺再也忍不住,心口腾起一抹荒唐,她惊愕的低呼,“逼人结婚这种事你也干的出来!”

他真是疯了。

何蓉珺简直是眼前一黑,她无力的紧紧抓着椅子的把手,口吻近乎严肃:“泊礼,你不能这样做!”

靳泊礼笑笑,心不在焉:“不能做我也做了。”

他从容的露出温和的表情,“妈妈,头痛就叫医生过来,保重身体。”

一副孝顺儿子的模样。

何蓉珺气的头晕眼花,等不及靳斫回家,颤着手拨了电话过去。

-

顾听晚从主卧的床上醒过来,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整整三天,她像是漂浮在海面上的人,没有支撑,没有可以抓住的东西,晕晕沉沉迷迷糊糊,眼睛里只有靳泊礼。

她从床上爬起来,浑身上下没半点力气,身上只穿着一件男人的衬衫,露出来的肌肤上面的痕迹处处都清晰可见。